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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立了墓碑之後,梁嘉皓將段欲玲手上的那枚戒指遞給了梁嘉宇,這是段欲玲與梁嘉宇之間留下的最後的東西,梁嘉宇捨不得丟,便把它們藏到了相片裡,八年半了,他都把它們徹底忘記了,沒想到今天竟然無意間發現了。
愛他的人為他付出一切,他卻為他愛的人流淚狂亂心碎;離不開他愛的人,他知道愛需要緣分,放不下愛他的人,因為了解他多麼認真。其實,愛與被愛同樣受罪,為什麼不懂拒絕?還痴情的包圍。
梁嘉皓跟鐵馨蘭在酒店跟大家吃晚飯後,兩人回了郊外的那棟別墅。車開進院子時,鐵馨蘭聽到了一首熟悉的鋼琴曲,梁嘉皓將車停下,鐵馨蘭便歡快的下車跑進屋裡,“曉曉,我回來了!”
舒曉正在客廳裡彈著鋼琴,雪白的修長的手指在黑白間隔的琴鍵上,輕巧的撫動。鐵馨蘭從後面抱著了她,“有沒有想我?人家好想你的說!”
舒曉停下琴,回過頭,捏了捏鐵馨蘭秀氣的鼻子,“是想我,還是想做、愛啊?”
“討厭!”鐵馨蘭拍了一下舒曉的肩膀,舒曉拉下鐵馨蘭,吻上她的唇。
梁嘉皓將車停進了停車間後走進客廳,看了一線正在纏綿的兩位美女,然後給自己倒了杯水。梁嘉皓放下杯子,準備上樓時,舒曉鬆開了鐵馨蘭,“梁嘉皓,你真會選日子!5月17日。”
“呵呵。”梁嘉皓回過頭對她們笑笑,然後轉身上樓,回房間。房間的色調,還是同一個純白,房間的陽臺向著東,梁嘉皓將印著羽毛圖案的白色門簾拉開,然後拿過桌臺上的一個遙控器,走到床邊倒進軟綿綿的大床裡,修長的手指按了一下遙控器的開關,房間四面白色的桌布與天花板開始慢慢往上收起,牆紙後面的是透明的玻璃,夜色立即透進了房間,一分鐘後,整個房間暴露在了夜空下,房間裡的白熾燈發出的白光給黑夜帶來的一片光明。
梁嘉皓看著夜空,上次他想讓梁嘉宇體驗一下,這種在房間裡數星星的浪漫感,可是他卻生氣的離開了,梁嘉皓感到有點可惜,但是那不是最後的機會。他從兜裡拿出一枚跟他中指戴著一樣的戒指,訂婚前一個月去買的戒指,他找不到成對男戒,舒曉也找不到成對的女戒,他們便一起買了兩對一樣的婚戒。
然而,梁嘉皓的訂婚裡,他真的訂婚物件卻沒有出現!
梁嘉皓吻了吻戒指,“嘉宇,我們已經錯過了很多了,5月17日,就不要再過了……”
樓下的浴室裡,鐵馨蘭跟舒曉洗著鴛鴦澡,鐵馨蘭倚在舒曉的懷裡,舒曉撫摸著鐵馨蘭粉嫩的胸膛,“還是儘量快給梁嘉皓生個孩子吧!不然年紀大了,分娩時的風險很大!”
“生孩子會很痛的,你怎麼捨得讓我受那種痛呢?”鐵馨蘭嘟著嘴,“能不能你來生啊?”
“我要當孩子他爸!”舒曉颳了一下鐵馨蘭的鼻子,“乖,明天跟梁嘉皓一起去醫院取精去。”
鐵馨蘭嘟著她性感的小嘴,“要也是穿過婚紗再去!我才不要挺著個肚子穿婚紗呢!”
舒曉咬咬鐵馨蘭的耳垂,“好吧!那就再折騰你三個月吧!”
“你好壞!”
……
2月份到5月份,也就只有短短的三個月的時間而已,梁家與鐵家忙著辦婚禮的事,而梁嘉皓跟鐵馨蘭也意思性的去拍了幾張婚紗照,剩下的都是鐵馨蘭跟舒曉的照片。梁嘉皓因此為性取向不被父母接受的同道中人感到憐憫,他們的愛,就這能這樣偷偷摸摸,見不得光似的。
梁嘉宇像去年恐懼聖誕節來臨一樣恐懼5月17號的到來,到了那天,他是該參加他愛的人的婚禮呢?還是去默哀愛他的人?他不知道自己該選哪個,時間就在他的彷徨與恐懼間走到了五月。
最近幾天梁嘉皓像是很忙的樣子,梁嘉宇都很少時間看到他,眼看著5月17日在一步步邁近,上天眷顧到某些人的傷心,開始陰霾了,接著飄起了細細的小雨,梁嘉宇坐在客廳的窗前看著打在玻璃上的雨滴,心情就更沉悶了。
“嘉宇,還沒睡?”梁嘉皓穿著睡袍出來客廳倒了杯水。
梁嘉宇回過頭看了梁嘉皓一眼,然後又看著窗外,“睡不著。”
梁嘉皓知道他會睡不著,就像自己睡不著一樣。他走過樑嘉宇這邊坐下,“嘉宇,今年提前去公墓看欲玲吧!”每年的5月17日,梁嘉皓都會陪梁嘉宇去看望段欲玲,但是每次去,都是梁嘉宇一個人進墓園,他讓梁嘉皓在車裡等他。
雖然梁嘉宇在三個月裡,獨自去公墓都已經不記得多少次了,但是,只要能夠跟梁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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