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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你小子別得意忘形了!不就是我熾熱的表白與追求被你拒絕了唄!感情的事不能強求,梓燃,你放心,我們以後還是好兄弟。”
凌飛墨唇角輕揚,說的雲淡風清,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
凌飛墨的解釋並沒有讓尷尬的氣氛緩解。
“飛墨,”周梓燃道。
“嗯?怎麼了?”
“沒什麼……”周梓燃停頓了幾秒:“幾個月沒見你,感覺你變了很多!”
凌飛墨又扯出一個痞笑,“是不是變的更瀟灑更洋氣了?”
周梓燃抿唇微笑,道:“你還是那麼自戀,臭美!”
“切,我哪裡自戀了!我長的像電影明星,是事實好不好?”凌飛墨故意不悅地說,還故意做了一個時下正流行的男影星甩頭髮的動作。
……
紅燈變成綠燈,凌飛墨踩了油門,車子繼續朝飛天酒樓駛去。
凌飛墨也收回前一秒的痞氣,表情恢復正經,對周梓燃道:“小燃,你回龍城吧!你爸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漳蘭的那塊肉是我們凌家看中的,不會割讓給任何人!”
“小燃,我不想傷害你!”凌飛墨沉聲道,縱然周梓燃拒絕自己而選擇另外一個男人,但他對他而言,依然塊聖潔明亮的美玉,是朵誘惑力極強的罌粟花。
周梓燃從踏上漳蘭的第一寸土地起,就代表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已在悄然醞釀,而利益鬥爭的結果——必定有一方慘敗而歸。
雖然接下來的困難險阻越來越多,但凌飛墨不怕不懼,他堅信站在搖山之巔的只會是自己!
凌飛墨不希望他與周梓燃的關係,因父輩的競爭角逐而出現裂痕,他更捨不得,捨不得周梓燃在漳蘭受到一絲傷害與委屈!
剛才那番放下的話,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無所謂的表情可以隨時隨地裝出來,哄騙哄騙當事人,但只要提起周梓燃三個字,心跳就異常加速的感覺,那種真實的心跳感卻騙不過自己!
周梓燃嘆了口氣,聲音清冷,“漳蘭的搖山,還沒蓋上凌家的印戳呢?……”
周梓燃開啟車窗,涼風嗖嗖地灌入車內,他繼續道:“你還記得那個晚上吧,你爸以中央調研員的身份正式調到龍城,房子被分到政府特建的天水灣時,孟偉辛親自去你家接風了,其實那個時候我就預料到我們會有兵戎相見的一天!”
“孟偉辛和你們凌家的關係越來越好,但是那個圈子的人都知道,當年的處級幹部,如令已是孟副省長的孟偉辛被我們周家穿過小鞋!……”
凌飛墨立刻明白了周梓燃的話,孟偉辛和凌正毅是新系的人,而周副廳卻心屬紅派,道不同不相為謀,凌飛墨與周梓燃剛好站在對立的兩極。
“所以,有時我也在懷念過去,要是能回小時候就好了,那時你爸還在北方,我爸還是個兢兢業業的科室主任,我們一起吃飯上學、一起去打街機遊戲……”周梓燃懷念地道。
凌飛墨拍了拍周梓燃的肩膀,打斷周梓燃的話:“小燃,你該知道我的性格,得不到想要的結果,誓不罷休!漳蘭的專案,我已經給我爸承諾了,這塊肥肉我勢在必得,”
周梓燃微微一笑,說出凌飛墨意料之外的話:“但是最後鹿死誰手、花落誰家,難道不是個未知嗎?”
……
後來發生的一切,變數太多,凌飛墨終於理解了,凌正毅為什麼總是嘲笑他不夠成熟還太嫩、以及“要實現飛躍必須付出血的代價”的真正含義。
飛天飯店,漳蘭一家四星級飯店,與德勝酒樓一樣,平時被用作公務招待的情況偏多。以漳蘭人民的消費水平,在裡面隨便點一道飯後甜點的價錢,可以夠買一戶普通人家三天的口糧。
張文禮屬相為龍,出生在梅花盛開的季節,今年是他的本命年,因此凌飛墨給張文禮送了一套主題為龍與梅的文房四寶,四寶上雕刻著精緻的神龍騰飛圖,每條龍的眼睛以紅寶石鑲嵌而成,龍鱗是金片拼成的,梅花則由瑪瑙做了浮雕效果,張文禮一眼見到凌飛墨闊氣的禮物,沒有過多推辭,從凌飛墨手中拿過這套文房四寶。
宴席間,張文禮對凌飛墨的態度明顯轉好,三番五次拉著凌飛墨喝酒。
“飛墨,你這麼夠義氣,哥我就不把當外人了!來,再喝一杯!”
凌飛墨臉色微青,昨晚那種難受的感覺又漸漸襲來,胃中與小腹劇烈地抽搐,他放下手中的杯子,衝進洗手間,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文禮哥,飛墨呢?”周梓燃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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