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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剩也好,我不想讓你面對那些煩心的事情,我只希望一切安排得好好地,讓你白白擔心……我捨不得。”
“你越來越肉麻了。”蔡北不耐煩了,別過腦袋不肯再給鍾越淺淺地吻。
“哈哈,其實我現在有點剛開始談戀愛的感覺,有點想炫耀想肉麻肉麻,哎,你就這麼麻木嗎?我看沒我的時候你過得也挺悽慘的啊?”
“你就可勁貧吧,看你是舌頭癢。”蔡北打斷他,一邊已經起了身。
“你要幹嘛?”鍾越躺在外側,攔了蔡北要往外挪的身影。
“我渴了大爺。”蔡北眼看著鍾越也起了身乾脆就坐定不動了,那姿態絕對是等著人服侍的腔調。
“你才是大爺。”鍾越哭笑不得,“大爺你坐著,小的來給你倒水喝。”鍾越下床倒了杯開水又兌了點另一個被子中的涼開水,端到蔡北眼前,蔡北根本沒有抬胳膊的意思,鍾越就把水杯湊到他嘴邊,慢慢抬起杯沿。
鍾越想,這樣的事自己做過不止一次兩次了,幸好,還有機會繼續做不止一次兩次。
作者有話要說:甜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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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章 。。。
隔了沒幾天鍾越就帶著蔡北去了趟醫院,這段時間修養良好,蔡北中間一直是被服侍著,康復狀況十分不錯,就是在掌心留下了一條紅豔的傷疤,從手掌的一端一直爬到另一端,頗為壯觀。
鍾越後來就喜歡在被窩裡磨蹭著蔡北的掌心,食指反覆拂過掌心的疤痕,那是他們最艱難的歲月留下的印跡,卻在反覆的回憶中透著一股記憶的甜蜜。
蔡北處理完學校的事情那天去了一趟悠閒人生,但是往常本就生意寥落的店面此刻乾脆已經關了門。大概是生病了?還是出門了?蔡北溜了一個圈也沒找到可以打聽的人,隔了幾天去看,依然是大門緊閉。蔡北為這事兒還和鍾越嘮叨過,也零碎提起過那位常芹常老闆的過往,鍾越只是摸摸他剪短了的頭髮:別人家的事兒,咱管不著,也管不了,你就想著他們是破鏡重圓雙宿雙飛了吧。
蔡北終究有點惦記著這事兒,再一次往那店面門前徘徊的時候,隔壁賣香菸的老太太湊過來:“小夥子你找人啊?”
蔡北點點頭:“大娘,您知道這音像店有多久沒開門了嗎?”
老太太在身前的衣兜裡摸了摸,許久摸出一張小紙片遞給蔡北:“你說賣盤的那小老闆啊,他不做啦!走了快半個月了吧,喏,他說要是有人來找,就給這個。”
蔡北接過了那張幾乎要發黃的紙片,很簡陋的早幾年的名片格式,簡單地寫著常芹兩個楷體字,下面是醫院的名稱和簡單的聯絡方式,一個是固定電話,應該是辦公室的,另外一個是手機號碼。蔡北按著上面的數字一個個輸到手機上,周圍有大卡車經過發出的嘈雜噪音,蔡北認真地把號碼備註為常芹的姓名,才對老太太告了謝離開。
蔡北迴到家又開始嘀嘀咕咕和鍾越提前這天遇到的事情,鍾越嫌他煩,一嘴巴上去堵住了對方的喋喋不休,順便趁著天氣舒適午後悠閒滾了個床單。蔡北一覺醒來就看見西掛的太陽,斜斜地透過窗子照射在房間內打包好的紙箱上,金黃襯著金黃。
蔡北隨手套了件襯衫,就抓過一邊的手機開始撥電話。電話那邊接起得很快,快得有點出乎蔡北的預計,甚至沒給他時間準備好開場白,電話那頭陌生而冷硬的男聲就已經透過電波傳遞過來:“你好。”
蔡北滯了一下,才清清嗓子猶豫地問:“你好,我找……常芹?”
“你等一下。”說著那邊就傳來厚重的腳步聲,然後就刺啦刺啦的噪音,接著是溫潤的男聲響起:“你好,我是常芹。請問你是?”
“常老闆,”蔡北叫出口才覺得如今這稱呼有點不太對,於是又改口,“常芹,我是蔡北……我就是……”
“蔡北啊,”那邊常芹笑了,這是第一次蔡北聽到常芹出聲的笑,愉悅的,甚至稍微帶點頑皮的感覺,“你終於聯絡我了,我還以為接不到你的電話了。”
“嗯,我去你店裡,發現你已經關了店了,還好後來有個大媽給了我你的名片,那是……你留給我的嗎?”
“是啊,我想你會去找我的話,應該就能收到,如果你沒想起來找我,那也就無所謂了。”那邊常芹低低地模糊地對旁邊的人說了一句“別忙了,晚上出去吃。”
“常芹啊,剛接電話的那位……”蔡北真不是八卦,這是革命友誼下的同志關懷。
“唔……他退役了。”常芹的口吻很平淡,卻掩不去那股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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