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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也是在某個很高階的酒店,有個勇敢無畏的男孩在別具風情的廁所向我表白,他愛我愛到發狂,還被我家老頭子賞了巴掌,這種氛圍難免讓他有些抗拒,畢竟他被我甩了,還是在三年前。我可不會認為我被放鴿子了,別開玩笑了,一點也不好笑。
“阿姨,你們吃完了沒啊,11點了,明天九點的飛機,你再不回酒店睡覺,明天早上要是賴床就別怪我直接捲上被子,扛你上飛機啊!”你看,雖然這個包間裡只有我一個人,並不代表我被世界拋棄了,還有人妖在乎我的死活。
“Dan;你如果發現我明天早上沒回酒店,記得到護城河去找找看。”別擔心,我只是在開玩笑,自殺這種事是小女孩威脅小男朋友乾的事,雖然我真的有點想死,我可不是什麼小女孩,何況我連威脅的物件都沒有。
“阿姨?你怎麼回事啊?說什麼玩意啊,你要去護城河釣蝦還是跳水啊,趕緊回來。”
“哈哈哈······”我的心終於被傷透了,我好開心。
“先生,不好意思,您的客人如果還沒到,我們可以給您申請退席。”高檔酒店就是高檔酒店,只要沒動筷子,就可以退,人家才不在乎這麼幾個錢。“不退,我自己還吃呢,給我來幾瓶最貴的洋酒。”我扯開笑容對著那個小虎牙的服務生說,別以為只有你們有錢,老子也有錢。
黑漆漆的樓道里,微弱的感應燈打在某個東倒西歪的醉鬼身上,他穿著昂貴的黑夾克,卻沾滿的灰塵和油垢,頭髮亂七八糟的遮住眼睛,臉上還有髒兮兮的油漬,勉強可以看出剛才這貨吃的是燒雞。
“你才吃燒雞,你全家吃燒雞,老子吃的是鮑魚。”好吧,我承認那個自言自語精神異常的傢伙是我,可是請不要說我喝醉了,我才沒醉,有哪個醉鬼能那麼清楚的找到前男友的家,還是個分手三年多的前男友。
“開門,開門,紀小舒,你給老子開門。”你憑什麼放我鴿子,憑什麼?
“三年前我走的時候,你不接我電話,現在不給我開門,紀舒你好樣的,你以為你不開燈,我就會以為你不在家了嗎?”儘管我腳上的靴子很貴,可是我還是把它當做了開門的工具。
我踢得可用力了,基本上已經到了快要吵醒隔壁的鄰居的分貝,很可能隨時會被當做神經病給帶走,可是我不在乎,我一點也不在乎,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值得我在乎的東西了。
樓道的燈陡然變得更加微弱,有沉重有力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然後我看到了一張我熟悉而又陌生的臉,他驚詫地看著倒在他家門口衣衫不整亂七八糟的新晉犀利哥,好吧,那個蠢貨的名字叫秦曉肖,那個蠢貨是我。
“秦曉肖。”你看這淡漠的語氣,怎麼,除了叫一聲我的名字,你就實在沒有話和我說。
可是怎麼辦,我有好多話想要對他說。
我想對他說,紀舒,你以為你是誰,你不用對我太冷淡,我沒想過要糾纏你。
我想對他說,紀舒,你以為你不來就代表你不喜歡我了嗎?我才不相信。
我想對他說,紀舒,我不想走,我想留下來,我想回到你身邊。
“小舒,樓下車位被人佔了,我把車停到馬路對面了。”我果然喝醉了,要不然,我怎麼會聽到女人的聲音,還那樣親暱的叫著我的紀舒,小舒。
小叔?難道是他侄女。
燈光映在女孩的臉上,那樣燦爛明媚的笑容,真是個漂亮到叫人嫉妒的女孩,美人如畫,顧盼生姿,好吧,我的誇獎不是真心的,我覺得她醜斃了,鳳姐都比她漂亮一萬倍。她踏著輕快的步伐自然的走到我面前勾住紀舒的胳膊,然後驚恐的眨巴著眼睛問:“這是誰啊?”對,這是誰?
這個喝得爛醉,在別人家門口撒酒瘋的傢伙是誰?
“一個認識的人。”你看,你永遠不知道你有多愛一個人,除非你親眼看見他和別人在一起,而你,只是一個認識的人。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像瘋了一樣跑開,多半原因是因為我醉了,你們肯定也知道喝醉的人腦袋是沒有自主能力的,我才不是傷心,更不會害怕,我是秦曉肖,只要死不了,就能站起來,我可不是為了挽回什麼,你要知道所有失而復得的都是二手貨,我可不稀罕。
深夜十二點的風真的很冷,冷到我覺得胸口的某個矯揉造作的賤東西都開始凍成了冰塊,並且隨著我奔跑的頻率開始破裂,完全沒有能夠粘回去的趨勢。
在我以為我會就這樣跑著跑著就消失在這黑暗中的時候,整個人被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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