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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的呢,當著人面就說別人壞話,你好意思嗎?”
我看著雲易笑笑道:“你好,霍澤。”
“你好,別聽他瞎說,我這人品是他們幾個中最好的。”我暗笑這是在一群矮子裡面找一個比較不太矮的嗎?
這酒呀,喝過一杯,想停下來,可算是難的很呀。勸酒的理由各種各樣,奇葩至極。剛開始,葉彥還勸著,後來就不管了。太討厭了。
比如:雲易說:“霍哥,咱兩名字都是兩個字,不可以不說是個緣分呀,必須得喝一杯。”
這也是緣分,好吧看在叫一聲哥的分上我喝。
鄒毅,又說了:“那我也是兩個字,你也得喝一杯。”
我只能默默地呵呵了。
李林越又說:“我和你認識的時間最長,和他們喝,不和我喝,你過意的去嗎?”
再比如:鄒毅說:“你們那次去吃飯,我還給你們免單了。”
我帶著些許醉意道:“那是葉彥的事,你應該讓他喝。”
鄒毅接著道:“你不也吃了嗎?”
在再比如:李林越說:“那次,我給你打電話,讓你去接葉彥,不是我,你們能這麼快和好嗎?
我去,你把個醉鬼扔我那兒,你就跑了,你還有理了呀,我還得謝謝您呀。
到後來,抱著反正我醉的一沓糊塗了,也不能把我扔這兒的態度,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有人敬酒我就喝,也懶得聽他們那些個破理由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點溫情
迷迷糊糊中,我被拖回了家。第二天,醒來,頭疼的要命,葉彥好像已經離開了。起身,只見桌上放著早餐和牛奶,杯子下面壓了張紙條,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跳躍在紙上:我先去公司看看,不要忘記吃早餐。
我揉了揉眉心,坐下來慢條斯理的啃著麵包。
閒下來,給何魚打了電話,說我回國了。讓她做好準備,我要去視察工作了。
何魚嘴裡抱怨道:“切,什麼破藉口呀。困難的時候,你不回來,雨過天晴了,你倒是來了。”
“小同志,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組織對你的信任呀。為了鍛鍊你獨立處理問題的能力。”
“你和葉彥在一起了?”
我嗯了聲,何魚緊接道:“就說你以前作吧,還不是要從了的嗎?糾糾結結幹嘛。喜歡就在一起唄,推三阻四的,還不是照樣被拿下了。你當初就該聽我的。”
我在電話那旁,點頭哈腰的道:“是是是,你說的對,就該聽您的。”
之後,又給林言欽打了個電話,又雜七亂八的瞎扯了一通。聯絡一下感情,省得他又說回來了也不通知他。
晚上葉彥回到家,一臉疲倦。我道:“浴室放了水,去泡個澡吧。緩解疲勞。”
葉彥洗過澡躺在床上,眉心始終是皺著的,讓他發愁的必然不是工作上的事。
我坐在床上,雙手撫著他的鬢角,揉著。問道:“工作很累吧。”
葉彥道:“恩,剛回國,事挺多的,是挺煩的。”
好一會兒後,葉彥將我的手指從鬢角拿下,塞到嘴裡吮吸著。
我看著他道:“不是累嗎?還有心思呀。”
葉彥翻身將我困在懷裡,說:“你不就是解乏的良藥嗎?”
“是嗎?”我嘴角一翹道。
葉彥用行動回答了這個問題,舌尖迫不及待的穿過我牙齒的邊緣,席捲著我的口腔,急切而又暴戾,直到我全身癱軟,他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我摸了摸被蹂躪的有些紅腫的唇,惡狠狠的掐了葉彥的胳膊一下,道:“好疼。”
葉彥慢條斯理的解著我襯衣上的扣子,,粗糙的手指不可避免的輕觸著我的面板,麻麻的,癢癢的。就在他觸碰的一瞬間,胸前的兩點戰慄起來,手指肆意的玩弄著,我的呼吸頓時有些急促,他停頓下來。低聲道:“還真是敏感呀。”
一會兒又埋首於我的頸間,悶笑著,不急不躁的吸吮著我的耳垂,似乎在品嚐美味佳餚。我雙手環上他精廋的腰,將身體與他摩擦著,手指上下在他的背部滑動著。
葉彥的慾望不自覺的挺立了,他帶著笑意道:“真是妖精,就算是聖人也能被你勾出火來。”
我睜大眼睛看了他一眼,顯示著我的無辜。手繼續動作著,探入他的胯間,撫上了那碩大,溫度燙的驚人。
葉彥微笑的看著我的動作,似乎在等待,下一步。我用我所知道的手段,挑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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