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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約會嗎?”
“我等下也有約會,不錄了,還以為你寫的歌有多麼好,也不過如此嗎,什麼不給別人寫歌,那你為我寫的這首叫什麼?屎嗎?”
嶽明冷著臉像是沒聽到一般面無表情,我腦中一直迴盪著,這他媽是怎麼回事啊,赤裸裸的侮辱啊,作為視音樂為生命的隊長大人,你這麼忍氣吞聲是在逆天嗎?
這個時候作為正義化身的我,一意氣用事就衝著那個叫阿笙的冷笑了一聲,說:“我就說嘛,看你長得這麼帥,能有智商那種東西嗎?”
“你他媽什麼意思?”
“看吧,說你蠢,你還承認,據說你是出專輯的歌手啊,媽的,這水準還出專輯,你當觀眾都是聾子啊,還是真的蠢到明明是隻下蛋公雞卻以為自己是天外神鳥,鳥人?”
“秦曉肖,你給我滾出去。”你說老子難得見義勇為樂於助人一次,連“不用謝”都準備好了,嶽冰山你這麼不捧場難道是內分泌失調了?
本人以極其牛逼的姿態短暫打完醬油之後,就極其傻逼的被趕了出去。
在去廁所的途中,我已經在心裡為嶽冰山和那個賤人阿笙想了無數種版本。比如同父異母天妒英才你爹是你爹不是我爹我嫉妒你傷害你擠兌你;比如我愛的和愛我的為毛最後都愛你你會寫歌了不起;還有升級版我愛你就n。u。e你你上我下你不壓我我就壓你。
事實上腦內是一種極度不靠譜的行為,尤其是在知道真相如此沒有看頭的時候。
“聽說阿笙要嶽明給他寫了首歌哎,在錄呢!”
“真的假的,那個嶽明不是高傲的要命,說永遠不會讓別人唱他的歌嗎,何況還是阿笙。”
“我靠,這叫風水輪流轉啊,想當初嶽明把阿笙踢出他們組合的時候也沒想到那個阿笙還能東山再起啊,更沒想到他自己會虎落平陽啊,這下子有好戲看了,你覺得那個阿笙會正兒八經的錄歌,沒事吧,早上藥忘吃了?”
“據說那個阿笙是李導養的小白臉,得罪不起額。”
“開什麼玩笑,那個死肥婆李導,她都可以做他老孃了吧!”
要不然叫潛規則啊,長得好就成佳話了。我坐在馬桶上,屁股涼的要命,心想這倆貨便秘還怎麼的,還不八卦完,老子無意聽了這麼長時間牆角怎麼好意思正大光明的滾出去呢!
也不知是嶽冰山自制力比較好燃點比較高還是那個賤人阿笙的攻擊力不夠強,我推門進去的時候,那倆人正在進行強烈的眼神交流,連個火花都沒有,頂多叫做怒目而視。
“你怎麼還沒走?”嶽冰山,您能給我點鼓勵嘛,打壓式教育容易傷害我幼小的心靈。
“我來喊你回家吃飯。”我從小就被人誇笑得好看。
“這個就是你們那新成員是嗎?長得挺不錯嘛。”那是,老子擱古代絕對是一花魁,那什麼,說錯了,自動和諧掉。
“這一次說不定你的春秋大夢會成真額,哎呀,我忘了,你們被雪藏了,看來這新成員很不幸啊,加入的不是時候。”我會說是我本命帶衰,把他們搞雪藏了嗎,我操。
“許笙,你到底要不要錄,不錄,我就走了。”
“你走啊,有本事你就滾,滾得遠遠的,別他媽自以為的甩人一臉冰。”同志,我想你誤會了,我們嶽隊長天生面癱,密度高。
“也對,你走了,能到哪裡去,忘了,你原來是洗車的,也算有個手藝,這麼個出生真不知道你在驕傲個屁。”
我站在一邊,看著一動不動的嶽某人,要不是我眼尖看到他握得越來越緊的拳頭,我都忍不住想問他是不是站著被人侮辱是您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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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齊54
作者:蝙蝠草草
我怒放的好奇心還是遲遲沒有等來那狗血暴力的大戰。作為冰山美男的代表人物,嶽明那貨連句回罵都沒有,轉身就準備走人。
話說人就是一如此犯賤的動物,越是不搭理你越有要把42碼的鞋踩在人48碼的臉上征服他蹂躪他的衝動,這是所有賤人的通病。
“你他媽敢走。”笙官人,什麼敢不敢,人不想搭理你,你包郵都沒用。
“嶽明,你他媽有什麼了不起,老子不整死你,老子不姓齊。”
事實證明人嶽冰山真沒準備搭理他,所以當我們走在回去的路上,我忒人性化的問了句:“就這麼完了?”
“完了。”言簡意賅的人神共憤有木有,那我上次被揍得差點子宮外孕是怎麼回事?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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