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頁)
說:“果然你離開我就根本不行。”
他又厚著臉皮說這種話,大志馬上裝出一副毫不領情的臉。
“俺又沒拜託你,是你自己要這麼做的哩,俺才不向你道謝哩!”
“這點小事就想讓你報恩,我也未免太小氣了點兒。”
瞳一郎用手指扶了扶無框眼鏡,那意味深長的奸笑讓大志不寒而慄。
“對了,明天要交的化學報告你寫了嗎?”
呀!忘了!臉都青了的大志耳邊忽然響起甜美的誘惑:“你想看嗎?這次可是特別優惠,免費的哦?”
什麼時候都不會忘掉錢的這隻錢鼠嘴裡居然說出“免費”的字眼,這可是破天荒來頭一次。莫非這表示他是在對自己道歉?還是說他在反省至今的所作所為呢?
“你、你是想讓我原諒你的同性戀性騷擾嗎?”
“啊,差不多啦。”
多麼驚人啊,那個瞳一郎居然自己彎腰了,他不是一直強詞奪理堅持到別人崩潰為止的嗎?
嘴裡雖然這麼說,大志的心裡可爽透了,就是想平,和瞳一郎認識五年的想平也沒見過瞳一郎向自己低頭的樣子吧?
所以,不準笑!不準笑!大志拼命罵著自己那忍不住要樂歪了的嘴,裝著臭屁已極的表情說:“沒——辦——法——哩,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勉為其難看一看吧。”
十天沒來的瞳一郎的房間還是如以往一樣收拾得有如樣板間,所有的東西都老實地呆在該在的位置上,按規矩擺得井井有條。和大志為了讓嘮叨不休的外婆安靜一陣兒才馬虎地整理一下的房間,可以說有著雲泥之別。
“啊——終於寫完哩,你的字寫那麼小幹什麼哩,看得我眼睛都痛死了哩。”
用照抄這種最差勁的參考方式寫完報告的大志扔下鉛筆、高呼萬歲。瞳一郎“唉呀呀”的小聲嘟噥著,把大志的報告用訂書機裝訂好。
“啊,謝啦,後面我自己來做就好。”
雖然道了謝,對方卻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沒辦法,我實在太縱容你了。”
爽啊!爽啊!心情真是爽!
大志快樂地倒在床上,哼起歌來,瞳一郎馬上以嚴厲的口氣指責道:“馬上給我停止哼歌。每次都哼同一首曲子,還荒腔走板的,聽得人火大。”
“才沒走調,我媽就是這麼唱的哩!我從小聽到大!”
“沒聽過這首曲子,是你媽媽自己作的嗎?”
被問的大志哼地扭過頭去,他不想提到母親的話題。
“誰知道,……今天你沒飯吃吧?給你媽打個電話到我家去吃如何?”
瞳一郎的雙親在外資製藥公司上班,現在去了德國長駐,姐姐也因為工作關係在外面租房子住,瞳一郎實際上是一個人住在家裡。每週有兩天會有家政婦來幫忙,她不來的日子裡就只能自己做些簡單的東西,或者叫外賣來吃。外婆聽說這件事之後,嚴命大志不能放著那麼好的年輕人營養失調,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帶他回家吃飯(外婆對瞳一郎相當中意,對他比自己的親孫子都還要上心)。
“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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