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心落在槍支和攀巖上。安瑾元上次玩槍是在兩年前,不過底子好,補補應該就回來了,可是他那攀巖技術頂多一個二流水準。
“安瑾元,過來陪程瑜安練練。”教授對著在一邊喝著芒果汁的安瑾元,招招手。
放下劇本和果汁,再把椅子擺好,安瑾元穩步走向訓練場,在距線兩三步的地方停下,安瑾元在原地拉了拉筋,把手腳活動開。
這也算提前走個過場,他們倆對打的戲份有好幾場。
“瑾元哥,拳腳無眼。”程瑜安身上的背心已經汗透,把肌肉的線條勾勒了出來,不是很完美的身材,只是看起來很舒服,讓人覺得充滿了力量,卻又不恐怖。
一拳向安瑾元砸去,安瑾元身形一晃,只是輕微地擦到了。
“攻其不備。”
一番快拳從四面八方砸過來,安瑾元被逼地接連退了好幾步。以退為進,程瑜安的耐力不好,這要把這場比試弄成加時賽,他就贏定了。
可是——
他現在不是安瑾元,他的名字是林安。林安對沈安嘉的瞭解,跟熟識二字沒有關聯。每一次動手,都必須沾染林安在沉默裡爆發的氣息。
他是林安。
安瑾元左手一個重拳,接著是右手,兩隻手同時開功。林安對沈安嘉是有殺意的,殺意,喉嚨,安瑾元的眼神落在了程瑜安的脖子上。程瑜安每每揮拳,脖子上的筋就會緊繃,從脖間跌落的汗珠,在聳起的鎖骨處出畫弧,程瑜安突出的鎖骨格外好看。一茬神,安瑾元捱了一拳。
抓住機會,程瑜安趁機佔了上風,一鼓作氣。
過肩摔。安瑾元在心裡默默想到。
果不其然,程瑜安把安瑾元心中的景象臨摹出來。一切都照計劃來,安瑾元沒費太大功夫地避開了。
趁著程瑜安再次出拳的空隙,安瑾元一個右勾拳。
程瑜安吃痛地咬了咬牙齒,表情是一個嘴角勾起,眉眼下彎的符號。
“林安是左撇子,他右手不好,舊疾。”話裡是一種得到意料之中的勝利味道。
林安。
他現在可是林安,既然是林安,就該在剛剛的過肩摔裡重重砸向地板,贏的人該是沈安嘉。程瑜安這是在說他:入戲不深。
嘴角抿直,林安的線條感是平直的。然後,安瑾元把右腳放到前面,右手為盾,左手化矛。接著就是一個腿刀劈過去,不單單是左撇子,林安的腿上功夫更好。
林安的手是拿來玩槍的,他是用腿的高手。他不是安瑾元,不會在和程瑜安的比試中放棄腿法。
程瑜安這下吃了大虧,膝蓋離地面緊緊一拳之距。吃力地站穩身子,程瑜安往後退了一步,以退為進。
“林安是不會穿這種衣服的。”安瑾元突然莫名其妙地說了這麼一句,嘴裡說的是林安,卻不是站在沈安嘉的立場上。
“沈安嘉也不會穿這種衣服。”動了真怒。他穿什麼衣服關他什麼事情,程瑜安沒少說他穿的衣服太老氣橫生了。可是,他又不是程瑜安這個天天穿著紅色到處亂竄的傢伙。
安瑾元的語調有點抖了,同樣的,程瑜安的氣息也開始亂了,小喘氣。
左拳,右腿。安瑾元乘勝追擊,在慌亂中程瑜安露出了一個大破綻,抓住放大,安瑾元動作麻利乾淨地放倒了程瑜安。
一個翻身跳起,程瑜安擺好架勢。“瑾元哥真厲害,再來。”
安瑾元看了眼累得氣喘吁吁的程瑜安,擺擺手,安瑾元他自己也不怎麼好受,深呼吸幾口:“你練了這麼久,也累了。休息一會兒。教官,您說呢?”
“今天就先這樣,你們好好歇歇,明天有你們受苦的。”
分別接過教官手裡的水瓶,程瑜安咕嚕咕嚕地喝了一小瓶。扭開瓶蓋,安瑾元只喝了一小口。
“你剛剛是故意的。”安瑾元的語氣十分肯定。
“什麼?你看我這汗溜得,我可是全力以赴了。”
“程瑜安,我不喜歡別人騙我。”
“劇本上面不是寫了嗎,沈安嘉故意讓了林安。好熱。”這樣說著,程瑜安熱得把背心脫了下來,拿在手上。人魚線隱隱約約地露出一小片,六塊線條清晰的腹肌不誇張地排列著。程瑜安的腰很細,這樣子看,就更細了。
“沒想到,我現在連你也打不過了。”安瑾元的話裡有種嘆惋的味道,他說的似乎不單單是場上的切磋。
“士別三日,幾更刮目相待。瑾元哥還記不記得,你當初在天台問我,你會什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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