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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二十幾了還孩子？你今年也就30吧。你哪來這麼大的孩子？你們人事部是怎麼招得人？請個祖宗過來你們人事部怎麼不自己供著？”

“程實，你說話要憑良心，陸啟的面試是你親自面的，你不也沒什麼意見。”

程實冷哼一聲，“我眼瞎看上一廢物，你這個靠看人吃飯的也眼瞎？你也有臉當人事部的頭？”

陸啟一開始聽程實說自己“祖宗”“廢物”，火氣膨脹要炸毛。猛地想起聽來的公司八卦，給他八卦的妹子在說到眼前這倆人時，用到了四個字，“相愛相殺”。

業務部的人基本都是程實自己點的，而陸啟卻是鄧科推薦來的。八卦妹子讓陸啟小心，別當了他倆的炮灰。

現在這種情況，陸啟覺得自己好像炮灰了，因為眼前這倆已經開始吵架，吵架內容也與他無關了。

比起自己這邊的情況，他更擔心方思衍，可別被那個姓鄭的賤人欺負了。再想想方思衍潑那人一臉水的氣勢，覺得自己應該多慮了。

十分鐘後，鄧科摔門走了。程實再轉向陸啟的時候，表情已經好了很多，“來，陸少爺，咱倆談談話。”

半個小時後，方思衍那邊結束，鄭姓客戶非要方思衍去送他。方思衍送他下樓。

程實把小趙叫進來，問情況。

小趙讓大家放心，沒事兒，鄭客戶並沒有刁難他們，也沒有在合同中使什麼么蛾子。

“我覺得他像是看上小方了，我們談了半小時，25分鐘他都在和小方搭話。”

“沒事了，你先出去吧。”

小趙出去，程實對著陸啟，“你也去吧。”

“去哪？”陸啟裝傻。

在公司，陸啟和方思衍一直都是對外說他們是好朋友，公司現在除了鄧科沒人知道他倆的關係。

程實白他一眼，“行了，快去吧。”

“謝謝經理。”陸啟奔出去了。

他要坐電梯下樓的時候，接到方思衍電話。

“去請假，我們回家。”

聽媳婦兒口氣不好，陸啟也不敢怠慢，請假回家。

路上，方思衍也不說話，陸啟看他的神色，知道他不想說話，也沒吭聲。

到家後，方思衍拉著陸啟，讓他躺床上，要做。

陸啟有些驚訝，依舊什麼都沒問，順應了方思衍的要求。

□□結束，陸啟摟著方思衍，“那人是不是欺負你了？”

方思衍搖頭，翻身趴在陸啟身上，看著他的眼睛，“陸啟。”

“恩。”

“我一直很想和你說，無論什麼樣的你都是我的驕傲。”方思衍握住他的手。“陸啟，你辭職吧。”

“我拒絕。寶貝，我沒事兒，因為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有些不知道怎麼處理。程經理已經教育我了，如果一條狗衝我叫我會去講理嗎？當然不會，讓狗講理太難為他。我的任務就是從他手裡把錢忽悠過來，何苦為難他講理。寶貝，相信我，我以後會做好的。”

“我相信，但你不應該經受這些，你是陸啟，你是陸家的大少爺，你應該過得生活是被人高高在上捧在手裡，而不是被別人故意找茬欺負。”

“寶貝，你怎麼不說我還應該娶妻生子？”

“……”

“寶貝，給我加油好嗎？我不想半途而廢。”

“加油。你一定能行！”

“乖。寶貝，你今天太沖動了，以後不要這樣。”

“……我盡力。但是，陸啟你要記著，我愛你，我不希望你為了我而做一些勉強自己的事。”

“真的？”

“真的。”

“確定？”

“確定。”

“那如果我不勉強自己的話，你會支援我嗎？”

“當然！”

陸啟撲他身上，“那再來一次吧，我從剛才就忍著了。”

“……陸啟！！！！！老子在跟你說正經事兒！！！！你能不能別一腦子這東西！”

“寶貝，你剛還說支援我呢，你不能言而無信。”陸啟在方思衍屁股上拍了一下，“來，翹起來，大爺我要上你。”

“……”

“快，寶貝，做男人要講信義，痛快點。”

方思衍突然很後悔，那個姓鄭的欺負陸啟的時候，自己不應該潑他一臉水，旁觀多好啊！

第二天方思衍收到一束花，卡片上就留了個“鄭”。不待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