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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難得找到了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男孩,感覺像多了一個哥哥。安凡能聽得懂她的話題,也會給她的任性足夠的包容。但時常安琪兒會覺得安凡對她有點太過禮貌的陌生,當然安凡對誰都是這樣,不過分親近也不過分疏遠。
在知道自己與安凡訂婚的訊息之後,安琪兒也就坦然地接受了。
雖然她不知道對安凡的感覺是不是喜歡,不過也沒有刻意地去想這些。
記得那時候她很天真地問安凡“喜歡”是種怎樣的感覺?安凡被她問的怔了好半天,最後笑著說,“大概,當你覺得一個人對你而言,是與眾不同,是唯一的。——He is the one。”
安琪兒晃了晃頭,腦海中浮現出了潘岳的臉。
莫非,她真的……有點喜歡盼盼?
不然為什麼住進來之後就捨不得走,為什麼在潘岳問起她,在香港除了安凡之外有沒有其他認識的人時候隱瞞了事實。明明就有的呀,她可以透過名片上的電話聯絡到洛步晨,但害怕這樣洛步晨會接她走就不能再見到潘岳所以就沒坦白交代吧。
“He is the one?”安琪兒託著下巴自言自語。
又等了一會兒潘岳還沒有回來,覺得無聊的安琪兒索性翻出了紙和筆來畫畫。
先畫了一個飛來飛去的小天使,在旁邊寫下自己的名字,Angel。然後,在小天使的旁邊畫了一隻憨態可掬的大熊貓,想寫下潘岳的名字,可惜……不會寫。唔,安琪兒點著筆頭,漢字還真是複雜哦,當年她學寫“安凡”這兩個字就學了好半天。
正當安琪兒畫的起勁之際,一陣陌生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安琪兒一愣,才反應過來是潘岳的手機響了。拿過來一看,來電顯示的漢字人名她看不懂。心裡猶豫著要不要接呢?想了想還是決定不接了。
可沒過一會兒手機又響了,顯示是同一個人打過來的。
大概是盼盼的朋友?找盼盼有什麼急事?安琪兒拿著手機有點糾結。
那我就告訴他盼盼不在家,待會再讓他打過來好了。安琪兒想著,按下了接聽鍵。
而與此同時,打車回來的潘岳來到了公寓樓底下,上樓掏出鑰匙來開門。事情就是那麼巧合,如果安琪兒能看懂來電顯示的人的姓氏也是“潘”,抑或是潘岳不在這個時候進門而被安琪兒看到,歡快地舉著手機朝他大聲喊道,“盼盼,有你的電話~”
事情也許完全不會是之後的進展。
潘岳接過手機,臉上的表情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一個嚴厲而冰冷的男聲傳入耳際,“剛才的女孩是誰?為什麼拿著你的手機?阿嶽,看來之前的彙報你‘隱瞞’了我不少東西。現在交代吧,記住,我不想再聽到半句假話。”
潘岳在心裡暗歎了一口氣,面色平靜地答道。
“沒問題,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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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敞亮的房間內,幾人畢恭畢敬地退到一旁朝進門來的人行禮,“Boss。”
“什麼情況?”Joker問,戴著半邊小丑面具的臉上讓人看不出他真實的表情。他走進裡屋,一眼見到了被項圈鎖在床柱邊上的安凡。不復上一次見面時候的野性和倔強,他垂著手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毫無生氣的安靜,好像一具行屍走肉。
“他一直不肯吃東西,已經兩天了,送的食物和水都沒有動過……”
手下的聲音聽上去有點為難,他們實在不想因為這種事而特意驚動上司,但如果安凡持續絕食而出事的話只會讓他們的飯碗不保。
這真的是一個出離頑強的傢伙,從安凡發現沒有任何途徑能掙斷項圈和離開這個房間之後,他就不再反抗了。變的安靜了許多,像很多被賣進來的少年那樣。而看守也覺得他是放棄了,誰在這種孤立無援的境地下不會妥協呢?那樣子沒有任何好處。
可是,當晚他們發現了問題,送進去的食物和水都原封不動地被拿了出來。
因為之前也有過極端的先例,所以看守們並沒太當回事,反正人受不了最後總會屈服的。可等到第二天開啟門檢視之後他們有些慌了,安凡呆在原來的位置根本就沒有動過。而強迫和勸服的手段都試過了,沒有任何作用,他完全就像屍體一樣毫無回應。
好像一頭奄奄一息的困獸,就算是生人走近,眼裡也沒有半分神采。
如果不是還有呼吸和心跳,或許,會讓人覺得他已經死了。
一具戴著鎖鏈的,脆弱易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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