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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開玩笑的。”
“那麼大叔還要去美國嗎?”紅巖不理會男人的其他,只是徑自執著於這個問題,不斷重複問道。
“紅巖,不要威脅我,這樣太卑鄙了……”
“這也是被大叔逼的,你總是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在大叔心裡到底有沒有真正愛的人,對我到底是什麼想法大叔從來沒說過,還是大叔根本不會愛任何人!?”
“紅巖,我沒有逼過你……”
“那這些又算什麼?”
紅巖從口袋裡拿出一疊相片向任煋扔去,相片從天而落,好似漫天飛花,任煋撿起其中一張,畫面上是他和徐然在接吻。再撿起別的,上面也全是他跟其他人在一起的畫面,何嶺、夏羽洛、KEN……每個人的都有。
“你派人跟蹤我!?”任煋怎麼也沒想到紅巖手裡居然會有這麼多照片,而且是很早以前的都有,“總是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原來是這個意思,在你看來我是個很濫交的人吧。”
只有男人自己清楚,當他看到這些相片時,心中有深深的悲楚感,原來自己在紅巖眼裡是這樣的不堪和骯髒!
“這麼多男人,大叔到底最在乎誰,還有……”已經付出感情的我又算什麼?這樣的問題紅巖說不出口,他一直都是高傲的,即使被任煋傷害了也不願表現得脆弱,他不要放下自尊去祈求得到男人的愛。
如果男人不是真心愛他,那一切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不知道……你認為我最在乎誰,你可以給我一個答案嗎?”任煋感到眼眶微微溼潤,卻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
不過是太渴望被愛,所以當初清蘿說喜歡他的時候,他接受了,同時也把真心交付。當紅巖對他好的時候,他以為可以愛便愛上了,然而結果往往與預期相反,他沒得到真的愛,只有傷害和恥辱。
受傷的時候,徐然給了男人新的希望,他接受了這份感情,卻因為誤會而錯過,甚至傷害了對方……到底誰最重要,這樣的問題能夠找到怎樣明確的答案,心裡只有滿滿的矛盾和猶疑,叫他如何回答紅巖。
紅巖靜靜看著任煋,他想,男人是真的變了,再也不是初識時那個單純平凡的老男人,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如果那時候把任煋囚禁在身邊,不讓他去美國,不讓他見到那些人,那麼他就還是隻屬於自己的大叔吧。
“大叔,你去美國吧,以後都不要回來,不要再出現在我和清蘿面前了。”
“紅巖……”想離開是一回事,親耳聽到紅巖讓自己離開時,還是會很捨不得,還說什麼不要回來了這種話,是真的要把他趕出他們的生命嗎?這樣的事情男人根本沒想過……永遠見不到紅巖了。
“大叔,”紅巖無聲地說出那三個字,對任煋微笑,笑得很輕鬆,彷彿已經放下了什麼重擔似的,見男人還呆呆站在原地,“大叔怎麼不走?”
“你……你還沒下來。”沒有聽見那三個字,但任煋從紅巖的口型裡猜到了,面對這樣的紅巖只能讓他更想留下。
就像對沐伊何說得一樣,在見到紅巖後,他會反悔的!已經無力去挪動一步,更加無法轉身讓他消失於自己的視線,只是很想看著他,一直看著。
“嗯,那我這就下來,大叔就可以走了吧。”
身體向前一傾,雙手鬆開,向著樓下跳去……
“紅巖——”
任煋大腦頓時一片空白,跑到紅巖跳下去的地方想去拉他,可是清楚已經拉不到了。
含在眼眶裡的淚水,撲面流下。
如果你死了,就拉著我一起……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任煋是真的想跟著一起跳下去,可是當趴在圍欄上往下看時,男人徹底愣住了。
紅巖並沒有真的跳下去,而是雙手抓住了橫在牆上的一根鐵桿。
“大叔怎麼還不走,是要我上去抓你嗎?”很滿意看到任煋滿臉淚水的狼狽模樣,這樣一來,恐怕用火車來拉大叔也不會走了。
惡魔的想法,任煋永遠無法猜到。
真正的惡魔,是不會成全自己的男人跟著別的男人走的,即使再怎麼卑鄙的方式,也要將你留下。
任煋伸出一隻手,笑得狼狽,“上來吧,我不走了。”
紅巖拉住男人的手,酷酷道:“這一次抓住你,以後就不用指望離開了。”
“不會走了,你這個惡魔……”
壞到極致的惡魔,我卻始終可恥地放不下你。
作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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