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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那小籬笆,你可知道你這姓氏始祖又是誰呢?”
蔣黎著實是聰明之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各種關節,“‘天下無二蔣’,這蔣氏始祖自然是周公三子蔣伯齡。”
“沒錯,那你看殿上之人的服飾和壁畫上的是否相同?”
蔣黎對比了一下,儘管模糊,但還是看得出來大概是相同的,諸侯王的服飾打扮。“難道這壁畫……”
“嗯,周公攝政平定叛亂,後來將自己的兒子封在各地,這蔣伯齡你也知道是在蔣地。”
“所以這壁畫畫得就是蔣伯齡受封的情形還有改姬姓為蔣姓的情形。”
“沒錯,但其實這是蔣國被滅之後子孫所創壁畫,建在墓穴之內以示尊崇罷了。”
“你的意思是這裡是蔣伯齡的墓,可他的墓不是在河南嗎?”
“你相信嗎?”
蔣黎被他噎住了,趕緊搖了搖頭。
“可是這又跟我和我媽媽的玉墜有什麼關係?”
“這關係可大了,你們蔣家正是蔣氏流傳下來的正統血脈,你媽媽機緣巧合尋回了玉墜,自然被世仇盯上,而你屢次生命收到威脅也就有了解釋。”
蔣黎聽得一知半解,他信任袁文寇,知道袁文寇不會害他,於是大膽提問,“那我的世仇是什麼人?”
“哼。”他哼了一聲,語氣裡帶著不屑,“渣滓,臭蟲,蔣氏裡的敗類。”
袁文寇正打算和盤托出,這時候柳瑜偷偷繞到了蔣黎的身後,等袁文寇反應過來,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堵在了蔣黎的脖子上。“你不是想知道嗎?其實我家祖上原來也姓蔣,蔣黎,你不要怪別人,怪只怪自己出生的時間太好了,正好和王同一個時辰,天可憐見,我們這一支等這一天等了多久,自從你出生之後,所有的行蹤都在我們掌控之中,直到出現了這個袁文寇。你該死,這麼多年陰魂不散是為什麼?為了守護這血緣稀薄的旁支你們宗族都死絕了,哈哈哈,真是報應。”
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蔣黎的判斷,但有一件事他是必須要知曉的,“這麼說那個奸細其實是你。”
“沒錯,只有墨涼那個傻小子才會出於墨家和蔣家的那點交情出來保護你,可笑,你都是要死的人了,這一個兩個的都費勁了心力去保護你,簡直是大笑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柳瑜,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還不明白?”柳瑜唇邊劃過一絲冷笑,“你就是我們支送給王的祭品,三千年的時間,我們等了三千年,終於等到了你這個大活人,多不容易。”
“你……你到底是誰?”蔣黎想掙脫她,奈何這女人突然力氣變得超級大,根本就不是常人。
“小籬笆,你還和她廢什麼話?”袁文寇上前一步,其他幾個人趕緊把他團團圍住,“這些人早就被我收買了,袁文寇,咱們這麼多年的老帳也該算一算了吧。”
“呸。”袁文寇吐了一口,“披著人家漂亮小姑娘的人皮好受嗎?你們好好去投胎不好嗎?為什麼每一世都要造孽?”
“沒辦法。”柳瑜聳聳肩,“王每夜在夢裡召喚我們,我們實在等不及看到王重新光臨人間了。”
蔣黎的世界觀在今日受到了衝擊,他想這丫頭要不是在這墓內被迷了神智,要不就是癲癇病犯了,但是袁文寇……
哦,一定是兩個人都被迷了。
“楚娘。”袁文寇冷冷一笑,“你以為我活了千年什麼本事都沒練嗎?你也太小看我了。”
“活了千年?”蔣黎徹底被嚇傻了,一個活了千年,一個披著人皮,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世界?
說時遲那時快,袁文寇出手了,只把腿抬了抬,登時眼前三個人就已經倒地,後面幾個人不敢再動,僵立在那。
“別過來,這祭品我可要下手了。”
袁文寇徑直往前走,再次出手,咔擦,匕首當場斷裂,他的手也已經血流成河,“我諒你不敢動,活祭才能返魂,否則什麼用都沒有。”
“你……你……”柳瑜丟下蔣黎,和袁文寇纏鬥起來。一回神的功夫,已經被袁文寇給踢下了池子。水裡咆哮了幾聲,片刻之後想起了驚天動地的尖叫,黑色的池水染上了血紅。
其他幾個人嚇破了膽,動也不敢動,蔣黎上前熟門熟路地把他的手包紮了起來,“其實你是騙她的吧,我不相信。”
“什麼?”袁文寇疼得抽了一口氣。
“活了千年的話。”
“姑且算是真實的。”袁文寇深深凝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