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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酒吧說過了。”莫君黎沉聲道。
“哼,你還真是跟我說的一模一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夏宇軒一言拆穿了莫君黎的目的,猛一用力將手從他手裡抽了回來,“莫君黎,你夠狠的。我不答應你的條件,就會因為殺人罪被警方起訴,如今只有你能夠保住我。”
莫君黎的沉默代表了預設,他又吸了一口煙。
繚繞的煙霧緩緩上升,消散在了空中,夏宇軒亦沉默著。終於,他開口了,“多謝,但是不必了。我怕我還不起你莫家這麼大的人情,隨意吧。”
莫君黎的臉色一滯,似乎未料到夏宇軒會拒絕的如此乾脆。
“你寧願被起訴也不願回我身邊?”莫君黎問。
“需要我把在酒吧時跟你說的話重複一遍嗎?”夏宇軒反問。
莫君黎沉默了,那根夾在兩指間的香菸靜靜地燃燒著,快要燒到他的手指,但他彷彿絲毫都沒有察覺。莫君黎看向他,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什麼都沒有說。然後,他笑了,那是夏宇軒熟悉的笑容,當這個男人將一切操縱在股掌之中勝券在握時的笑容。
自負,傲慢,好像精明的獵手捕獲獵物時,殘忍的,勝利者一般的笑容。
“你會答應的,夏。”莫君黎突然道。
沒有理會夏宇軒的回應,他接著說下去,“秦書瀾是你救回來的孩子,他對你一直有著超越養育之恩的感情。這次的事他不會袖手旁觀的,而濫用私權的代價你清楚。何況,如果讓人查出他與Sword的關係,不僅是他現在的地位,哪怕是日後的前途……”
莫君黎這樣說著,看向臉色大變的夏宇軒。
“你自己無所謂,但要讓他陪你一起身敗名裂嗎?”
夏宇軒的肩膀傳來一絲難掩的顫抖,幾乎要站不穩跌坐下去。莫君黎的這番話說出了一直困擾他心底的那個疑點。以書瀾的才華和能力,身居要職並不奇怪,但他畢竟只有22歲,香港警齤察署副總局長的位子有那麼多人垂涎,如何能讓年紀輕輕的秦書瀾上齤任?
難道說,這一系列的事情實際上都有人在背後插手,而莫君黎……
“雖然我知道那小子對你別有用心。不過,他還有點用。”
夏宇軒怔怔地看向莫君黎,卻連質問的話語都說不出口。淡淡的煙霧消散在了空中,模糊了男人的面容,讓夏宇軒突然有種可怕的錯覺,他從來都未看懂過這個男人,他的內心跟他臉上的面具一樣深不可測。如同一口井,將你溺斃在它的最深處。
這個男人會毀了自己的一切,早在認識他的那天起,便這樣註定了。
“我該說的都說了,接下來該怎麼做,是你的事。”
莫君黎吸完最後的一口煙,抬手將菸頭在桌子上重重地掐滅。
他轉身離開了。
真實背後
洛步晨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了,下意識地叫了一聲“安凡”卻無人回應,空蕩蕩的房間讓洛步晨有一瞬間的失神。慌忙坐起來見床頭上留著一張便籤,洛步晨立即認出來是安凡的字型:怕這邊的西餐你吃不習慣,我去中餐館買飯了,大概6點回來。
洛步晨鬆了一口氣,暗想這呆貨好歹學聰明瞭一點,知道再離開的時候給個音訊。
之前不聲不響地就飛去芝加哥,害的自己差點以為他鬧脾氣要搬走擔驚受怕了一夜,這種糟糕的經歷可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這麼一想,洛步晨不禁咧開了笑容心裡美滋滋的。
爬起來洗了把臉,芝加哥時間17:45,安凡大概還要過一會兒才回來。
洛步晨漫不經心地開了一瓶水灌了兩口,又拿過睡覺時候服務生送來的芝加哥晚報。這種時候感慨英語學得好還能派上點用場,起碼不至於到國外變成個“文盲”。直接翻到國際版塊那一欄,打算看看有沒有中國的新聞,接著洛步晨驚住了。
連芝加哥的報紙都提到了幾天前發生在香港的那起滅門慘案,報紙上稱被害人全家無一倖免,歹徒的作案手段極其兇殘,疑似仇家報復,香港警方已開始調查此事。接著分析了最近全球黑道上的勢力都有所動靜,氣焰囂張有壯大的趨勢云云。
洛步晨翻過報紙,迅速地對照了一下案發時間,12月17日。
正是那日管家和警察把他和安凡從唐家舊宅救出來之後的第二天。
洛步晨心裡頓時沉了一下,他心知洛家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就算唐逸得罪了他也罪不至死。而且,唐家既然與黑道那邊有密切聯絡,被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