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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要忘記你。”Em將左宇彥抱得更緊，“我沒答應，所以那不算。可是他們說你為了我竟然墮落了。”

“是受了點刺激，”左宇彥乾笑兩聲坦白，“我也沒想到會為了你到那種地步，沒想到我會那麼喜歡你——”

“彥，你又說喜歡我咯。”Em開心地打斷左宇彥的話，然後在左宇彥臉頰上啵一個，“這是獎勵，要是你以前也這麼坦率就好了。”

“誰說了！”左宇彥翻臉不認賬，咬死不承認了，他剛說了嗎？怎麼沒感覺。

“彥！”Em無奈地叫了一聲，扳過左宇彥的頭，凝視他的眼睛，看來他現在依然那麼羞於啟齒。

“真是的，就連這麼不可愛的地方依然讓我覺得憐愛不已。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現在我回來了，所以你要開開心心的，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至於告白嘛，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的，我不會逼你，反正我臉皮厚，也不怕你笑話。”

“嗯。”對於最後一點，左宇彥相當贊同。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這些年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我想了解關於你的一切，不管好壞，我都想知道。”

“你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

“真的？”Em欣喜萬分地問道。

“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你也許會生氣的。”說完，左宇彥突然覺得真要說的話，要做好心理準備的說不定該是自己。因為Em生氣的話，要遭殃的絕對是他。

“沒關係，再陰暗的你仍舊是你，何況你是為了我才變成那樣的。”

“你走的頭兩年我開始抽菸喝酒了。”左宇彥以輕鬆的口吻敘述，卻感覺到身後Em的呼吸都緊張起來，“那時也沒心情寫作，上課也不積極。為了忘記你，我交過很多女朋友，還有男朋友——”

“哈？”聽到這裡，Em的眉毛擰了起來，將下巴抬離了左宇彥的肩，眼睛來來回回地盯，手開始在左宇彥身上上下左右全身摸索，“竟然男女通吃，有沒有被他們碰？”

看著Em醋味兒十足的樣子，左宇彥反而笑開了，一邊躲著他的摸索，一邊抬起手輕輕捧著他的臉，認真地說道：“沒有人碰過我，除了你。”

“你是我的，誰都不許碰。”Em緊緊抱住左宇彥，霸道地宣示主權。

左宇彥咧開嘴角，笑得開心。

“除了你，誰都不能走進我的心。這裡，”左宇彥拿過Em的左手貼到自己的胸口，“只容得下你。”

左宇彥的話讓Em開心極了。彥這是在變相地表白呢。

“那……這裡呢？”左宇彥背上的手慢慢滑了下去，順著股間遊移到了小/穴處，Em別有深意的話語同時響起。

“妖孽。”左宇彥紅著臉，侷促地用手推開Em的魔爪。他彷彿已經看到自己全身赤/裸被他欺負的樣子了。

“

好久沒聽見你這麼叫我了。”Em輕笑著，聲音像風鈴般悅耳動聽，左手挑起左宇彥的下頜，溫柔地送上自己的唇。

“唔……”

低沉而急促地喘息飄蕩在浴室裡，左宇彥感覺思維又要被掏空了。

“彥，答應我，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無論有什麼困難，我們都一起去面對，好不好？”

“嗯。”一個人的力量是薄弱的，兩個人的信念卻可以無敵。

“對了，Phoenix說把我的學籍轉到崇仁大學了，學校要我繼續讀博搞研究，也會給我安排講課，這樣我就有工作了，你也不用太辛苦。”

“你我還是能養得起的，只要你喜歡就好，不要太辛苦了。”Em每個月都還要去複查身體狀況，不能太勞累了。

“好，明年我畢業後就坐等你養我好了。”Em笑得花枝亂顫，讓左宇彥幾疑看花了眼。這人，就是有這種魅惑人的本事。

“其實我不希望你太辛苦。”Em接著說，“以前看你寫作的時候整天趴在桌子前，都不能好好休息。我要你開開心心的，健健康康的，有空的時候我們就去旅旅遊，看看外面的世界，自由自在地生活，和你相親相愛的，這就是我最大的心願和追求了。”

洗好躺回到床上，Em還是老樣子纏著左宇彥。

“六年了，你的壞習慣真是一點沒改。”被壓得快喘不過氣的左宇彥唸叨著。

“這樣更有真實感和安全感嘛，”Em解釋說，“這樣我才睡得香，而且你身上暖和，這樣搭著更舒服。”

我不舒服。左宇彥很想吼出來。只要他或者Em稍微一動，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