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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驚膽戰的。
周武蕭把鐵桶取下來,還真的是福利,一瓶放在冰塊裡邊的龍舌蘭,切了片的檸檬,還有兩個酒杯和一個開瓶器。
“你總算做了回正經事。”周武蕭一點也不吝嗇自己的誇獎。
“哼。”又是一臉地傲嬌樣,機械鳥飛走了。
周武蕭負責酒水供應,而安瑾元則在準備垂釣寒江雪的供應。
仔細地挑選了地方,雖說生在南方,可是作為一個演員,生活的多元化是在所難免的。安瑾元之前有部戲在黑龍江的黑河市拍,江對面就是俄羅斯的一個邊疆小城。那時候零下二三十多度,安瑾元就是在那學的垂釣寒江雪。
兩個摺疊的小板凳,魚鉤已經放下去了,現如今能做的除開等待就是按耐住寂寞。一人一杯酒,說了句乾杯,垂釣開始。
全程都是安瑾元動手操作,周武蕭是個被大神帶著刷級做任務的小菜鳥,在一旁默默拿著魚竿就好。
“瑾元哥,你有什麼不會的嗎?”一個南方人,做出這麼北方的事情真的好嗎。
“編劇讓我是哪的人,我就只能是哪裡的。”
“幸好我沒有演戲。”周武蕭緊了緊頭上的紅黑交叉針織帽。“我是那種拍個MV就可以把導演氣瘋的那種人。”
“我知道有一樣東西瑾元哥不會了,玩樂隊。”超high少年,激動地都快要摔倒了。
“玩過。”
“我說的可不是什麼交響樂樂隊。”
“green day和rancid他們的朋克,還有死亡金屬都有彈過。我那時候是加他手。”安瑾元現在還記得,John和Dave為了唱朋克或是死亡金屬這事,還打了一架。
“不用為了這節目這麼拼的。”質疑的語氣,周武蕭擺明了是在說我不信。
這真的是一不小心。周武蕭後悔了,從裡到外,從外到內。偷偷摸摸地看了一下安瑾元的反應,風雨不動安如山。
“我第一次請假就是因為Glastonbury,而且還是一個星期。”在安瑾元心中英國一直是歐洲最保守的國度,哪知在那片大草地上,他看到了最輩子以來,頭一遭的他人酮體,而且還不是用個來計數。
“說起來我還沒有去過腐國,德國倒是去了不少次,有一次還趕上了WOA的召開。”都說德國嚴謹,可是那也出了不少世界級的狂歡音樂節,位居歐洲榜第一。
就搖滾和金屬樂這話題聊開了。
鏡頭那邊的氣氛也很high,吳凱峰代表全體工作人員發言道:收視率肯定在破紀錄的路上。
都聊到藍調了,兩人的魚也還沒有掉到。沒有鐘錶,只是憑著口乾的程度獲知過了好久了。
都把魚竿扯了起來,魚餌沒了,魚卻沒有掉到。
“不會是聊得太開心,連魚竿動都沒有看到吧。”
“重新釣。”
把魚餌勾上去,安瑾元再次釣魚,隨即,周武蕭也笨手笨腳地穿好了魚餌。
這回,兩人都緘口不言,都喝了口酒,這種時候有口酒喝是無比舒服的。
風不作美,硬要把北冰洋的乾冷空氣吹過來,坐在小板凳上的兩人,動作同步,捲曲身子,身體裡都分泌出更多的甲狀腺激素。
“這下面是不是沒有雨,我都數到一千了。”寒冷催化了周武蕭心理防線的潰爛,收線,如同之前一樣,魚餌沒了,魚也跑了。
見此,安瑾元收杆了。
“觀眾朋友們,打算在挪威釣魚的觀眾朋友,請注意請注意,挪威養了一群狡猾無比的魚。”周武蕭也收杆了,把鉤子晃到面前,用手弄了下。“怎麼感覺這鉤子有點軟。”說著又使勁地掰了一下鐵鉤,還真地有點變形。
“擔心手。你覺得這的魚有這麼大力氣嗎?”安瑾元再次穿上了魚餌,準備再次出擊。
“說的也是。”
“元哥還要嗎?”敲敲瓶子以示意還在認真釣魚的安瑾元,見他轉過來了,周武蕭晃了晃酒瓶。突然有點臉紅了,男神認真的時候好帥。
節目組自然也是沒有放過周武蕭,後來做後期的時候,特意加了一個氣泡,用粉絲的幼圓款字型填充:萌動的少男心。
“謝謝。”
給安瑾元填完酒後,剩下的全到給了自己,程瑜安照例是往裡面加了很多檸檬片。
總是要自由落體的機械鳥登場了,這回多了頂帽子,帽上上面繡了一根魚骨頭,粉色的。
“親愛的玩家們,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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