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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摟著你睡。”

“死一邊去！我偷襲你！”

陸啟手一勾，“來啊。”

“你能不能要點臉？”

“你喜歡啊，那送你吧，看，多帥一張臉。”

“睡你的吧！我去打個電話。”方思衍徹底的鬱悶了。

給趙晨打電話，趙晨沒接，沒一會回了。

“怎麼了？”

“我要是把他睡了會有什麼後果？”

“你睡不了，陸啟打架很厲害。”

“趙晨，你真不是個東西！”

“我多無辜。”

“你一點都不無辜，上次去找你你也幹這事！”

“誰知道你那麼看中我選的啊。我說你看上他啥了？陸啟就皮好，人品就是個渣。”

“我覺得他人挺好。”

“你真眼瞎。他以前也是網配圈的，id叫金樽對月，你自己度娘，那rp，掉坑裡了。”

“他對我好。”

“墨墨，沒給你玩笑，陸啟那邊真沒戲。”

“我知道啊，有戲誰還搭理你。”

“我一會就能走了，過會去找你。”

“趕緊來，再不來我就撲上去，能沾點便宜沾點便宜。”

方思衍打了電話回來，陸啟已經睡著了。方思衍趴在床邊，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滿意不？”陸啟突然睜開眼睛。

方思衍的臉騰的紅了，“我試試我攝像頭。”

陸啟也沒繼續說什麼，換了個話題，“餓不餓？”

方思衍搖搖頭，“趙晨一會過來。”

“行，我突然有點事，先走了。”

“……好。”他察覺了吧。

陸啟走了，方思衍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給趙晨發簡訊，讓他給自己帶口糧。都是這混蛋，本來是來散心的，現在更鬱悶了。

趙晨來得還算迅速，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同情。

“墨墨……”

“閉嘴，現在不想聽你說話。”

趙晨閉嘴了。

方思衍扒拉了兩口趙晨帶的口糧，嫌難吃不吃了。

“墨墨……”

“閉嘴，我還是不想聽你說話。”

“你聽聽唄，陸啟呢？”

方思衍聳聳肩，“大概發現我喜歡他了，跑了。”

“……”

“趙晨，不然咱倆好，我不介意你有顧望。”

“……我介意。”

方思衍撇撇嘴。

“那個墨墨……”

“給我找個男人，我現在缺男人缺瘋了，找不到我就上了你。”

“……你真看上陸啟了啊？”

“不知道，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很好。”

“他不是還特沒義氣的跟別人說你是人妖。”

“那個沒事兒，本來我就是作弊，無所謂。”

“……墨墨，陸啟真沒戲，他絕對直的。”

“你不用再說什麼，我已經死心了。不死心也沒辦法，人都被我嚇跑了。我想喝酒，我們一起去喝酒吧。”

方思衍自己喝了一瓶白酒，醉得癱在床上。趙晨很聰明是去外面買的酒帶到酒店，免去了還要扛方思衍的困擾。之所以買白的不買啤的，他又不傻，方思衍這是明顯要買醉，白的撐死了一瓶就夠了，啤的？他嫌搬著累。

醉了的方思衍用被子裹住自己，讓趙晨愛滾哪滾哪，他要睡覺。趙晨不放心，要留下。

方思衍發火，衝他吼，“你他媽的給我滾！我看到你就想吐！”

趙晨連忙說，“我走，我走就是了。”

趙晨開啟房門，在房門外站了一會，又偷偷把門開啟，悄悄的進去了。

他聽到了方思衍的哭聲，那哭聲聽起來很壓抑。認識方思衍這麼久，第一次聽到他哭，趙晨心裡十分難受，聽不下去，又出去了。

因為不放心這樣的方思衍，趙晨也不敢離開，坐在房間門口，給顧望打電話。

“顧望……”聲音像要快哭出來似的。

“怎麼了？”

“墨墨……顧望，你說，陸啟接受男人的機率有多大？”

“我讓他和你說。”

“你倆在一起？”

“恩，他剛來為了方思衍的事兒。”

“好吧，你把電話給他。”

“我是陸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