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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誰都無法預料，你別自責。”

“唉，我就是心裡急，看其他公司一個一個都輕鬆瞭解放了，就咱們還得惴惴不安等上幾個小時，真不公平。”

“許部，您累的話先靠椅子上閉會兒眼。”王秘書試圖調解壓抑的氣氛。

許部揉揉眼睛，“算了，凌總都還很精神地坐在那裡。我怎麼好意思小憩。”

時針又慢騰騰的走完一圈，工作人員甜美的聲音在休息室裡響起，“還有五分鐘，請凌雲地產的代表做好準備。”

許部立刻來了精氣神，坐直身體，準備給凌飛墨加油打氣。

隔壁有幾個公司的代表聲音不大不小地議論著：“凌雲地產，哪裡跑出來的程咬金？”

“好像規模不大吧，沒想到這種公司也能獲得投標資格。”

“不過，這個公司前陣子與紀紹輝他們公司合作了市體育館的翻新工程，都上了報紙頭條，感覺挺有實力的。”

“真的？看他們經理年紀那麼輕，這個新聞靠譜嗎？……”

許部長扭頭瞪向那幾個人，那幾人看到許部長胸前的身份牌，尷尬地噤聲。

凌雲公司的述標人是凌飛墨、王秘書和專案部部長，是七家公司裡述標代表人數最少的。但許部長莫名奇妙地有種自信，凌飛墨絕對有實力駕馭這種重要場合。

凌飛墨手捧標書的正本和副本，專案部長拿著幾個精心準備的紙模，秘書則提著手提電腦，電腦裡存放著他們的述標PPT，三人面帶微笑，依次走進會場。

凌飛墨等三人的出現，一掃上家公司嚴謹式述標方式的沉悶氣氛，讓評委們眼前一亮，好奇地看著這個年輕的團隊。

“尊敬的各位領導、老師，大家下午好，我是凌雲地產有限公司的總經理凌飛墨，下面給大家介紹我們公司的標書……”凌飛墨的聲音沉穩有力，富含張力朝氣，開場的方式簡潔，避免了評委們已經厭倦的套話和阿諛奉承。有個評委小聲問身邊的人，“這個凌飛墨是誰啊？以前怎麼沒聽說……”

“我也沒有聽說過這家公司，貌似是唐市長推薦的單位，聽說經理龍城本地人，但一點名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