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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過一封信。”
“然後呢。”鞏青的臉色依然沒變。
“他晚上從不跟我睡一張床,做完了,他就去客房,我覺的我就像他的一個發洩物件。”
“那你最初把他當什麼物件,你不是第一天就往他書裡夾條子?”
“他說的?”
“他說不說,你沒資格問。”
“我想試一試,他從英國回來,應該可以幫我。”
鞏青站起來,摸了一根菸抽了起來。“鄭清炎,作為另一個同志,我以你為恥,如果你以為李衡會被這個東西嚇住,你就太天真了,如果他知道你給他玩了這一招,你明天就可以從這個學校滾出去,李衡說你一心想抄近路,就是扶不上牆的阿斗,他說的一點也不錯,你認為李衡是介意這種東西讓我看或讓其他人看的人嗎?他的尺度寬泛到足以把你嚇暈。”
鄭清炎沒吭氣,明顯不太相信的樣子。
“李衡的手段能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如果不信,你可以找他試一試。他一定不會忘給你一個評價,你太瘦了,叫的也太難聽。”指了指螢幕,鞏青冷笑了一聲,“如果,你想用這個來威脅我,我只給你說一點,除非你將來的成就比我大,除非你永遠不回來,除非你不想再幹這個專業,如果你喜歡這個專業,我勸你老老實實的做人,科學不是耍小聰明耍的出來的,你連自己都可以出賣,我不相信你還有什麼是不能賣的。”
鞏青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一張表,“這是推薦表,我推薦你,恭喜你,你正中靶心了。”
“真的?”鄭清炎接過表手有點抖,“不會有問題? ”
“好好努力去吧,你的問題是你的檔案會在我這裡壓一年,立刻填申請辦手續滾出去,別的你沒資格跟我談。”
鄭清炎出去了,等門重新關嚴,鞏青開啟軟盤,在看和不看之間想了幾分鍾,還是開啟了。裡面只有一封信,卻不是一次完成的。
親愛的:
昨晚上做夢了,夢到你帶我回到你們老家,你們老家雪真厚,房子低低的,你跟我說這是哥哥,這是嫂子,這是媽媽,然後我叫了,哥哥,嫂子,媽媽,他們說第一次進門得給紅包,我拿了一撂紅包,裡面全是最大張,然後我就笑醒了。
我覺的該記下來,這是我過來半年多第一次夢到你。就這麼點內容。
好了,記下來了。
老羅是我在這裡認識的第三個男人,他問我是不是戀老,我說去你媽的,老子是男的都戀,不是戀你的那張臉,戀的是你下面的東西,可以硬四十分鍾,他就走了。
不經逗的男人,一點沒趣。老羅說我是個怪物,以前的JAMES也說,第一次是那國內的那個死B科長,他說李衡,你他媽就是個怪物,沒人能滿足你。去他媽的,老子又不是貪得無厭,我就是空虛,空虛懂嗎。
老羅是個窮博士,整體上來說他是個好人,可他吃肉會搶我的吃,付錢會裝著錢包掏不出來。為了一塊肉我就把他否定了,我真他媽的操蛋,五個月後,他打電話說他染上了。幸虧跟他的時候回回帶套,要不,我得給自己買棺材了,搞不好還能申請個合葬,就是老羅被水泡了三天的身體太難看。
鞏青,想不想看,我的檢驗報告,看到沒上面那個字,多他媽帶勁,咱倆打賭吧,要是四十歲我還沒艾滋了,我就到你家給你做個小去,做小我也認了,你要也說我是怪物,我就把你剁了餵狗。
可我還是怕,怕真的抓住你,你也不過是另一個老羅。
要真是那樣,天才真的會塌掉。
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吐血了,以前只吐飯,二十多英鎊,掙的我吐血,吐起來也暢快。
現在終於飯吐的不過癮需要升級了。上一週腦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糊塗了,走了三條街怎麼也想不起來我住哪裡,我是誰,想問也沒人問,我害怕問,從沒這麼害怕過。我只能站在街上拼命想,我是誰,我住哪,就他媽的想不起來,後來蹲牆角睡了一夜才想起來,操,離家就只有一公里,我是不是快變成白痴了。
鞏青,老班,你為什麼不死啊。死了多好啊。我腦子又糊塗了,不想了,醫生說我得了交流恐懼症,我只覺的我不想交流,整整一學期除了實驗跟誰也不想說話,真的沒到恐懼的地步啊。可我三天兩頭感冒,有一點聲音就會嚇的跳起來,估計是真的。
沒人敢做這個手術,我得做手術去了,我不想死,也不想活的太噁心,但願我還能活著回來,最好能忘了你是誰。
整整做了兩天兩夜的實驗,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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