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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竟記得白炳江喜歡的獨特菜式和烹飪要求,白炳江感動不住:“七三。。。。。。”
“雖然我當你助理時有點怠工,但好歹還是下了功夫的!”
“看來當初給你定的薪水級別太低了。”
“那是,應該加上保姆費!”
白炳江搖著酒杯:“連這紅酒都是一級棒。”
“才從法國調來的,本想訂兩瓶,不過太貴了,只有一瓶,你悠著點喝。”
白炳江調侃他:“怪不得你一直不喝,原來是為了省嘴待客!”
蔣七三抿了口酒,吐吐舌:“酸嘰嘰的。”他努力想做出欣賞美味佳餚的姿態,奈何實在受不了乳酪的腥味,懶洋洋撥拉著。
白炳江笑看著他:“其實今晚我也在‘家家福’訂了一桌菜。”
“‘家家福’的年夜飯不是號稱早在夏天就定完了?”
“我要求外賣,他們就通融了。”
“那現在。。。。。。”
“先吃完這邊的,再回去吃那邊的!”
蔣七三一聽乾脆放下刀叉。見白炳江吃得津津有味,他好奇地問:“那些小東西就那麼好吃?”
白炳江嚥下烤蝸牛,喝了口酒不急不慢地說:“在M國吃打糕吃膩了,連飛機上的盒飯都好吃。”
蔣七三心頭一麻,忙岔開話題:“坐在這個位置上,有沒有勾起什麼回憶?”
白炳江疑惑地看他,又環顧四周:“我們應該是第一次來吧?”
“不是咱倆。”
白炳江皺眉,右手托腮想了會兒,遲疑地說:“我跟不少人來過,許多老闆請吃飯都安排在這裡。”
蔣七三笑而不語,把兜裡的鑰匙玩得嘩啦啦響,白炳江忽然瞪大眼:“那晚,我與羅洛……”
“他叫羅洛啊?”蔣七三介面,“那晚,他坐在我這個位上,而我,站在那邊的水晶柱後。”
“啊?”
“他看起來那麼高貴,卓爾不群。我以為你們是一對。。。。。。”
白炳江苦笑:“傻瓜!羅洛是我中學同學,我最好的朋友,現在是我的合夥人,我們在……”
“看,焰火!”
窗外喧騰的焰火,讓蔣七三有了打斷白炳江傾訴的藉口。夠了,提起這件事只想給白炳江一個當初自己還回鑰匙的理由,至於其他的,不能不願不必多說。
這招有點避重就輕,有點爛用白炳江的愛,可是,白炳江去M國的這五天,蔣七三失眠了五天啊!雖然一再告訴自己白炳江不會發現什麼,但心裡就是不安生。今天,回家的人一進門就熱情似火的擁吻,才讓蔣七三緊張了五天的神經放鬆下來。不敢給白炳江什麼承諾,每次聽白炳江說“我愛你,我們要這樣相愛一輩子”,蔣七三就心虛,也想跟著起誓,但心底的防火牆時刻提醒他,別說無用的話,濃情炙熱時的甜言蜜語,在分手後就會變成刮骨蝕肉的斷腸酒。
現在說得越少,回憶時的傷害就越輕!
吃完白炳江的年夜飯,兩人又驅車趕回家吃蔣七三的年夜飯。滿桌子菜每樣嘗一口就差不多了,蔣七三幸福地捧著肚子窩白炳江懷裡等候新年鐘聲。
白炳江忽然想起上次來中國,宋仁雄曾提到的那個學生,於是問:“七三,你前久去過大通嗎?”
“上週還去過,你從新加坡回來那天,我接機後送你去公司。”
“我是說,我們在菲律賓遇上之前。”
蔣七三想了想,笑起來。
白炳江樓緊他:“你一去就說找我,又不說什麼事。”
“當時真的找你有事。”
“什麼事?”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這個……假話!”
“假話是:我要去菲律賓旅遊,想約個同伴,認識的人裡只有你不用每天考勤,就想拉你一塊去。”
白炳江笑:“我喜歡這個假話。”
蔣七三仰頭看去,五彩斑斕的煙花映在白炳江眼裡,幻成一波又一波的愛潮。心底的盔甲在慢慢軟化,他輕聲說:“真話是:我想你了,想見見你。”
白炳江愣住了,雖然能感覺到蔣七三的濃濃愛意,但很少聽到他表白出口。白炳江只覺眼裡一熱,忙低頭吻住那嬌豔的紅唇。
遠方傳來新年鐘聲,蔣七三在心裡默默地說:“這是我的新年紅包,送給炳江的壓歲錢。”
跟媽媽通完電話,蔣七三一直沉默著。
白炳江聽到了一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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