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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卓君,好久不見。”電話那頭嘿嘿一笑,“沒有打擾到你的夜生活吧?”
“你這是午夜兇鈴嗎?”梁嘉皓知道對方是董卓君,語氣裡帶了點冰冷。
“打擾到你的美夢我倍感內疚,但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現在在紐約迪斯尼機場,十五點五十分的機票,北京時間加一天是19號下午六點半到,到時候麻煩你過來接我。”董卓君。
“你還敢回來?不怕這次把你弄殘?”梁嘉皓。
“哎。”董卓君一個嘆氣,然後正兒八經的說,“離開了四年了,但心裡還是一直牽掛著你那個寶貝弟弟!所以這次是抱著必死的心回去的。”
“那就祝你一路順風,半路失蹤,掛了。”說著將電話掛了。
董卓君是梁母章芝芝的好姐妹的兒子,跟梁嘉皓同年,從小就特喜歡跟皓梁嘉宇一起玩,梁嘉皓一眼就看穿他跟自己是同道中人,便開始堤防他。
在梁嘉宇進出初三那年,卓君因家移民到美國,不得不離開,晴天霹靂!董卓君尋思著以梁嘉宇的性格,移民後非但不會幹寫信這種婆婆媽媽的事,就是掛個電話都不可能。
前思後想的後果遺臭萬年:董卓君化悲憤為力量,以辦歡送party為藉口,把梁嘉宇邀請到家裡,特地將他灌醉,然後帶到自己的房間裡開始對他動手動腳,開始梁嘉宇還不以為然,後來發現這個抱著自己哭著喊著說捨不得的人手在不老實地往不該摸的地方摸。
梁嘉宇被驚動了,忙推開他,但由於酒精作用,整個人全身沒什麼力,掙扎中梁嘉宇被董卓君強吻了,眼看董卓君就要吃到這垂暮已久的人了,關鍵時刻,房門一開,梁嘉皓氣憤登場,揪過卓君就是一拳。
後來董卓君好好反省了一下當時的情景,於是找出兩個問題所在:一是party不該邀請梁嘉皓,二是偷腥時不該不把房門反鎖。
那晚,董卓君被梁嘉皓打的滿地找牙,董卓君因此看穿了梁嘉皓——這個平日裡溫柔體貼的男人其實是隻沉睡中的獅子。於是這歡送party變的不歡而散。
19號晚上,首都機場門外一角站一位青年,一頭金黃色的頭髮,有點毛躁的劉海半遮著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右眼角下面有顆淚痣,高挺的鼻樑,性感的嘴唇,上穿格子襯衫,下搭牛仔褲,給人一種帶著一點流氓的學院氣派。
青年很不耐煩的又看看手錶,此時已經八點了,他足足等了一個半小時,“梁嘉皓你這是純屬故意的!”他咬牙切齒,緊握拳頭罵道。
這時姍姍來遲的梁嘉皓看到他那欲想抓狂,卻無處可灑氣的樣子,腹黑的笑了,心想,誰讓你不知好歹的打擾我睡覺。
“那個金黃色的頭髮的人就是董卓君?”梁嘉宇向梁嘉皓看著的地方看去。
“是的。”梁嘉皓點點頭,然後看過樑嘉宇,“你不記得他了?”
“沒印象。”梁嘉宇搖搖頭的看著董卓君,“估計不會是個什麼好人吧!”
“嗯,確實不是什麼好人。”梁嘉皓應上。這時他的手機又響了,不用瞄手機都知道是董卓君打來的。
“梁嘉皓,你到底到了沒?沒到老子就自己打的過去!老子等的不耐煩了!”接起電話,董卓君一陣亂鬨,“你 他……”正想罵粗口時,就看到眼前梁嘉皓與梁嘉宇向自己走來,“靠。”說著將電話掛了。
“讓你久等了。”梁嘉皓用他那天使般的笑容對他一笑。
董卓君鄙夷的看了一眼梁嘉皓,然後撲上樑嘉宇,“小宇宇,人家好想你哦!來親一個。”
“我跟你好像不是很熟。”梁嘉宇用手指頂開他。
董卓君瞬間很傷心,“我只是離開了4年而已,你怎麼就不記得我了呢?難不成你在車禍中失憶了?”
“卓君真聰明!答對了!”梁嘉皓一如既往的保持他那天使般的笑容,但自從4年前那個不堪回首的夜晚後,董卓君就不再相信他這是天使般的笑容了,而是帶著天使面具的惡魔。
“不要囉嗦那麼多了,快點回去吧!爸媽還在等著我們吃飯呢!”梁嘉宇看看手錶道。
於是董卓君便拉著行李跟著他們上車了。
回到家裡,梁母抱著董卓君淚眼婆娑的訴說著思念之情,梁父又是夾菜又是盛湯的誇他4年不見,人長的更帥了,才智更高了,梁嘉宇見了心想誰才是你們的親生兒子。
吃晚飯後,梁母才說客房還沒有打掃乾淨,讓卓君跟嘉宇先一起睡一晚,董卓君聽了,連是點頭的說好,梁嘉宇聽了忙搖頭,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