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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會有些痛,忍著點兒。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
施南野滿足祁宏銘沒有反抗到底,每一個動作都緩慢輕柔,他要讓祁宏銘感覺到自己的愛。
被有力的臂膊擁著,祁宏銘讓自己放鬆,像一團棉絨癱軟在施南野的身下。當身為男人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時,屈辱的羞恥感讓他無地自容,尊嚴被佔有和征服無情的踐踏。
在身體承受著巨大的撕裂疼痛時,祁宏銘暗暗咬牙讓自己不發出一點兒聲音,眼角的淚也在為這種屈辱而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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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停車場,一輛黑色的SUV型車在陰影裡藏身。被貼了黑色薄膜的玻璃看不清裡面人的臉,車頂的天窗開啟,冒出一團團煙氣。
“喂,老四,我要休息一段時間,公司事情由你來處理。”
“……”
“別管我了,有事留言。”
“……”
沒有再回答對方的詢問,祁宏銘結束通話電話,仰起頭望著天空中的星星。一團煙氣從鼻腔和口腔吐出,被外面的風吹散。
“施南野,你和我從今以後,完了。”
閉上眼,一道淚痕劃過,祁宏銘想像不到剛剛是怎麼忍過來的。一股腥鹹的味道充斥口腔,咬緊的牙縫裡微微浸出血液,但那疼痛讓他更加清醒。
手機又一次劃破寂靜,螢幕上“施南野”三個字像簡短的咒語令祁宏銘毛骨悚然。拿過手機按下關機鍵,吵鬧終於停止。
扭動鑰匙,祁宏銘開車離開停車場,開始漫無邊際的旅程。下一站是哪裡,他不想知道。哪裡能洗脫他的骯髒,哪裡就是最需要到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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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覺得祁宏銘出事了,廖奕帆掛上電話立即穿上衣服跑向樓下的停車場。重新聯絡祁宏銘卻得到關機的提示音,更加確定心裡的想法。
急剎車聲停在不遠處,接連一串跑步聲,男人的黑影向這邊奔了過來。
施南野急喘吁吁的跑到廖奕帆面前,張口就問:“宏銘呢,他回來了嗎?”
“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告訴我。”
廖奕帆看著一臉焦急的施南野,回想到剛剛祁宏銘在電話裡的語氣,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宏銘呢?”
“告訴我!”
廖奕帆怒吼著抓著施南野的衣領,憤怒的眼睛透著寒光。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是我與宏銘之間的事情,與你無關。”
“他是我們大哥,你算什麼東西,敢在這裡說與我無關?”
向上提緊了衣領,廖奕帆反駁著,更加確定祁宏銘無緣無故休假與施南野有關係。
“從今天開始,他是我的人。”
施南野憤憤不平的宣示自己的佔有權,也更加激怒了廖奕帆。
“你的人?說,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要向你報告嗎?”
第十話
寧靜的夜被兩個男人的爭執聲打破,原本已經睡下的幾兄弟聽到樓下是四哥的聲音,立即穿衣服下樓觀戰。俗話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就算幫不上忙,喊個加油也不錯。
眾兄弟齊站在樓下就看到廖奕帆抓著一個男人的衣領,兩人都是怒火沖天,你言我語互不相讓。
廖奕帆一拳將施南野打倒在地,憤怒地站在那裡俯視嘴角流血的男人。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快回答我!”
抹到唇角的血漬,施南野輕笑著說:“宏銘和我已經有了事實,你們誰也阻止不了。”
“施南野,你開玩笑吧。我們老大和你?”
陳研踢踢踏踏走到施南野對面,回頭對廖奕帆說:“你還真信他的話啊。老大,喜歡的是女人。”指指坐在地上的男人,調刺的笑著:“他,怎麼可能!”
“施南野,你先回去吧,以後都別再來這裡。”
不理睬身後還站著多少個兄弟,廖奕帆隱忍著怒火走回樓裡。
一片唏噓聲,施南野環視站在面前的幾個男人,確定祁宏銘沒有回來。無力再糾纏下去,爬起來往自己的車方向走。
“喂,到底是我們老大上了你,還是你上了我們老大。”
陳研不死心的問,其實他心裡早就有了答案。
沒有理睬身後無聊的詢問,施南野滿腦子都在想著祁宏銘可能會去的地方。一夜溫情,第一次接受那種事情的祁宏銘怎麼可能有體力支撐下去。而且就算自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