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是什麼都可拋,起碼……屋裡的那兩個,拋不掉。”鍾越把菸屁股往陽臺的欄杆上狠狠的碾了碾,轉身開門進屋了。
鍾越剛對上來自房間裡的光亮,果然就被沈俊文的妹子逮了個正著。沈郗文化著淡妝,唇微微地翹著,顯示著一種彷彿隨身攜帶的傲氣。也是,這樣的家室和學歷,再加上這個身材和臉,的確是有資本居高臨下的。不過看到鍾越的那刻,女王一樣的女子驀然多了一抹羞澀,端著優雅地姿勢,就用著一股和羞澀完全不相符合的迫不及待迎了過來。
鍾越猛然覺得腦袋發疼。
“越哥好久不見了,最近在忙什麼?”沈郗文眼神放亮。
“還不就是那樣,談談生意出出差,”鍾越臉上裝點上公式化的笑容,“聽說郗文已經畢業了?在一個外企工作是吧。”
“是啊,外企就是工資高了點,工作氛圍自主了點,要我選,我倒還更喜歡能給越哥打工呢。”
這姑娘說話就是帶著一股讓鍾越覺得賣弄的腔調,鍾越勉強自己忍耐:“你好好玩,我先去找下我爸。”
鍾景山和兒子倒是一副和樂融融父慈子孝的畫面,等到宴會結束的時候,鍾家父子就關起門來進了書房。鍾父的臉上就少了那一層笑呵呵的慈祥,反而顯得有點嚴肅。“你都二十九了,什麼時候談談結婚的事。”
“不著急。”鍾越也陰著臉,放在沙發上的手卻已經掐得手心發痛了。
“還不著急?你知道我都替你推掉了多少領導同事的相親嗎?”鍾父用一種顯而易見的不滿看著自己兒子,“我當初也答應了給你們時間,如果不是我一力保你們,你以為你藏的那個還能在那個重點高中好好地教書到現在?但現在呢,你們答應我的呢?非但相親不去,現在連家都不回了。你說要不是我今天壽宴,我鍾景山連自己兒子的面都沒福氣見了是不是?”
“你別說得好像你在保護我們一樣,”鍾越抬起目光,“你只不過是按照你承諾的沒有來打擾我們而已。保護?”鍾越嘲諷地哼了一聲,“還不是保護的是你所謂的面子?爸,我真不想恨你的。”
“別忘了我們當時是怎麼說的。”鍾父氣得有點臉色發紅,“鍾越,別忘了你是我鍾景山的兒子,別忘了你是什麼家世什麼出身,別忘了多少人看著我們家,你最好要好好記得,玩夠了,回來結婚生子。我能忍受一次你不聽從我的安排而去從商,可不代表我能繼續容忍你驚世駭俗下去!鍾越,你是我兒子,你該知道我有沒有能耐對你的那個小愛人做點什麼。”
“所以我們不是答應了到三十歲就分開嘛……”鍾越的聲音無比疲憊,“最後的一年,請你不要再打擾干涉我們。而且,”鍾越站起身,“這不是玩,這段期限之前的日子,才是我真正的人生。你不必拿他威脅我,他小民小眾的,不值得您出手。”
鍾越開啟書房的門的時候,鍾母正要敲門,手裡還端著切好塊的水果:“事情談完了?”
鍾越點點頭就去取掛在客廳的外套,鍾母跟過來:“小越你今天還要回去?都給你收拾過房間了。”
鍾越搖搖頭:“明天還要早起,從這邊過去太遠了。”
鍾母點點頭表示理解,眼神裡分明都是捨不得兒子的依戀,一直把兒子送到了門口。
“進去吧。”鍾越換好鞋子就出了門,臨走前鍾越又回過身,“媽,您多注意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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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越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多,客廳的等沒開,電視機里正在播放著午夜電影的尾聲。鍾越走近,就看到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的蔡北。
鍾越矮□來,湊到蔡北臉頰上輕輕地觸碰,只感受到一片微涼的觸感。雖然開了暖氣,但就這麼什麼也不蓋地睡著,搞不好又要感冒,鍾越伸出手臂想要直接把人給託抱起來。蔡北算不上瘦,但是身高比鍾越要矮了不少,鍾越是有這個自信玩一回公主抱的。
不過鍾越剛把右胳膊穿過蔡北腋下的時候,蔡北就迷迷糊糊醒過來了,蹭了蹭鍾越帶著涼意的外套:“回來了。”
“嗯,”鍾越稍稍退開了些,把外套脫掉了,這樣蔡北就能直接往他溫暖的毛衣上蹭腦門,“怎麼不到床上去睡?你明天不是一早就有課。”
“唔,煙味……”蔡北說話含含糊糊的,“還有酒味……”
這傢伙鼻子未免太靈了吧。鍾越揉了一把蔡北表示不滿的眉宇,把人連拖帶抱地弄回臥室去了:“感冒就打你屁股。”
蔡北哼了一聲就徹底睡過去了。鍾越摸摸他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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