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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彆扭、剋制自己的安瑾元總算要回來了嗎?程瑜安又問了自己一遍,說不定這次也只是安瑾元任性了一下下,放縱了自己。
“在想什麼?”安瑾元的手一直放在程瑜安的腰上,安瑾元鬆鬆垮垮地靠在車上,眼神溫柔地注視著若有所思的程瑜安。
“你說呢。”程瑜安一直很相信他們之間的默契。
“這是個問題。”
“你說如果有人看見《禁錮》的男主,姿勢曖昧地這麼摟在一起,會怎麼想呢?”安瑾元問道,手指在程瑜安的腰間畫圈。
弄掉安瑾元環在自己腰上的手,程瑜安一隻手撐在了安瑾元的臉邊上,氣場十足地逼近安瑾元。“不是摟,是我禁錮了你才對。”
“那就禁錮吧。”安瑾元無所謂地咧嘴一笑。
“只不過,你得付出一些代價。”
安瑾元是個行動派,把手伸到程瑜安的後面去,環住程瑜安的脖子,拉過來,又是一個漫長的吻。
程瑜安說的一點都沒錯,安瑾元是個喜歡接吻的人。
“誰讓你這麼受。”
“該回去了,我的小誘受。”
安瑾元把還在發呆的程瑜安輕輕一推,邊走邊整理了一下衣服,忽地停下了步子,安瑾元轉身問道:“不跟過來嗎?”
笑靨如花。
安瑾元這是要出來禍害人了,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吃不消。
有一點程瑜安沒有弄懂,他從頭到尾,那裡誘惑了安瑾元,還說什麼誘受。
兩人一塊回到了片場,拍戲仍在繼續,這幾個鏡頭都沒有他們。
鏡頭中。
一個穿著合身西裝的男人,在侃侃而談,姑且把他叫做演說家。單單是看演說家的手勢和深情,就有一種被感染了力量。
“時間。假設一輛車子的速度變得無限快,那麼我們就無法透過位移來判斷它是否做功,是否有著機械運動。評判的標準只有一個時間。現如今的世界還只是三維的,我們如果要升級成為四維的,必須具備時間這個因素。”
演說家說的東西有些許玄幻,可是他的聽眾卻挺得極其投入,那是兩女一男,他們似乎入魔了,全都陷入了這場演說。沈鹿琪扮演其中那個年齡稍大的女人,沈璐。
鏡頭切換。
一個帶著領帶的男人正看著窗外,眼神空洞,嘴裡一直在嘀嘀咕咕些什麼。可能是在禱告,那個男人拿出了衣服裡面的十字架,親吻了一下。
坐在男人旁邊的也是一箇中年男子,側身和男人說了些什麼。
男人點點頭,可以感覺到他的自信,和之前慌慌張張的模樣截然相反。遊刃有餘地和身邊人交流著,他應該是個成功的商人。這是旅遊車,而他卻打了領帶,想必是個不常出門的辦公室白領。
鏡頭切換。
這回是司機,和上個鏡頭的男人一樣,司機一直在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語。他和其他司機不一樣,該怎麼形容呢,勝券在握?享受開車?總之他沒有那種開了太多車的膩煩。
“司機,可以開慢點嗎?”一個男人大聲喊道。
帶著太陽鏡的司機看了看後視鏡,沒有回答。
“我太太她暈車。”
感覺車速慢下來了,男人感激不盡地說道:“謝謝,謝謝。”
過了一會兒,大巴車又開始加速了。
那個男人又在喊了,而這次司機連後視鏡都沒有看下。
“你趕著去投胎啊。”男人罵了一句。
“別生氣,我沒事的。”臉色蒼白的女人安慰著男人。
“這年頭的人,一點素質都沒有。”
司機依舊自顧自地開車,那個男人仿若一隻蚊蟲。
反反覆覆地拍著這些鏡頭,有時候李澤華連哪裡不好的原因也不說了,只是說了一句重拍。演員們只能再次上車,再一次開始拍攝,在一遍遍地磨合中找著感覺。
除開三個旁觀者,其他人都是上了些年齡的資深人士了,卻在這麼個大夏天被一遍遍地磨著,一些小年輕都有點扛不住了,只能佩服他們的職業素養。
“要不要來點,剛剛榨出來的。”
安瑾元一直在李澤華的身邊,抿嘴看著前輩們的表演,他需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程瑜安遞給他果汁的時候,安瑾元連謝謝都沒有說一聲,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趁這兩天好好休息一下嘛,兩天後就有我們受得了。”程瑜安把這幾天當做假期在對待,儼然成了全劇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