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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這個專案就算了吧……許部可能還沒有告訴過你，我們公司最近資產週轉不靈，初期投資的兩個專案目前都在虧損，我們入不敷出……”

“你說的是真的，許若平為什麼要給我裝啞巴？”許若平一直是他們凌家的財務顧問，貌似與費秘書交情不淺，他離開北京南下時，能把許若平翹到他們公司管理財務，多虧沾了費曲暘的光。

“許部知道你最近壓力很大，想等你心情好點再告訴你的。”

凌飛墨問：“那文化傳媒公司呢？先把他們賬上的錢劃給凌雲。”

“80％已經劃撥過來了！凌總，最近公司應酬多，大部錢全部用來做公關與廣告宣傳。最根本的原因是，我們凌雲賺取的利潤不多，但每天支出的人工成本、辦公成本，日程月累，就像一個無底洞，怎麼填都填不夠！”

“那我們與連商集團的那兩筆合同呢，他們何時付款？”凌飛墨疲憊地說。

王秘書語氣失落，小聲道：“公司的會計天天催對方付款，但連商每次回覆都暫緩、暫緩。”

屋逢偏漏連夜雨，事情在慢慢脫離他的掌控，凌飛墨感到一陣心煩。

其實，他的私人賬戶還有一筆鉅款，但那些錢是為鈺龍街拍投掛準備的備用資金。如果他現在拿出這筆錢應急，公司看似能平穩度過資金短缺這道坎兒，但無法解決問題的根本的矛盾。

“凌總，那你的意思是……”半晌，秘書小聲問。

“讓文化公司的那三個劇組，快馬加鞭完成拍攝工作，多浪費一天，就是在浪費機會成本。在合同裡多加一條，如果他們能在約定日期前完成拍攝工作，早一天，多給導演製片4020一的分紅。同時，讓公關儘快聯絡電視臺，提前出售電視劇的版權。”

秘書連忙拿出紙筆速記。

“連商集團那裡，估計他們真的是資金緊缺了，才不能及時還款，但凌雲現在也火燒眉毛，你讓公司的法務與他們溝通，如果他們再不及時還款，我們申請法律訴訟。”

“明天上班，讓許部來我辦公室，商量銀行貸款的事，你再安排行政，把我們樓下多餘的兩間辦公室出租……”凌飛墨飲了口咖啡，又揉了會兒太陽穴。

把臨時對策一點點交待完，凌飛墨便讓王秘書下班回家，王秘書臨走時，凌飛墨突然問：“小王，最近文會計，呃，他的女朋友再有送過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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