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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元哥平常很少說話,而且語速都是很平緩的那種。你唱這種主題憂傷的沒太大問題,可是換做快的beat就不可以了,檢驗方式是現場PK對吧?根據一個人去寫即興rap,語言攻擊對方的。瑾元哥的舞臺表現力也不可以,難道是忘了以前在樂隊時候的感覺?”
“hi,我是程瑜安,跟著我一起念:程…瑜…安。”左手放在手上,程瑜安伸出右手上下晃動,全身都在踩節拍的感覺一樣。“這種宣明自己名字的情況很常見,而且這也是很簡單的一種活動氣氛的方式。到時候比賽現場的觀眾跟你玩樂隊時候的或許都不一樣,可能你很賣力地在上面又唱又跳,而你要他們跟著重複你名字的時候,卻沒有人理你。”
心裡有點難受,安瑾元沒想到自己居然有這麼多問題。
“其實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程瑜安又說了。“最重要的東西是實力,而你並不差這一點。你還是沒有放開,這才是最致命的。我剛剛說的那些,都是很基本的東西,瑾元哥以前有在這上面出錯過嗎?”
“瑾元哥唱歌很好聽,可是你出道後卻沒有唱過歌,你是在抗拒那個過去的你。”
程瑜安很瞭解安瑾元。
“先練習一下語速好了,到時候的曲子應該都比較快。”程瑜安拿起了平板,搜了一個影片出來,進度條那裡顯示有十八分鐘多的時間。
阿姆跟他的小夥伴們的《SHADY CXVPHER》,幾個人都用幾分鐘的無伴奏單獨freestyle闡明瞭自己的特點,個性,對現在的安瑾元而言很重要。這首歌不是阿姆的最快語速,不過也還是挺快了。
第一個場景是汽車廠,由一個黑人開的場:“My name is KXNG CROOKED。”跟程瑜安說的一樣。
看完整個影片之後,就是一點點的講解。程瑜安的解釋很到位,穿插著很多手勢在裡邊。
比起實力,程瑜安自然比不上那個黑人教練,他勝在了了解上面。
恨不得把自己會的都交給安瑾元,程瑜安感覺得到安瑾元放開了不少,然而僅僅是這個程度的話還不夠。
安瑾元正在醞釀著再嘗試一遍,程瑜安往被子裡面倒咖啡,連三分之一都沒有倒到,滿滿一壺咖啡居然被他喝完了。安瑾元泡的茶好像也沒什麼了。
程瑜安看了一下時間,居然有22:45了。
肚子好餓,之前沒感覺到的飢餓感都湧現了上來,離開圓桌,程瑜安去覓食了。
抱了一袋手撕包回來,安瑾元仍舊在說著rap,程瑜安從口袋裡邊掏出一個鐵盒給安瑾元。
“謝謝。”嗓子確實有點痛了,安瑾元含了好幾顆潤喉糖。
“都快要十一點多了。”程瑜安撕了好大一塊麵包到嘴裡邊,撕包是個技術活,特別是這包名為手撕包的時候。
“你餓了?”
嘴裡還在吃著,程瑜安立馬點頭,可憐巴巴地很:“餓得都要走不動了。”
“煎牛排怎麼樣?”
“只要是你做的,什麼都可以。”立馬錶忠心。
給程瑜安煎得是兩人份的,安瑾元自己則做了一個蔬菜水果沙拉。
程瑜安已經在餐桌上準備好了,一邊吃手撕包一邊等著,香檳也倒好了。
“你就吃這個?”程瑜安把臉一板,稜角冰冷地看著安瑾元面前那堆綠色的東西。
“都十一點多了,不容易消化,最近本來就有點胃脹。 ”安瑾元那叉子叉了一片生菜,上面的沙拉也少得可憐。
“我都把這種東西當做零嘴的,多少還是吃一些,過會吃點消食片好了。”
“我記得我小時候我父親硬逼著我吃東西,我吃了之後就吐了。”我父親,可真是個尊敬的稱呼,安瑾元有點想嘲諷自己。
“……”居然說起乾爸了,程瑜安意外得很。
“我上週去你家的時候,看見乾爸手上帶的是飛行表。”程瑜安津津有味地吃著牛排,在這不得不提一下,牛排在端出來之前,就已經被安瑾元切好了。
IWC的父子飛行員手錶,是他的成人禮物。這是一個和緩的訊號。安瑾元淡淡地說了一個嗯字。
“要不要我陪你去?”
“謝謝,不過我希望是我自己一個人去。”安瑾元婉拒。回家一直在他的規劃專案之中,程瑜安今天讓他提前了。在腦海裡邊,模擬了太多次了。
“也好。”一個人回去,不帶上沈鹿琪也挺好的。
提及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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