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該做的不是留戀一段痛徹心扉的過去,而是保護好自己的心,不讓任何人再傷他分毫。
“秦曉肖,就這麼走了?”我差點忘了,原來現場有那麼多人在看好戲。
“怎麼,你們要留我吃飯。”我笑著對倚在牆邊的kevin說。
“秦曉肖,你真不是東西,你活該。”是啊,我就是個南北,可不是東西,不像你。
“我是不是活該還輪不到你們來評論。”我抬眼掃了掃整齊地站在牆角表情各異的成員們,輕笑著說:“孩子們,看在我好不容易善良那麼一回,讓你們有機會實現夢想,你們能先別擠兌我成嗎,說實話,老子現在挺想死的。”
“秦曉肖。”這驚詫憐憫的表情,這聽著就讓人不舒坦的叫聲,別那麼看著我不成嗎?我們之間沒什麼誤會,就是我討厭你們,你們討厭我而已。
“我走了,剛才我開玩笑的,其實沒什麼大不了,是我故意非要把難過說成不想活。”我從小就知道,再難受也不會怎樣,生活還是要繼續,現實就是這樣,沒有半點情面,既然我能忘了付盛言,一樣可以忘了紀舒,我是秦曉肖,我從來不會拿尊嚴去挽回一個變了心的人,不合算。
“秦曉肖,你還沒和我談呢?”柏卿陰陽怪氣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我沒有回頭,也沒打算回頭,我與生俱來的自尊心不允許我多做一步停留,如果紀舒是我的南柯一夢,也到了該醒的時候了,我或許會不甘,或許會心痛,但是你們看,我至少學會了愛情美在遺憾,所以才這麼念念不忘。
“秦曉肖,你他媽跑什麼,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在幹什麼?”這冰力全開的聲音,不是嶽冰山是誰?
我糊著一臉的眼淚,被嶽明拽住了胳膊,狠狠的拉回了攝影棚,然後在那幾個不待見我的成員們的視奸下被拉進了一間狹小的道具間,慘無人道的逼供正式開始。
“你他媽剛才那話什麼意思?”你看,第一個沉不住氣的永遠是頭腦簡單的那個。
“哼!”這輕蔑的嘲笑聲。
“秦曉肖你哭什麼?”陽光少年,為什麼你要好奇這個。
“曉肖弟弟,看著我。”柏禽獸就是柏禽獸,即使在這種時候,你也可以看到他臨危不亂禽獸不如的試圖對我放電,我可不會上他的當,“三年前,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對不對?”
儘管這是一句主謂賓不完整表意不明的問句,可是我還是天資聰穎的
聽懂了,可是我完全沒有要回答他們的意思,我可不是少先隊員等著警察叔叔給我表彰,再說我並不算幫了他們,畢竟如果不是因為我,他們也不會被雪藏。
“柏卿,你不要說三年前你懷裡我的孩子?”我臉上掛著淚調笑。
“秦曉肖!”得,我忘了妖孽男是柏卿的姘頭,柏卿那貨懷不了孩子,要懷也是kevin的,可不是我的。
“我可沒時間和你們在這嘮嗑,老子已經誤了一趟飛機,再不回去,就會被某個混血妖怪給剁成肉醬的。”我顫微微的從口袋裡掏出被我關機的手機,準備打給Dan。
手機被柏卿那禽獸的雞爪給奪了過去,我剛想扯開嗓子大罵他肖想老子的iphone二百五,就聽見他扁著嗓子陰沉著臉說:“紀舒還愛你。”你看,說愛的時候一定要笑著說,這樣才比較讓人相信。
“額,你什麼時候變成紀舒肚子裡的蛔蟲了,還是你他媽這是在說相聲逗我樂呵。”我可不會相信別人口中的愛,何況那個被說愛我的人剛丟下我,去追了他的女朋友,又不是生活在花花世界,我可不是他的三妻四妾。我扯開嘴角笑出了聲,站起身子向門口走去,卻被一句話驚得停下了腳步,他說:“你走的時候,紀舒自殺了。”
自殺這種事不是小女孩用來威脅小男朋的幼稚把戲嗎?他湊什麼熱鬧。
“他割得那麼深,甚至還吞的安眠藥,他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紀舒說,比起失去你,死倒是沒什麼可怕,還可以不用活著去怨恨你和紀凌峰,你看你把他逼到了什麼地步!”
我對你的不是愛,我當初只是失去親人。
我沒我想象的那麼愛你,甚至說我沒愛過你。
你看,紀舒那個大騙子,如果不是愛為什麼要去死。如果不是愛為什麼要害怕失去我這個大壞蛋,如果不是愛,有什麼值得你去為我這種人渣放棄生命。
“前倆年紀舒一直在吃藥,他的精神一直都不好,他不想和我們交流,不愛說話,甚至退了學,他那樣絕望的想要忘了你,你看,好不容易,他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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