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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狠狠給了我個大耳瓜子,〃你他媽解釋一下啊,我的小天使怎麼看我啊,靠,老子不活了。〃哀鳴聲不斷。
怎麼解釋啊,老子是個同志,老子有需要,老子和林九是正當的勾搭關係。
好吧,我真的說不出口,紀舒這種天真爛漫的小屁孩連戀愛都沒有談過,怎麼會知道什麼同性戀,怎麼會理解倆個男人的親密接觸,會覺得噁心吧,從心底裡厭惡吧!
林九留下再無臉面對紀舒的話就落荒而逃了,同樣沒臉面對他的還有我,也許我也該走了。
紀舒躲在房間裡沒有任何動靜,我默默的回自己房間開始收拾東西,現在就走吧,沒必要去解釋,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事實就是他看到的那樣,人家收留我;我要是有點良心就該滾的遠遠的,別帶壞人家孩子,別噁心他。
好吧,我承認其實我只是想要任性的不希望看到他的鄙視,我好像有些太在乎那個小屁孩了,明明沒必要,他又不是我的誰。
我拖著箱子走出家門迎接我的第n次無家可歸,林九我是指望不上了,只能到賓館湊合一夜。紀舒的銀行卡還在我身上,我拖著箱子走在空無一人的路上,覺得好累好累,卻沒有地方讓我停下來。
以前我其中一任作家炮友沒事就給我來句文藝2b到極點的鳥語,我到今天還依稀記得那句,沒有痛感的人生不是真正的人生。我時常用這句話安慰自己,時間久了,卻再也用不上這句話了。
我已經不會痛了,麻木所以不痛。
我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腳疼得厲害,天早就黑得看不見前路,不知不覺的走到付盛言家樓下,抬頭還能看到三樓亮著的窗戶,我倚靠在一棵粗壯的樹上,靜靜的抽著煙。我躲在黑暗裡,遠遠看上去只有菸頭處的一抹光亮,莫測的詭異。
付盛言好歹是個大學教授,住的地方自然也屬高檔小區,小區內到處都是攝像頭,即使門口沒有一個保安都不會讓任何一個不法分子有機可乘。我一方面讚歎科技的發展,那監控畫素高得連我臉上的毛孔都清晰可見,一方面感慨是他們太過有眼無珠,還是我的打扮太他媽新潮,我到底哪裡像個賊啊?見到拎著箱子做賊的嗎?
〃我看你站樹下很久了,說,看上哪家了?〃
〃……〃
〃不說話,膽子不小啊,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年紀輕輕,幹什麼不好啊,非要做賊……〃保安是個太過寂寞的職業,容易話癆。
〃我不是要偷東西,我找人。〃我懶得和那話癆解釋。
〃你欺負我沒文化是吧,你不偷東西站樓下半天啊!你找人不上去大晚上呆樹下找小倩還是找小青啊?〃
其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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