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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飛墨一眼,吐出嘴中混雜著血絲的唾液,尷尬地說,“那蛇有毒。”
凌飛墨刻意壓抑心中迅速膨脹的幾絲詭異的感覺,冷聲說:“文小明,你不怕中毒?”
少年搖搖頭,黑色的髮絲下張決然堅定的臉,又一把拉過凌飛墨的小臂,放在嘴裡吮吸起來,用溼熱的嘴唇,一口一口地將蛇毒吸出。
凌飛墨不自覺地將視線湊到那片淡色的唇上,被少年那條輕輕吮動的柔軟舌頭勾得混身發癢。
白花花的日光下,費秘書突然覺得傻乎乎的少年有些可憐。
“算了吧,飛墨,我們下山有藥。”
一直沉浸在胡思亂想中的凌飛墨這才清醒,語氣變的兇巴巴,好像在掩飾內心不純潔的想法,對文小明說:“好了麼?”
少年又吐出一口血,放下凌飛墨面板髮燙的胳膊,急忙道,“好了好了,你放心,我們村的人經常被蛇咬,你一定沒事的!”
臨走時,文小明將地上的竹簍抬起,拍了拍上面的雜草,準備往身後背。
“這裡面是什麼?”凌飛墨問
文小明一本正經道:“剛才摘的一些野菜野果,味道很好,拿到集市上可以換錢!”
凌少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從少年手裡奪過竹籠,顧不上少年的大呼小叫,背在自己身上,還不忘嘀咕:“鑽錢眼子!”
下山的路上,天色驟變,狂風呼嘯,不出幾分鐘,天上就下起黃豆般大的雨。
費秘書看著遠方厚重烏黑的密雲,估計他們今晚得借住在文家村了。
晚鈑是村長家管的。
文蘭蘭早就用辛辛苦苦攢的私房錢,去村口的雞婆家買了只老母雞,彌補了文小明沒捕捉到野物的遺憾,飯桌上終於出現全葷的菜,野菌燉雞肉的味道十分鮮美,除了凌費一行人,平時不怎麼吃肉的山裡人將一頓簡陋的飯吃的有滋有味。
飯桌上,文小明食慾不振,像挑剔的小貓般吃了幾小口飯菜,便將碗筷放在一邊,顯的有些心不在焉。
一趟山路走完,凌飛墨覺得自己變的有點不正常,只是一頓晚飯而已,他就已經把不專心吃飯的少年偷偷瞄了好幾次。
對於在山上少年給他吸蛇毒一事,凌飛墨多多少少還是心存感激的。有時,他覺得少年挺精明能幹,尤其在算賬、與他“抬槓”、做家務的時候;有時,他又覺得他太蠢太傻太執著了,在大少爺眼中,擁有這些“優美的品質”不算什麼,而文小明那種性格也簡直不可理喻。
看到埋頭吃肉的村長,凌飛墨又轉移注意力,他很會說話,隨意和村長聊了些村裡的家長家短,便把話題引向村子的發展情況上。
村長一口氣喝完小酒杯中的二鍋頭,抹抹嘴巴,“我年紀大了,不能理解現在的年輕人,上過幾年學的都不願意種地,跑到外面的花花世界打工。雖然打工賺的錢比種地要多,但我們農民吧,不能忘本忘根,如果城裡的那些廠子有一天不存在了,至少還有幾畝薄田養家餬口。”
凌飛墨笑著說:“文叔,你錯了!時代在進步,何況上面的政策這麼好。叔你有機會來龍城開開眼界,保證你在龍城呆夠三天就不想回去了!”
村長詫異地看著表情認真的凌飛墨。
“不過呢,不出三五年,漳蘭很快也會成為我們省最熱門的新興城市。”
村長臉上的疑惑更加濃重。
“到漳蘭變化的那天,還請老村長把握住發家致富的機會。”
飯後,雨下依然下的又急又大,費曲暘和那幾個專家找了一戶農家商量要事,凌少爺在村長家看《新聞聯播》,文蘭蘭拿著小板凳坐在凌飛墨身邊,“凌大哥,你今晚睡我家?”
凌飛墨指了指身邊安靜的少年,“去他家!”
“可人家都幫你把被褥換成新的了,要不今晚就睡在我家吧!”
“咳,蘭蘭,你快回屋去,你阿孃給你交代的話你又忘了?”村長陰著臉,怒聲道。在父親的威懾下,少女氣的跺腳,但也只能不甘心地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讓看文的妹紙等久了,我檢討,晚上還有~~
、第二十九章
文蘭蘭離開後,村文難為情地說:“飛墨,讓人又看笑話了。姑娘大了,留也留不住。”
“沒事。”凌飛墨側眼看了眼文小明,文小明耷拉著腦袋,眼皮處浮現出淡淡的青黑,看起來十分疲倦。凌飛墨他們一下山,就吃抗毒的藥,村長還特意請了鎮裡衛生所裡的醫生上門問診,那時也沒有見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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