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來就不大,又沒有準備客房,留宿了蔡家夫婦,蔡北自己就需要繼續回學校附近的那個小出租房。把兄嫂安頓好,蔡北和鍾越又下了樓。
蔡北明顯有點醉酒,眼神朦朧腳步虛浮,進電梯的時候差點撲到電梯門上了。鍾越上前一步卡著他胳膊下面,湊到他耳邊喚他:“小北你還好嗎?”
蔡北原本就有點站不住,這下有了支撐更是變本加厲,本能地往背後熟悉的胸膛上靠:“唔,鍾越……有點熱……”鍾越瞧著蔡北軟綿綿的模樣心都軟了,把他的身體往懷裡帶了帶就等著電梯下去。
到達蔡北現在住的那個小平房院門外,鍾越從車裡抱著睡著的蔡北出來,大概是這段時間一直沒怎麼睡安穩過,加上今天又正好喝了點酒,蔡北睡得很沉很香。鍾越半扶著人把他弄進了房裡,剛要起身就被扣住了腰。
“鍾越,”蔡北無意識地拿臉蹭鍾越的外套,“渴了……”
“等一下,”鍾越從床邊的小桌子上倒了點溫水,喂到蔡北跟前,蔡北稍稍偏著腦袋吧唧吧唧喝了個夠,鍾越看得好笑,等他喝完就湊上去咬他,慢慢地沿著他的唇輕輕地咬,蔡北偏著腦袋躲,卻偏偏躲不開,“小北,要等我……好好睡,晚安。”
蔡北第二天是被老爹的電話吵醒的,腦袋有點昏沉,以至於接起電話的時候蔡北完全搞不清今夕何夕。蔡北老爹在電話那邊的聲音中氣十足,問了一下大兒子媳婦的情況立刻就進了正題。
蔡北掛了電話還有點恍惚,自個兒老爹這電話分明是來檢驗自己和鍾越現在的關係的。是啊,鍾越三十歲生日已經過了,那個對兩家父母的三十歲之約本就是應該兌現的時候了,這個時候才來問,簡直可以算是父母有耐心了。蔡北苦澀地笑笑,看到床頭趴著的狗狗烏亮的眼眸朝他愣愣看著,才想起來前一天似乎又忘了給狗狗吃的,忙起身去找狗狗的碗,看到就發現裡面有食物的殘渣。對了,昨天鍾越送自己回來之後大概餵了吃的,難怪狗狗沒有因為捱餓把自己弄醒。
鍾越這人除了偶爾耍點無賴,其他還真是沒得挑,共同生活的十多年裡,蔡北已經對那個人從內到外瞭解得太透徹。正是因為這種透徹,明明白白地對比出了這個人與其他任何人的不同。正是因為明知有這麼一個與自己各方面都如此契合而自己又偏偏愛著的人存在,才會覺得換成任何一個別的誰,這日子都過不出這種心滿意足的滋味。
蔡北頂著宿醉的昏沉摸摸狗狗的腦袋,狗狗難得被如此耐心地寵幸,抬著腦袋去蹭蔡北的手心。蔡北望了一眼鬧鐘,時針快指向了七,今天早上蔡北是沒課的,但他已經習慣多年的早到。敲門聲響起的時候蔡北還在刷牙,匆匆洗掉嘴裡的牙膏味就去開門。
“老師,我媽早上做的餛飩,”門外是嶽威高挑的身影,幾乎籠罩住了門口的陽光,“我媽手藝很好的,蔡老師您嚐嚐。”
“太謝謝了,”蔡北忙接到手上,“替我和你媽媽問好。”
“嗯,老師,”嶽威摸了摸腦袋,“我可以進去嗎?”
“當然可以啊,”蔡北笑了,退開身讓嶽威進來,這才發現這孩子已經收拾妥當了,書包都在背上揹著了,“你這是直接要去上學了?”
“嘿嘿,老師你快吃吧,走完一起走啊。”嶽威在餐桌的另一面坐下,把書包解下來抱在懷裡,“涼了就不好吃了。”
蔡北其實挺不習慣自個兒吃飯的時候旁邊有人看著,而且旁邊這個人並不是鍾越,所以蔡北吃得很快,三兩下囫圇吞了個乾淨,味道是不錯,就是少了一點溫馨的滋味。吃完師生兩個搭夥走路去學校,迎著朝陽,感覺倒也生動。蔡北在路上有點心不在焉,想著今天下午自己沒課,可以順便帶大哥大嫂在城裡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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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嫂離開已經是四天之後的事情了,蔡北有點疲憊地躺在床上,連續幾天上課又要承擔嚮導任務,蔡北其實已經有點吃不消了。傍晚從車站回來,蔡北就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了。等到蔡北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擱在外套口袋裡的手機開始堅持不懈地震動。
蔡北不甚清醒地隔著口袋把電話給按掉了,等到一覺醒過來,才發現手機上顯示著好幾通未接來電,一看還全都是鍾越的。蔡北疑惑著把電話撥過去,那邊卻遲遲沒有人接聽。蔡北有點擔心,鍾越幾乎沒有過不接電話的不良記錄,該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吧?
蔡北沒心思炒菜,簡單地下了碗麵,一邊吃著一邊又試著往鍾越那邊打電話,這天晚上卻始終沒能接通。
第二天白天蔡北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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