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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居然給我跑去酒吧。他沒有被別人連皮帶骨啃掉真是奇蹟。”孔文的臉色沉下來。
“段天出門前,向我再三保證是去咖啡廳。”流光的聲音也變得冷冽,“他回來說漏了嘴,還直問我為什麼生氣。”
同是天涯受氣攻,看見流光的模樣,孔文的火氣不知不覺收斂了一點。
他笑了笑,“兩兄弟一起在酒吧聊天,說不定在互相訴苦。”
“我用膝蓋想都知道段天會說什麼。”流光搖頭,“他還在想著在床上主動。”
孔文惡意地問,“你就讓他一次不行嗎?”
流光瞥他一眼,“你會讓段地一次嗎?”
“段地不同,他從不要求主動。”
“他是不敢吧?”流光終於忍不住好奇地問,“你說他們兄弟不是男人,到底怎麼回事?”
“段地和你說的?”孔文愕然片刻,拍著額頭失笑,“公司有個客戶,是個美女,我不過多看了兩眼,段地就吃醋了,說什麼我看上了女人。”
“然後呢?”
“然後他就開始動著男人是不是不如女人的小腦筋,問我到底會不會比較喜歡女人。”孔文說,“我反問他,我喜歡你,那你是不是男人?”
“你太高估你家小樹熊的理解力了。”流光同情地看著他,又問,“那後來怎麼扯到我家小老虎身上了?”
孔文露出更無奈的表情,“之後段地一直很沮喪。我安慰他的時候順便舉了一個例子。”
他當時舉的例子其實很簡單。
女人不一定比男人吃香。
例如流光,他就喜歡你弟。
那你弟是不是男人?
流光猜也猜得到是怎麼回事,他只是萬萬想不到段地那個粗神經能把事情歪曲成這樣。
“是我們太聰明瞭,還是他們太笨了?”流光揉揉太陽穴。
“現在的問題不是聰明還是笨。”孔文第一次露出嚴肅認真的表情,沉重地嘆氣,“我在想,是不是我真的有什麼地方做得過分了,怎麼段地一有機會就想跑呢?”
流光懶得和他解釋段地是被段天拐回來的,他忍不住也自我省視一番,喃喃道,“小老虎是不是真的滿腹怨言?難道我真的要讓他主動一次?”
思索的沉默瀰漫在廳內,寧靜卻忽然被連聲慘叫劃破。
孔文和流光大吃一驚,對視一眼,同時衝上樓梯。
砰!
房門在兩人的同心協力下壯烈犧牲。
眼前的情景一目瞭然。
“說!我家流光是最好的!最聰明的!最英俊的!”段天青筋爆起。
“不說!不說!”眼淚在段天下巴啪嗒啪嗒往下淌,可他難得地堅持己見,不屈地叫喚,“你說孔文是白痴,你道歉,給我孔文道歉!”
“說!段天是世界上最適合流光的情人!”段天反扭著段地的手腕,向下一壓,“你說不說?”
段地哇哇大叫,猛地一轉頭,碰到老弟身上任何一個部位都好,張口就咬。
“啊啊!”段天慘叫起來,鬆了段地的手腕,改扯他老哥的後領,“鬆口!你給我鬆口!”
段天鼓起眼睛,下了死勁就不松。
這樣激烈的場面,連孔文和流光都愣了好一會,才想起要阻止這起兄弟相殘。
“放開,放開,你們幹什麼?”
“不要打,給我住手。”
“段地,你鬆口,你咬傷段天了。”
“段天,你怎麼把你哥的手腕扭成這樣?”孔文一手護著好不容易鬆開口的段地,不滿地瞪視段天。
段地一見孔文,愣了一愣,眼淚噗噗落下,大哭起來,“孔文,他罵你,他說……他說要閹了你……哇哇哇……”抽泣了一陣,才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趕緊補充一句,“我沒有離家出走,是他拐我的。”
流光正蹲在段天膝蓋前,幫他捲起褲管,上面深深的兩圈牙印。
“咬成這樣,”流光心疼地皺眉,“疼不疼?”
段天把頭狠狠別過去,沉默一會,又轉過來,認真地看著流光。
“流光,我是世界上最適合你的情人,對不對?”他睜著大眼睛,執著地問。
“那當然。”
段天聽了,下巴往段地那邊驕傲的一揚,“聽見沒有?流光親口說的,我是世界上最適合他的情人,哼。”
段地這個時候哪還有功夫聽段天的話。
他正窩在孔文懷裡,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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