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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冒出一句,他的病可還沒好全呢。
“好。”Em答得利索,讓左宇彥覺得驚奇。
“彥,你能跟我講那麼多我真的好開心。”躺在被窩裡,Em翻身道左宇彥上方,讓左宇彥覺得很有壓迫感。
“趕緊睡覺。”左宇彥顯得有點緊張,抵住Em的手打算推他下去。這個姿勢讓他很沒安全感。
“你說洗好就上床的。” Em理直氣壯地說道。
左宇彥憤懣地盯著Em。他說的上床是睡覺的意思,可不是H的意思。何況早上才做過,晚上又來,會不會太沒節制了。
看著左宇彥的眼神,Em的眼神也黯淡下來,撇撇嘴掛到左宇彥身上。
“彥,是不是我技術不夠好所以你不喜歡我接近你?”
左宇彥翻了翻白眼,他可不想被人想成一個慾求不滿的人。
“早上才做了,何況你還是病人。”
其實,能和喜歡的人結合在一起是很快樂的事。何況,Em的技術不錯,每次都能讓他很舒服,可是他總不能說想要H這種話,他的自尊不允許他這樣做,太丟臉了,他才不想承認自己欲罷不能。
“我現在可是精神百倍,都說你是我的良藥了。” Em開始在左宇彥胸前畫圈圈,被左宇彥制止。“那等我好了我再加倍補償你哦。”
這個妖孽,又在計劃著吃他了。
“喂,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想著那些事?”
“這麼秀色可餐,我忍不住嘛,喏。” Em說著,抓住左宇彥的手伸到兩腿之間,碰到了滾燙而堅挺的某物。
“妖孽。”左宇彥從牙齒縫裡撕出兩個字。
“總覺得你叫我妖孽的時候都好性感。”
那是因為叫你妖孽的時候就會想到親熱的那方面去。左宇彥憤憤地想。
然而Em沒有更多的動作,給了左宇彥一個晚安吻和一句告白之後就安靜了下來。
這人,老是在挑起他情緒的時候再澆一盆冷水。
燥熱,嚥了咽口水,低下眉眼看了看Em,只看到一頭琥珀色的靚麗頭髮。
Em偷偷抿了抿嘴,一臉得意的奸笑。
身下的軀體不安地動了動。枕在身下的手小心翼翼地扳起他的臉。
突然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左宇彥又開始為自己悲哀了。他何時開始變得這麼沒有自控力了。
應該就是從遇見他開始的吧。
為什麼他的臉無論從哪個方向看都那麼好看?
好想佔有他。
看著那麼純潔的臉,真覺得自己是禽獸。
決絕地閉上眼,奈何眼前全是某人嬌俏的身影。
煩躁。心裡有把火在燒。
看樣子彥應該也忍耐到極點了,Em想,有溼潤的物體覆蓋了他的唇。Em似無意識的開始反攻。
又是一個良宵。
顫抖,已經極力控制了,還是止不住地顫抖。
再一次被他耍了。那個妖孽。
明明以為他睡了,結果到最後是被他睡了。
可惡!
側側頭,脖子上還有清晰的吻痕,竟然在這麼明顯的地方留下印記,他今天還要去上課的!
穿了件高領的厚衛衣,再圍了一條藏青色的圍巾,總算把脖子遮得嚴嚴實實。
回過頭看了看床上睡得正香的某人,眼裡閃過一絲殺氣,而後又被溫柔所取代。
走過去,送他一個離別之吻。
出門剛巧碰上原裡樹和Phoenix。於是一起去了學校。
“真是稀罕,你竟然戴了圍巾。”仁川覺得驚奇,“美少年好點沒?”
“好多了,喂——”左宇彥剛答話,仁川就一伸手拉掉他的圍巾。左宇彥臉色立刻就變了。
仁川的臉色也變了,迅速把圍巾又給左宇彥套上。
那個淤青。
“哈,有圍巾是挺暖和的。”仁川哈哈地說著,其實一臉的不自然。“對了,這個,昨天去的時候不知道他生病,這是特地買的禮物。”
隨著仁川的開口,東野拿出了一個盒子。
“謝了。”左宇彥表現得很自然。仁川倒是一臉吃了大糞的表情。
真是手賤,拉他的圍巾幹嗎,這不是自討沒趣麼。仁川心裡訕訕。好在宇彥沒生氣,要不然後果就嚴重了。
中午回家,家裡一切都閃閃發亮。
“說了讓你好好休息,你打掃衛生幹嗎?”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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