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1/4 頁)
脫了自己的褲子再去脫對方的,媽的,什麼牌子的破仔褲,釦子居然是橢圓形的,弄了半天也弄不開,韓暉氣極,躥起來就要去拿剪子,羅赫抓住他,另一隻手支著地,微微抬起上身,氣喘吁吁地問:“怎麼了?”一項銳利冷漠的眸子裡泛著霧氣,讓人有種想要欺負他的衝動。
“剪了你這條褲子,釦子我死活弄不開。”
“笨。”真是被那個什麼什麼衝昏了頭了,連說這麼一個字都像是調情一樣妖。羅赫坐起來,自己把褲子解開往下褪,不太順利。韓暉一手抱起他的腿,一手扯下他的褲子,然後,在沒有經過任何準備和潤滑的情況下,挺了進去。
“啊……”突如其來的痛苦讓羅赫近乎窒息,驚叫卡在嘴裡,臉色瞬間煞白。韓暉害怕了,趕忙拉過他的頭貼上自己的嘴,一口一口地把氣給他渡過去,生怕他真的出了什麼意外。順過氣的羅赫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手肘狠狠給了韓暉後背一下:“禽獸啊你,出去!”
韓暉老老實實地挨著,不躲閃也不還手,倒是羅赫自己牽動了兩人結合的地方,又是一陣劇痛:“我叫你出去聽見沒有,出去!”畢竟不愧是優等生,這個時候的用語居然還是乾淨的,臉諸如“拔”之類的敏感字眼都沒有使用。
說不疼那才有鬼,此時的韓暉也一頭是汗,試著動動身子,然後,衝羅赫搖搖頭,擠出一個笑:“你就別指望我能全身而退了,目前的狀況是我出不去也進不來。”
羅赫的臉不止是白,而是已經青了。
韓暉伸手,溫情脈脈地摸摸他軟軟的——那個,努力讓自己的面部維持在和藹可親的微笑而不是歇斯底里的狂笑或是幸災樂禍的奸笑:“寶貝,冷靜點聽我說,要麼你就這樣,咱們一起卡死等著人來收屍,要麼你放鬆,我做完了自然會出去。到時候我讓你來,好不好?”
或許,這是韓暉有史以來最成功的一次談判。因為接下來,羅赫雖然極不情願,還是向後躺好,努力呼著氣讓自己放鬆。韓暉慢慢運動著自己被夾得發麻的部位,開始了千年不變的經典活塞運動。
偉大的魯迅先生曾經說過:“只要有向上爬的機會,人人都會覺得安心起來,彷彿那個人正是自己。”羅赫是個凡人,而且還是個中國人,自然也不能免俗。不過他顯然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真的確定在被身上那個不知輕重的混蛋搞過一次之後,自己還能有機會翻身嗎?
輕輕吻了吻愛人低垂的眼簾,韓暉小心地扶起羅赫的上身,把他的一條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架著他去了浴室。羅赫幾次想掙脫,都被他溫柔而堅定地抓住,不肯放手。
“到底是怎麼回事?”一面幫他清理著殘留在體內的東西,韓暉一面問道。
“你不是不想聽嗎?”羅赫的聲音無力到一點底氣都沒有。
韓暉湊過去,用下巴蹭蹭他的肩:“我現在想聽了,告訴我嘛,不然我心裡彆扭。”
羅赫摟住他的頭,親了一下他的頭髮:“其實真的沒什麼,我今天晚上剛做完的論文,怕你有安排所以沒找你,就隨便出去散散心,去哪兒跳舞,然後碰到了那個男的。你認識他?”
韓暉點頭:“你不認識他?”
羅赫搖頭。
沉默半晌,韓暉抱住他:“我信你。”
第十章
自那以後兩人的關係穩定得讓人吃驚。韓暉在發呆時傻笑流口水的機率陡然增加,羅赫表面看來依然故我,但據醫學院幾個最敏感最八卦的人反映,他最近變得性感了不少,也不那麼不好接近了。
臨近嚴格的升級考試,連韓暉這樣習慣大而化之的人上課也多繃了一根弦,會在老師提及“這裡很重要”的時候自動起身,半睡半醒地翻開書做個記號然後接著睡。這樣的睡眠質量自然是可想而知的,於是,他迫不得已採取了曲線救國的辦法,只要一下課,就回宿舍猛睡,吧上課的損失補回來。
一個懶洋洋的星期三下午,韓暉正一個人在宿舍睡覺,本來去了自習的陳丹華開門而入,“哐哐”地拍著他的床,硬是把他從美妙的夢周公活動中拉回到殘酷醜陋的現實。
“幹嘛?”起床氣很大的韓暉一醒來就沒好氣。
陳丹華一臉興奮:“你們家羅赫得獎了!”
韓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他得獎關我屁事。”一翻身,頭衝裡繼續睡,過了一會兒又翻回來,坐起身:“哎,什麼獎?”
“不是關你屁事麼?那還問我幹什麼?”陳丹華坐在椅子上看書,陰陽怪氣地。
韓暉探出頭堆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