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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巧合,他從來沒告訴過莫君黎自己的喜好,也不相信這個男人會記住這種小細節。
但接下來上的黑森林蛋糕就讓夏宇軒有點說不出感想。
因為低血糖的老毛病夏宇軒比較偏好甜食,當然蛋糕之類的也在這個行列,黑森林是他很偏愛的一種口味。平常一個人宅慣了也很少有閒情逸致出來吃蛋糕,想不到會被莫君黎請。夏宇軒記得莫君黎對甜食是不感冒的,連咖啡點的都是不放糖的那種。
他這算……什麼意思?
“一塊蛋糕就收買了?”莫君黎發覺了夏宇軒在盯著他看。
不緊不慢喝咖啡的動作,從喉結到頸線都很性感,夏宇軒別開了視線。為了避免在這樣曖昧的氣氛下胡思亂想,他不露聲色地轉移了話題,“這次的殺手,是K派來的?”
“應該。”莫君黎說。
“是我大意了,沒想到K會派出這個臭名昭著的殺人狂……”夏宇軒沉聲道,“書瀾那邊我打了招呼,這起命案被歸屬為謀財害命的罪名。旅館被封了,相關部門要重新考察火山島的安全問題再決定是否對遊客開放。老闆和老闆娘都已死亡,至於安凡殺掉的那個傢伙警方判定為正當防衛,不負任何的法律責任。”
“挺有效率的麼那小子。”莫君黎陰陽怪氣地挖苦了一句。
“別用那種酸溜溜的語調,我會以為你在吃醋。”夏宇軒瞪他。
本來是一句嘲諷,不想莫君黎一本正經地看著他,語氣甚至帶了幾縷淡淡的哀怨,“就是吃醋了怎麼樣?你寧願找秦書瀾幫忙都不肯找我。”
“這事跟警方有關跟你莫大總裁有半毛錢關係?”夏宇軒反問。
被夏宇軒嗆到了,莫君黎挑了下眉,“夏,你就不能說點讓我舒服的話。”
“我願意。”夏宇軒哼了一聲不說話了。其實倒也不是真的非得跟莫君黎過不去,但只要一瞧見那張臉就忍不住想跟他對著來,哪怕是口頭上。大概只有這樣,才能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夠原諒莫君黎的所作所為,五年前甩了他隻身去巴黎逍遙自在的負心男人。
那是一道無法抹去的傷痕,就算癒合了,也還會隱隱作痛。
“為什麼對洛步晨那麼好?”莫君黎問。
“我朋友。”夏宇軒說。
“同性戀口中的‘朋友’可真讓人懷疑。”莫君黎摸了摸下巴。
“你今天是把醋打翻了?”夏宇軒笑得陰陽怪氣。
“那你一定是忘了磨爪子。”莫君黎很淡定。
咔——夏宇軒狠狠地一叉子插在了那塊可憐的蛋糕上。
“我和阿晨是五年前認識的,啊,就是你離開香港的那一年。”夏宇軒回憶道,“在你剛走的那一陣子我頹廢的要命,解散了Sword之後無所事事,就開著家同志酒吧混日子。那天晚上喝的有點多,就有男客人來搭訕我,動手動腳的。我也沒搭理,反倒是那小子跳出來打抱不平,以為那傢伙欺負我,自己還是個小鬼卻硬跟人家幹了一架。”
“我就覺得這小子真是多管閒事,就跟阿晨說我是Gay,然後……哈,竟然被他揍了,還被他跑了。結果第二天他就自投羅網地跑來跟我道歉,一本正經地說他不是故意的,還跟我解釋了半天他不歧視同性戀。我就說算了,他覺得我沒原諒他,就很義氣地表示日後要常來照顧我店的生意,我才知道他原來是洛家的大少爺。”
說到這裡,夏宇軒笑了笑,“大概這就是一種奇妙的不打不相識的緣分,以後阿晨就成了我店裡的常客,跟他老爹鬧彆扭了會來找我吐苦水,遇到開心的事情了也會跟我說。那種感覺很難以形容,一個人接近你,不是因為盲目的崇拜,無知的畏懼,利益的驅使……而只是,單純的把你當作一個值得信賴的,可以分享喜怒哀樂的朋友。”
“連我也沒想到,竟然不知不覺被他改變了那麼多。阿晨讓我從那段低谷中走了出來,開始變的有點像個正常人。否則,你今天見到的夏宇軒,還不知道是什麼行屍走肉的模樣。”
“那五年……”莫君黎有點欲言又止。
他本來想說,那五年,我應該在你身邊的。
但最終莫君黎沉默著沒有說什麼,他不是個習慣為做過的事情尋找藉口的男人,事實就是事實,那麼索性連解釋都不需要。過去的便過去了,他只想現在重新抓住面前的人,不要再放手。
“我沒打算原諒你。”夏宇軒突然說。
“我知道。”莫君黎點頭,並不出乎意料的回答。
“但我覺得,我好像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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