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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隨便進!”
小女孩似乎嘰嘰咕咕地說了什麼,聲音太低了,他沒聽清。男人的喉頭猥瑣地上下滾動了一番,理智在慾望中艱難地掙扎了片刻,慾望贏了。
他看了一眼倉庫門口的大鐘,此時距離午夜十二點換班還有一個多小時,他知道冷庫白天隨時入新庫存,門是不上“大鎖”,只上“小鎖”的,內部人員都有鑰匙,只有後半夜換班,才會由換班人員加大鎖鎖死,第二天凌晨六點才準時開啟。
一個多小時,夠做很多事了。
他放柔了聲音:“小妹妹,這裡面不能亂闖,快跟叔叔出來,叔叔領你去吃好東西……”
他徑直走了進去,絲毫沒有看到,冷庫門口的鐘早已經停了。
他循著女孩的聲音,越走越深、越走越往裡,最後捕捉到了聲音——就在一堵牆後面!男人舔了舔嘴唇,猛地跨前一步:“抓到……”
那裡並沒有什麼小女孩,只有一個他自己兩三年前淘汰下來的舊手機,正反覆播放著一段鈴聲,曖昧的童音不停地響著。
突然,似乎是沒電了,鈴聲停了。
整個冷庫寂靜無聲。
男人悚然一驚,就在這時,身後“咣噹”一聲巨響——那聲音他無比熟悉,是他的同事將外層門關上,大鎖落下的聲音!
等等!還沒到換班時間,怎麼會有人這時就上鎖!
男人連忙跑到門口,聲嘶力竭地喊:“裡面還有人呢!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魏之遠等過了十二點,就把他的秘密筆記本燒了,徑直回到了家,把以前寫的厚厚一打演算紙攤在床上,做出十分用功的模樣——奶奶和小寶都沒去過圖書館,誰也不知道圖書館幾點關門。
他身上沾著外面帶來的露水,本以為自己成了這樣一個壞胚,會睡不著覺,誰知頭一捱到枕頭,立刻就感到了四肢百骸一般的舒暢,他把魏謙的枕頭擺在旁邊,好像這樣大哥就在旁邊陪著他一樣……
魏之遠是在這樣摻雜著罪惡感和隱憂的舒暢中睡著的,他迷迷糊糊地做了一個夢,夢見他的哥哥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沒有係扣子的襯衫,躺在床上看著自己,他身上那麼多的傷疤,卻一點也沒有破壞那漂亮的身體的線條。
魏謙的眼睛肖似其母,眼神中卻含著清澈的凌厲,鼻樑高挺,嘴唇上卻帶著某種……來自魏之遠臆想的、說不出的笑容。
魏之遠看到他袒露的身體,心裡那股粘膩的感覺似乎又來糾纏,少年著了魔一樣地走過去,忽然鬼迷了心竅地想要大逆不道地摸一摸。
夢裡的大哥只是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竟然隨便他摸,魏之遠難以自抑地激動起來,忍不住生出了某種更陌生、也更深的渴望。
魏之遠被一串電話鈴聲驚醒,他猛地坐了起來,表情空白了一秒,心裡海嘯一樣地驚濤駭浪。
他下身冰涼一片,遲疑片刻,姿勢彆扭地從床上下來,拿起了電話。
“喂……”
“我。”熟悉的聲音有些沙啞地從聽筒裡傳過來,“沒睡醒呢吧?之前哥這邊出了點事,手機暫時不能用了,告訴奶奶彆著急,我過兩天就回去。”
魏之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應答完這通電話的,他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簡直是麻的。
第三十四章
魏謙一個電話打回來;說到做到地在一個禮拜之後回來了。
只不過不是自己走回來的;老熊不知從哪叫了輛車;一直開到了他家樓下。
正是炎炎夏日的一個下午;三胖正獨自一人在家裡吃著遲來的午飯:一碗泡麵。
本地電視臺正播放著幾個無關痛癢的新聞,比如——倉庫保管員違規酒醉;誤入冷庫,換班同事照常落鎖;誤將此保管員鎖入冷庫中致其死亡。
被魏之遠強逼著自己寫暑假作業的小寶,抓耳撓腮表情痛苦,時而溜號走神;抬起頭聽了這一耳朵的新聞,她忍不住問:“冷庫是什麼?”
魏之遠頭也不抬地說:“是一個大冰箱。”
宋小寶又問:“那是誰的責任?”
魏之遠露出了一個冷酷的笑容:“人家按點落鎖,他自己超時進入冷庫,當然是他本人違規操作的責任。”
宋小寶不能理解地說:“那他幹嘛超時進入那個……呃……大冰箱?”
魏之遠一語雙關地說:“誰知道呢?大概是有病吧。”
宋小寶想了想,評論說:“唉,我第一次聽說人還能凍死,他跳跳不就不冷了嗎?”
魏之遠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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