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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到YouTube上。沒想到點選率在一個小時之內就有十幾萬了，後來還整出了一個拍賣會，拍賣簽名。最後拍了多少錢，安瑾元隱約記得孫嘉說是上萬了。

“那我可真不識趣，打斷了您老的長篇大論。”

“你小子是嫌我囉嗦吧，虧你那些粉絲還誇你翩翩公子。你說我把這賣給報社，能拿多少錢。”

“那你這片子豈不是又得再籌備十幾年了。”孫嘉說的沒錯，安瑾元有著毒舌傾向。平日裡懶，少言多淺笑，又加上總是一身正裝，就在粉絲裡有了“公子”的稱號。有人說安瑾元是個工作狂，其實不然，他沒什麼愛好，休息時也只是看看書，研究研究影片。

安瑾元的爺爺奶奶都信佛，他受了不少佛家文化影響，性子有點小乘思想。安老爺子是三國迷，一直都是蜀國正統的堅守黨，蜀國的諸葛亮是老爺子最喜歡的。老爺子給安瑾元的第一份禮物是一副字，老爺子自己寫的：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至今還掛在安瑾元的臥室裡。第二份就是《三國志》，文言文版。

“這片子，我就是衝著拿獎去的。”

“近日手裡有點閒錢，也不知道李澤華肯不肯給我個多賺些零花錢。”李澤華是他的恩師，近年來文藝片都不怎麼賣座，安瑾元那些錢閒著也是閒著。

“青衣，這部片子一定可以讓你拿到那座小金人。”之前李澤華說正說起安瑾元，是在和投資方談價錢，進來文藝片市場不大樂觀。三D大片魚貫而出，科幻片爭奇鬥豔。

“一個億夠嗎。”

“你小子這幾年賺了不少啊，當初在大學見到你的時候，可沒想到你會這麼財大氣粗。”李澤華是在學校裡偶遇的安瑾元，一見他，就下了心要他做男主。

“既然我也是投資方了，這片酬也就免了。”

“這怎麼行。”李澤華把桌子一拍，滿打滿的街頭混混氣息。“我給你一千、不！是五千——唉——青衣，等這片子大賣了，我一定給你個大紅包。如果虧了，我就回去拍商業片，賺的錢都給你。”

“李導，你是我的老師。如果不是你，我指不定在哪裡捧著泡麵碼字。”

嘆了口氣，李澤華深知安瑾元的倔脾氣，肩上的擔子又重了幾分。“你現在還在寫劇本嗎？我給你拍出來。”

“早沒了。”

“也不知道讓你進這圈子是對是錯，你不像個圈裡人。如果你順順利利地畢業，沒準現在是個作家。”李澤華的口吻有種悵然若失的味道。

“李澤華先生，你今天是要打溫情牌嗎？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別讓我見著你，小兔崽子，目無尊長。”

“沒了我，你怎麼拍戲？”

“你怎麼跟程瑜安一樣了，一身流氓氣息。”

周邊的人總是提起這個名字，他想無視都難。安瑾元微楞。

“我看了劇本。”安瑾元把話題轉開。“你這是打算向你偶像致敬？我也不介意向我的偶像致敬。”

“那你打算要誰拍《東成西就》？”李澤華笑道。尋思著程瑜安三個字可真謂大殺器。

嚴重拖沓症患者，一邊拍一邊寫劇本，根據演員來定劇本，典型的王家衛風格。《東邪西毒》開拍於92年，拍拍停停地拍了兩年多，由於資金不足，張國榮還幫忙籌了兩次款，最終在94年上映（09年的是修復版）。這次的《禁錮》可能也會往這方面發展。

至於《東成西就》，由劉鎮偉拍攝，王家衛製片，93年上映，搞笑片，演員陣容為《東邪西毒》的全體。這是由於《東邪西毒》遲遲不上映，而為93年的春節檔拍的。也難為張國榮、梁朝偉、張學友、梁家輝、林青霞、張曼玉等人了。（港片的輝煌期，不解釋。）兩部完全相反的電影，肯定精分了。

“我還不打算精神分裂。”

“哈哈哈。”李澤華的爽朗笑聲。

“您先忙著，我掛了。”

“好。”

他餓了。

冰箱裡有著助理早上買過來的菜，圍上圍裙，安瑾元簡單地炒了顆小白菜，荷蘭豆，再煮了個紫菜蛋花湯。

三道菜孤零零地擺在小方桌上，再有一碗白米飯，作為一個多年空窗的典範，安瑾元早就習慣了一人食。安瑾元覺得自個挺適合去拍《我獨自生活》的。

做飯，OK。洗碗，NO。把剩菜剩飯往廚房一放，消食片刻，安瑾元就去臥室午睡了。

好在中國的人力不貴。如果是在美國，安瑾元覺得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