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駕駛上,幾次想開口,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就在快送她回到家時,她突然開口說:“霍澤,你應該聽葉彥把話說完的。”
我不接她的話,問她道:“你家的方向是在這個路口向右拐嗎?”
“霍澤,你不要逃避話題。”何魚氣急敗壞的道。
我笑了笑說:“我逃避什麼了。你到了,下車吧。”
何魚道:“你知道嗎?一回國,你就變得不像自己了。一遇到葉彥,商場上雷厲風行,殺伐決斷的霍澤就消失了,取而代之是猶豫不決,倉皇逃竄的你。”
何魚開啟車門,準備下車時又說了一句:“霍澤,不管做什麼,都不要迷失我。現在還愛的話,就給你和他一個機會,努力把握好當前的愛,就算是之後分開了,但也曾經勇敢追求過。你不是說過嗎;寧願為自己做過的事後悔,也不願為沒做過的事而後悔。”何魚頓了頓似乎在給我留思考的空間。
見我眼神有些迷茫,又介面道:“若或是已然沒有感覺,僅僅是因為殘留著當初的心動,就保持好距離,離得不遠不近,卻不要再給他能靠近你的機會,熟悉的陌生人是最好的選擇。至少不讓自己心傷,也不讓他人為難。”
說罷,彎下腰,目光與我對視,道:“人生在世遺憾可以有,但後悔決不可以有。明天,希望我熟悉的霍澤可以回來。”
何魚下車回了家,留我一人在車廂。我發動汽車,沿著街道行駛,我不知道,自己的歸途在哪裡?也不知道自己的終點在何處?只是隨心所欲的瞎逛遊著,享受著北京城夜晚的魅力。
說實話,我不覺得何魚的話應該對我會產生多大的影響。對此我著實沒有過多的感觸,也沒有太多的共鳴。
我明白,何魚所說的“遺憾可以有,後悔卻不能有。”的意思,是希望我能給自己和葉彥一個在一起的機會,可是又如何給呢?
因為我和葉彥的關係,已經不能單純用愛或是不愛來判斷。
完全脫離彼此的5年的時間,不是一閃而過的,它在我們身上留下深深的痕跡。現在的我是葉彥無法瞭解的,現在的葉彥也不是我可以感知的。橫亙在我和他之間不僅僅是時間,還有彼此的背叛,也讓我們無法遺忘。
我們已經度過了那個為愛而瘋狂的時期,現在的我們,已經不可能單單靠一個愛字來維繫彼此了,那太單薄,太脆弱,太捉摸不透了。
但何魚有一句話是對的,她所熟悉的霍澤應該回來了。
以前,我和葉彥的相處模式,深深印刻在我的腦海裡,在我和他的關係中,不管是合作還是戀愛。他總是處於掌控地位,而我的世故圓滑,這時也顯現出前所未有的缺陷,就是不自覺的做出妥協。只要他表現的特別強勢,我就會退讓。
現在的我,已然脫胎換骨,在商場上越來越強勢,妥協也僅僅是在偶爾才會發生了。與他人針鋒相對的場景雖並不算少見,我也足以應付。但我更傾向於柔和的勸服手段。
可是,當面對葉彥時,我們總是以針鋒相對的形式交流,而他的氣勢又往往會強過我,所以,以前的相處模式再度出現了。我的妥協又不自主地回來了。在我們爭鋒相對時,退讓的一方永遠都是我。
這就像移植在大腦裡的晶片,一經受刺激,就再度運轉。圓滑世故,讓我深受其害呀,否則也不會在回來之後,還與他有如此深的糾葛。這大概就是,我性格上的弱點吧。
唉,圓滑世故,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呀。
現在,既然只要遇到葉彥,霍澤,就會變得不像自己。那麼,就讓霍澤躲著他吧。對彼此都有好處,不是嗎?
突然想通了,一切豁然開朗。我本就不是一個想不開的人,不是嗎?
雖然鴕鳥的躲藏心態,有些逃避思維,但勝在管用,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剛剛坐了一天的火車,來到學校,只碼了這麼多字大家將就看吧。不要怨我哦
☆、聚會前夕
週末,似乎永遠都是用來荒度的,不知不覺,重新溫習了大學時的壞習慣——睡懶覺。臨近11點了,還昏昏欲睡,完全擺脫自我設定的生物鐘的感覺就是爽歪歪呀。
隨便收拾收拾了自己,就出門去了。昨天,林言欽在我睡意正濃的時候,打電話來說,今晚去參加所謂的同學聚會。因為太困,著實懶得聽他廢話下去,便對他說,下午我去找他,和他一起去。這不,便打算先去他家,還可以順帶趁一頓午餐,何樂不為呢?
一路溜溜達達,向他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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