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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他們都羨慕著我呢。”蘇慶春握著沈夢的手笑道,“說我不知哪裡來的好運氣,竟然能娶到這樣漂亮能幹的妻子。”
沈夢迴握著他的手,靠著他的肩,“是啊,其實他們不知道,能嫁給你才是我的福氣。”
“哈哈,怎麼會,我也覺得自己運氣好啊,一直都是。”
“阿慶……”
“對了,下個月小西滿週歲,二弟想請我們一起過去,就當是找個名頭聚聚。”
“連小西都滿週歲了……”沈夢嘆道。
“小夢……”蘇慶春握住她的手。
“如果不是我的愚蠢,恐怕我們也會有很多孩子,你就不會這麼寂寞了。”沈夢內疚道。
“小夢,這樣已經很好了。”
“對不起,阿慶。”沈夢摸著自己的肚子,“對不起。”
“你總是這樣說。”蘇慶春皺皺眉,“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還提它做什麼?”
“不然,找代孕吧。”
“小夢!”蘇慶春怒道,“都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不清楚,我說過了,除非是我和你的孩子,否則我絕不會認同他。”
“對不起,我不說了,你別生氣。”沈夢連忙道歉。
蘇慶春嘆口氣,摟著她,“我有你就夠了。”
沈夢紅著眼埋在他懷裡。
等蘇慶春睡著之後,沈夢悄悄起身,穿好衣服,來到樓下。
“夢姐。”刀疤正等在樓下。
“走吧。”沈夢沉著臉道。
身後有人悄悄地嘆了一口氣。
黑暗的夜,隱藏著無可預知的危險。
“啊——”
一聲慘叫,劃破了夜的寧靜。
地上的人捂著半截手臂痛苦的呻吟,身上也因為疼痛抖個不停。
“說,還是不說?”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過去,蹲下來,溫柔地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地上的人強忍著疼痛苦苦哀求。
“還是不說嗎?”白色西裝男人皺皺眉,站了起來,扶了扶金絲眼鏡,眼神露出死神一樣的目光,嘴唇微揚,“那就去死吧。”
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話,一聲槍響結束了地上的人所有的痛苦。
“主人有令。”身後的黑衣男子收回了槍,木然地說道,“馬上回去。”
“那就走吧。”白衣男子眼角彎彎,走過去挽著黑子男子的手,兩個人並肩離開。
地下拳擊場。
沈夢邊坐在樓上看著底下格鬥場上的熱血沸騰的人群,邊吐著煙,刀疤站在一邊。
“怎麼樣,要不要讓你的人去試試?”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我可不敢在這裡丟人現眼。”沈夢笑著回頭,“也只有輝哥這裡才有這樣的好手。”、
正說著,擂臺上的比試結束了,贏得正是這家地下格鬥場的頭牌,諾斯。
冀輝大笑起來,心情甚好的坐下來,一臉得意,嘴上卻謙虛道,“哪裡,哪裡。”
哼……
沈夢冷笑。
冀輝心情很好,端著酒杯笑道,“聽說最近東區的老大翹辮子了,這可不得了。”說罷,一飲而盡。
沈夢也拿起了酒杯,笑而不語。
“蘇夫人最近可是風生水起啊。”冀輝別有深意地看了沈夢一眼。
“輝哥說笑了,沈夢不過是沾了各位前輩的光,說起來,還是多虧了輝哥的照顧呢。”沈夢低下頭看著酒杯裡的酒,輕輕地晃了晃。
冀輝放下酒杯,目光滲人,“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東區的地盤,我冀輝是要定了。”
一下子,誰都沒說話,只剩場上激烈的喧鬧聲。
沈夢忽的笑了出來,“輝哥這話我可不明白。”
冀輝冷下臉來。
“這東區誰能要,誰不能要,誰要得到,誰要不到,那都不是誰簡簡單單說一句話的事。何況東區的白太龍雖然是死了,可還有東區的那幾個堂主在,哪能讓人白白佔了便宜。輝哥就不怕野心太大,惹得新世會不滿?”
“哼,新世會的那個老傢伙,我遲早是要……”
“輝哥,”沈夢打斷他,“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冀輝拿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蘇夫人難道願意一直受人壓迫?”
“我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