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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看見小男生無論什麼天氣都會在那裡呆上一陣。

小男生看著他，眼裡有驚恐。

左宇彥輕輕一笑，在小男生身邊坐下。他有那麼可怕麼。

“為什麼不跟他們去玩？”左宇彥的目光看著Em看著的地方，那裡是一條小溪，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小孩在一起嘻笑玩耍。他每天在這個高處看著別人的歡樂，應該也想去玩才對。

小男生不說話，只是抱緊了手中的小熊。

左宇彥不再問，拿出自己的書來看。之後的每天，左宇彥也習慣到那棵大樹下看書。

幾天後，小男生看左宇彥的眼神不再有害怕的情緒。

“這是棉花糖，給。”左宇彥拿出一包糖果，分給小男生。

再後來，他和小男生漸漸熟絡起來，帶著他去揀田螺，堆沙子，給他講故事。然後小男生就粘上了他，天天追著他喊小哥哥，一起去哪裡玩。

小男生笑起來的時候非常好看。左宇彥也打心眼裡高興起來。那段日子，是他在他灰暗的人生中唯一一段開心的記憶。

直到有一天，他的母親來接他，還來不及說一聲再見，他們就分別了。

也是在那一天，Em和父母一起移民了。

“後來Em移民美國，上學都有保鏢全程陪同，所以他基本沒有朋友，我們是鄰居，所以才親近些。”Phoenix　接著說道，“我也只見過他一次分裂時候的樣子，那是他12歲的時候，有一天他一個人在家，我去他家裡陪他，結果闖進來一個男人把我打暈然後欺負Em，我醒來的時候就看見Em衣衫不整，身上都是傷痕，他的手上拿了一把刀，而那個男人下身已經被血染紅，Em卻在一旁笑得得意。Em暈過去之後醒來什麼也不記得，後來我才知道他竟然有雙重人格。”

多麼悲慘的經歷，左宇彥捏緊了拳頭，全身發抖，和Em的遭遇比起來，他經歷的苦痛甚至不及他的萬分之一。

“那時我就發誓一定要變得很強，強到可以保護Em不再受到傷害。”他也的確那麼做了，為此他沒少受傷，因為慾望是魔鬼，一旦有人只為得到，就會不擇手段，“對不起，這次沒能保護好你。”Phoenix　低下眉眼，伸手撫上Em的臉頰，自責不已。

原來讓一個人變強大的最好方式，就是有一個想要保護的人。

“好難受。”電梯裡，被兩人扶著的Em突然醒來冒出一句。

他的身體很燙，跟平時完全不一樣，臉色也是一片潮紅。看來藥效還沒過。

Phoenix　要抱起Em往自己家走，卻被左宇彥先人一步。

“如果不讓他發洩一次的話……”

“我知道。”左宇彥打斷Phoenix　的話，“幫我開門。”Phoenix　識趣地照做。

把Em抱進浴室，開啟淋浴頭洗掉他嘴角的血跡。Em坐在地上，渾身無力，眼神迷離，溫馴得像只小貓。

“彥……”

溼漉漉的頭髮，泛紅的臉頰，低沉誘惑的嗓音，無一不在刺激著左宇彥的神經。

“對不起。”撫上他被打過的臉頰，左宇彥情不自禁地吻上Em的唇。

“唔……”

學著Em那晚的樣子，左宇彥解開他的褲子，溫柔地摩擦著他的花莖，直到它變硬挺立。

“舒服嗎？”左宇彥在Em耳邊低語。

“嗯……啊……”Em享受著，不時傳出呻吟聲。

左宇彥沒想到和他接吻那麼有感覺，連自己也硬了。可是現在不是滿足自己的時候。等Em發洩出來，左宇彥扒掉了他所有的衣服替他洗澡，想起小時候其實也給他洗過，不同的是，現在多了羞澀和悸動的感覺。他的面板果然光滑的沒話說，左宇彥竟難為情起來。

好歹幫他洗完，穿上浴袍，忍著腰痛把他抱進他的房間，幫他把頭髮吹乾。

“好好睡吧。”在Em額頭留下一個吻，左宇彥退了出來。

身上都溼透了，左宇彥進了浴室打理自己。

水流聲嘩嘩，想起Em所受的侮辱，左宇彥憤怒地一拳打在牆壁上。出來打了一個電話，想的是一定要讓今天那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躡手躡腳地走到Em房間，確定他真的睡下了，左宇彥才回到自己房間去。

這段時間都冷落他了，自從那晚Em幫他發洩過後，一見面就會令他想起那晚的尷尬場面，然後不由自主地想和他親近，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他才故意避著Em。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