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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了？”

“不做。”

“……你都硬了。”

“不做。”

“你受得了嗎？”

陸啟微微鬆開他，笑盈盈的，“寶貝，要是連這都管不住，我那麼多年花花公子白當了。”

“花花公子不是應該特管不住嗎？”

“NONONO，”陸啟指了一下腦袋，“花花公子是這裡想上，”再一指某部位，“不是這裡想上。”

“……那我是屬於哪裡想上的？”

“你屬於兩個都想的。”

方思衍“噗嗤”笑出了聲，“那你怎麼不上？”

陸啟指指自己的心，“這裡告訴我，這不是你想要的。”

“……”

陸啟捧起他的臉，“方思衍，你聽好，我愛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輩子。”

“這種話聽得太多了。換一個吧。”

“不換。”陸啟在他額上親了一下，看著他的眼睛，認真而深情，“我要讓你知道即使一樣的話，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結果，而只有我才是你最想要的。”

方思衍和他對視一會兒伸出手。

陸啟明白的抱住他。

“陸啟。”

“恩？”

“我能哭嗎？”

“當然。”

方思衍在他懷裡“哇”一聲哭了，陸啟不說話，拍著他的背。

方思衍哭了很久，最後哭累了，偎在陸啟懷裡，迷迷糊糊睡著了。陸啟輕手輕腳地調動一下兩人的姿勢，讓方思衍靠的更舒服一點，摟著他也睡了。這些日子，他過得也不好。

兩個人是被電話吵醒的，陸啟的手機，拿起手機按了通話鍵，拍拍懷裡的方思衍，“沒事兒，繼續睡吧。”

“我睡醒了，你快接吧。”

電話是陸媽媽打來的，她說她玩夠了要回家了，問陸啟回去不？

“我先不回去了，我陪我媳婦兒幾天。你把車留給我。”

“車留給你我怎麼辦？你出門坐出租吧，車我用。要不明天讓司機給你送來。”

“……不用了，你開回去吧。我就說開兩輛過來。”

“你知不知道油價多貴？又不是坐不下。開兩輛不浪費嗎？”

“……媽，你不適合說這個。你不和我們吃頓飯？”

“不吃，我要回家陪我老公。你就抱著你媳婦兒親熱吧。”

“好吧。你把我的包給我送來。”

“你把地址發來。”

見陸啟掛了電話，給他媽發簡訊。

方思衍起了好奇心，湊過去問。

“對了，我聽晨晨說你爸爸40才有你。”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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