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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說:“我就說我哥昨天干嘛讓我給你檢查身體,原來你真是啊,尼瑪,還讓老孃給你熬藥,你們這對狗男男。”
一個碟子飛了過來。
我驚魂未定的回到別墅滿心內疚的準備和紀舒解釋的時候,卻發現那麼偌大的房子裡連個鬼魂都沒有,撥通紀舒的電話才知道他們幾個人一起出去玩了,在我徹夜未歸之後。
我他媽被人揍得渾身掛彩,一夜未歸,你還能心安理得的出去玩,這他媽合理嗎?
好吧,我承認我是無理取鬧,紀舒當然不會知道我被揍了,就嶽冰山和我串掇的供詞是她妹妹生日,熱情難拒,我就留宿了,這他媽簡直比紀舒拋下我出去玩還不合理。
別說中藥的功效真不是蓋的,在治癒的療效下還順便贈送了個安眠的副作用,我困得要命的躺回床上補了個眠,醒來的時候已經又到了下午,紀舒他們依舊沒有要回來的趨勢,我發的簡訊他也沒有回,我煩躁的猛然沒有了一絲睡意。
我剛想打電話給我唯一的閨蜜兼前姘頭林九狠狠吐槽的時候,就接到了一個陌生手機打來的電話,我按下接通鍵的時候還在想,不會是我中了五百萬吧!
“秦傲嬌,你趕快來啊,我哥不行了,怎麼辦,怎麼辦啊?”
我真不是反應遲鈍,早上一口氣能吃8根油條的人突然被告知不行了,你說我不需要在腦中緩衝一下嗎?
“我哥哥渾身都是血,我,我,該怎麼辦?”
“叫救護車啊,笨蛋,你們最近的醫院是哪個,我馬上就過去。”
我一直以為嶽明那貨是個冷酷睿智的男神,長得帥有音樂造詣,是個天生的藝人,完美得讓人想吐他口水,到今天我才知道,以前我覺得他冷若冰霜空谷幽蘭完美至極只不過是我世面見得少,那貨缺心眼都缺出個盆地了,赤luoluo的為自尋死路而生的腦殘人士。
昨天剛被人侮辱個透徹,頂著一腦門血,扯上繃帶帶上帽子才讓自己看上去別太病危又送上門去給人家n。u。e了,你說岳冰山是真對那個阿笙真愛了呢,還是他媽其實就是個m。
急診室的燈一直亮著,嶽晗面無表情的坐在我的身邊,臉上卻掛著淚,她身上還穿著早上那件校服,髒兮兮地沾了好多血,像是和我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還說讓我滾去日本讀書,這樣叫我怎麼放心走,笨蛋,白痴,蠢貨,賤人,腦殘·····”有些人總是喜歡用不動聽的話表達愛,那不代表他們不在乎,恰恰是太在乎了。
“其實我知道哥哥為什麼要給他寫歌,我們需要錢,爸爸以前欠的債好不容易才還了,哥哥又想送我去日本讀書,他說過永遠不會讓別人唱他的歌的,如果不是為了我······”
在我懷裡低聲抽涕的少女,讓我想起了已經許久沒有想起的付盛言,想起他曾經在我耳邊猙獰地說“你不懂”的樣子,不懂為了自己想要保護的人犧牲自己強迫自己,不懂他的情不得已。
我其實一直都懂,要不然我也不會糟踐自己在紀凌峰身邊五年,如果不是為了給他老孃掙醫療費。
在這個世界上,喜歡與討厭,愛與恨本就不是那麼涇渭分明的存在,因為你總是在情不得已,情不得已的被人害得被雪藏,情不得已的讓自己的夢想破碎,情不得已的為了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選擇受傷。
“秦曉肖,你出息了,到現在才回來,都不和我們解釋解釋?”
“曉肖,你怎麼啦,隊長怎麼沒回來?”
“我好累,明天再說。”
“曉肖,我想知道你去幹什麼了?”
“你煩不煩啊,紀舒,你出去玩的時候提前告訴我了嗎?現在才問我幹什麼去了?”
“我不是······”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走上了樓,沒有理會紀舒的欲言又止。
黑得不見五指的黑夜,少年單薄的身影映在窗戶上,寂寞極了,躺在少年掌心的那枚尾戒緊緊地被握著,明明很疼,卻不敢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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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齊56
作者:蝙蝠草草
隔天我起了個大早趁著成員們還沒醒就去醫院探望到鬼門關逛了一圈的嶽隊長,雖然昨天還昏迷不醒的嶽冰山沒能詐屍起來和我說不要告訴任何人,但是我就是知道,這件事不能告訴任何人,無論為了誰。
推開病房的門時,也不知道是我起早了神志不清,還是剛才開門的姿勢不對,病房裡什麼人也沒有,我揉了揉眼睛關上門,再一次開啟,看到的依舊是空蕩蕩的病房,事實證明,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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