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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車到了紀凌峰下方山的別墅,那裡依山傍水,是適合金屋子藏嬌的好地方。那個嬌就是我。
難得的紀凌峰居然會在,因為一般星期天他都會回去陪他老婆孩子,而我也當做休假回林九那逍遙快活。
經過書房的時候,我特意放輕了腳步,可是還是被紀凌峰給發現了,沒料到他會回來,我少有的看到紀凌峰不是衣冠楚楚也不是剛洗完澡要和我辦事的樣子。他穿著純白色的連帽衫,帶著黑框眼鏡,頭髮軟軟的搭在額前,有點花美男的意思,和他高富帥事業型男的樣子實在大相徑庭,我一時沒回過神來,傻看著一動不動。
“怎樣今天就來了,你以前都是等我一遍一遍催你還不肯回來的。”我一直都覺得紀大神的聲音充滿魔力,雖然溫柔卻又疏離,彷彿時刻提醒你,我對你微笑完全是出於禮貌,請別自作多情。
我自然不會自作多情,我的自作多情都用在了付勝言身上,其他地方能量缺失。
我撇開臉,沒有說話。
紀凌峰又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說:“去洗澡吧!”
我洗完澡,什麼衣服都沒穿一派自然的走到臥房,紀凌峰居然不在。書房的燈還亮著,什麼時候口味變了,我關上臥室的門走到書房。
紀凌峰正專注的盯著電腦,好在天氣不冷,我光著身子,靠著牆靜靜地看著。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看著紀凌峰在燈光下的側臉,我腦中突然閃過付勝言專注的解數學題的樣子,瞬間忍不住自嘲的輕笑出聲。
我不知道我當時是怎樣的表情以至於紀凌峰眯著眼看著我都晃了神。
“怎樣不穿衣服,會著涼的!”
“反正等一下要脫。”
我走到他身後,相當敬業的用手環抱住他,感覺到紀凌峰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我是看你衣服髒了,好像很累才讓你去洗個澡的。”他的聲音很低,就在我的耳邊,我這個臉皮一向厚過城牆的人,終於窘迫地全身僵硬,不知所措。
“哈哈,那我先去休息了。”
在我快要走出房門的時候,紀凌峰突然叫住了我:“曉肖,你跟著我快五年了吧?”
五年,我為付勝言過得亂七八糟的五年,我還有多少個五年,還要多久才能不那麼執迷不悟的為了一個男人,我要到什麼時候才學會不為了付勝言而活。
“我在你床頭放了張卡,我今天要工作一夜,你早點休息吧。”紀凌峰說完便把目光轉回到電腦螢幕。
以前紀凌峰給我錢,我都會摟住他的脖子一派甜蜜的說:“我就知道你愛我。”
他明明愛的不是我,我明明想的是我又有錢給付勝言的媽媽換新藥了,我們該是多麼可悲的倆個人。
我並沒有走出書房,而是走到門口,關上書房的門,然後緩步走到紀凌峰的身後,用力地從後面抱住他,湊在他的耳邊低低地說:“我們做吧!”在他還沒有任何反應之前,我慢慢地蹲下身去,拉開他褲子的拉鍊。
我雖然跟了紀凌峰五年,但從來沒用嘴幫他弄過,不是我不願意,而是他捨不得。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一向自律矜持的紀凌峰也不例外。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更是空洞的讓人害怕,要不是他的寶貝不斷的在我嘴裡脹大,我幾乎以為紀凌峰沒有任何感覺。
長而又長的抽插運動,我的嘴角早就痛得失去了知覺,紀凌峰的眼神開始迷離,一聲微不可聞的“莫羽”從口中溢位,終於山崩地裂,傾洩而出。
我舔舔嘴角,嚥下那苦澀的精華,然後抬起頭看向紀凌峰,扯開嘴角露出微笑。
紀凌峰一動不動地看著我,他的瞳孔裡有一個小小的人,那人明明是我,那人明明又不是我。
他捨不得的人不是我,他捨不得是莫羽,哪怕那個人只是長得像,也捨不得。那個叫莫羽的該有多幸福…
紀凌峰迴過神來將我抱起來緊緊地摟在懷裡,耳邊是他gao潮後有些沙啞的聲音:“再也不要這麼做了。”
我知道,因為他的莫羽不會這麼做。而我,只是他的替身。
“你會讓我離開嗎?”我伏在他的肩上,小聲問。
“不會,因為我沒辦法忍受失去你倆次,我會死的。”他的聲音讓人心痛,他又把我當做莫羽了,每一次都這樣。
付勝言早就不要我了,我只是假裝不知道。
他的莫羽如果愛他哪裡需要我這個替身,我們到底為何要過著這樣的人生,為了那狗屁的愛情。
我掙扎出紀凌峰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