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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我那麼輕易就離開美國,回國的原因。我在中國不是對美國的總公司採取遠端遙控的手段。我不知道我是否算是一位有能力的領導者,但我清楚的瞭解我的公司是最優秀的。
葉氏的投資專案是對一新上市的娛樂公司投資。娛樂這行業,這幾年炒得太熱了,要在這一塊賺錢,沒有資金是不行的,沒人脈那就更不行了。
這幾年,幾個娛樂公司已經有三國鼎立之勢,一新開的娛樂公司,要想做出一片天地不容易。首先,你手底下必須有經紀人,還不能是沒帶過人的,至少是得長袖善舞的。之後出名的藝人你還得籤幾個。亂七八糟,什麼水你都得趟。方方面面都得做調查,我最多就是統籌兼顧一下,剩下的都是他們的事呀,底下的人有得煩了。
回了國,我反倒是輕鬆了。這公司裡的檔案可以都搬給何魚了。看來她男朋友有得忍受沒時間約會的生活了,對於一個職場女性來說,哪有比升職加薪更重要的事
不一會兒,電話鈴響了。我接起來,是王思源。她說道:“霍總,一位叫做林言欽的先生,說是您老朋友,要把電話接進來嗎?”
我道:“接進來吧。”
剛剛接進來就聽到聽筒裡傳來林言欽的調笑聲:“不錯嘛,這女助理的聲音柔美,一聽就知道長得不錯,霍澤;豔福不淺嗎?”
我說道:“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有事?”
“您這大忙人,我不聯絡你,你就不聯絡我了,白瞎了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了。”說罷聽筒裡還又傳出一深深的嘆息聲。
我笑罵道:“別裝了,我還不知道你,能為我心傷,是不是,沒追上哪位大美女,在暗自傷神呢。”
“哎,倒真被你猜對了,我真是在追一人,不過也快了。好了。我找你,不是為這事,都讓你給我帶偏了。就下週日,我們同學聚會,你這出了好幾年的國,大家都想見見你,去不去,來句準話。他們都說你難請,我可是下狠話了,肯定把你請到。”
“我這剛回國,你就把我賣了,好了,我那天沒事的話,就去。”
林言欽又問道:”那我就跟他們聯絡了。對了,你今天晚上有事嗎,上次我不就說,咱們兩聚聚嗎,那時你病著,也沒顧得上問問你這幾年過得怎麼樣,今晚就咱們兩,晚上8點去零度怎麼樣。”
我答道:“行呀,林大少主動邀約,多少夢寐以求的,我能不去嗎?”
“好,就那樣了,你可別放我鴿子。掛了啊。”
我說了句好,便收了線。
☆、酒吧際遇
不多時,下班時間就到了,我走出辦公室,吩咐王思源訂一張明天上午的,北京去上海的機票。和她道了別之後,我便下了樓,來到公司附近的一家飯店裡,點了一份蛋炒飯。倒確實是不錯,飯香四溢,米粒粒分開。
吃過飯後,想起與林言欽的約。熟話說,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便慢吞吞地朝那間熟悉的酒吧挪去。說實在話,也不是我多麼想養生,實在是懶得開車,就咱這北京城的這交通,這路況,活活讓我在一天之內瞭解了天子腳下的繁華盛景。如此多的車流量,那是一般城市能有的嗎?開11號公交車是最明智的選擇。
趁著夜色,乘著清風,我施施然走著,享受著這漫步街區的情趣。
不多會兒,伴隨著孤寂的月色,我走進來酒吧。環顧四周,喧囂依舊,小年輕們在舞廳裡奔放熱舞,大叔們圍坐角落裡大談人生哲理,辣媽們沉浸燈光下細數往事。可獨獨沒有林言欽的影子。一看錶,時針已直指8這一數字。還叮囑我別放他鴿子呢,這是鬧那樣呀。
我懶得計較他的遲到,徑直走向吧檯,就看見一幕深深刺激著我的大腦的畫面。帥氣的調酒小哥一邊面紅耳赤地接著幾位姑娘的話茬,一邊努力的擦拭著玻璃杯。男同胞,要給力一些呀,儘管姑娘猛似虎,你也不能擺出一副逼良為娼的態度呀。我們就此深刻認識到,靦腆再也不是女性的專有名詞了。
我坐到吧檯前,調酒小哥就像看到了救星,急忙問我道:“先生,您要喝什麼呀?”
我戲謔的地看著他道:“小帥哥,美女那麼多,還顧得上招呼我。隨便調一杯就好了,但不要度數太大。”
他回了一句:“她們人都挺好的,就是太過活潑熱情了。我給你調一杯我最拿手的吧。”看這“太過”一詞用得多麼得當呀。
說罷便為我調起酒來。動作雖不花哨,倒也是十分自然隨意的。不多時,小哥動作一頓,酒便調好。之後揭蓋,倒酒,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