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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文的腦袋亂極了,恨不得狠狠摑自己幾巴掌!真是個王八蛋!自己怎麼能和澄宇……
官純冷靜的反常,他面無表情地拿起來剛才被自己扔在一邊的書包,「我上學去了。」
「小純!」官錦文想攔住官純,官純已經摔門出去了。
「我操!這都TM的什麼事兒啊?」官錦文懊惱地抱著腦袋坐在地上,平息了一會兒心情,把任澄宇抱到樓上的臥室去。
任澄宇燒得厲害,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官錦文幫他擦洗乾淨上了藥,打電話叫大夫來幫任澄宇注射退燒針和消炎針,後面的傷口雖然不像七年前那麼慘,但是看上去也挺嚴重。
官錦文惱火地把那個沾滿汙物的沙發丟了出去,還把玻璃櫃裡所有的珍藏酒在浴室砸了個乾淨,希望時間逆溯,讓自己挽回這一切。
等發完了脾氣,官錦文抽著煙發呆,努力逼自己回憶起昨晚的事情,宿醉過後的頭痛讓他有心無力,根本什麼都想不起來。
「嘀嘀嘀——」任澄宇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了,官錦文拉回思緒,擔心是任澄宇公司的事情,便接通了任澄宇的手機,「喂?」
「是我啊親愛的,那藥管用嗎?那個男人是不是化身為狼、春情大動啦?」
☆、第四七章 質問 第四八章 陷害
【第四七章:質問】
官錦文先是聽著那個中性妖冶的聲音直皺眉,聽到後面心裡卻猛地一震,「……什麼藥?」
電話那邊的人愣了一下,「你是誰?」
「我、我是澄宇的朋友,」官錦文突然撒起了謊,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是因為懷疑任澄宇嗎?「他昨晚喝酒把手機落在我這裡了……你說的究竟是什麼藥?」
「哦,」電話裡的男人猶豫了一會兒,接著噗哧一聲笑出來,「既然你是他朋友告訴你也沒什麼啦,他從我這裡拿了些烈性春藥,說是要報復誰來著。」
官錦文不禁臉色白了,僵硬地笑道,「是麼。」
「好啦,等還他電話的時候告訴他給我回一個,就這樣,拜拜!~」
「拜拜。」
官錦文掛了電話,眉間冰霜凝聚,他沉著臉去搜任澄宇昨晚丟在地上的衣服,果然從衣兜裡找到了揉成一團的紙包,裡面還殘餘了一些白色的藥粉,而那隻他昨晚用過的酒杯口上,沾有同樣的東西。
任澄宇對自己下了藥。官錦文長長撥出一口氣,心裡氣惱冰冷之餘,還多了一些鬆氣的感覺,還好還好,至少證明了自己並不是主動和他發生關係的……
至於任澄宇,等他醒過來再說吧。當初魏泱讓自己提防任澄宇,他的確放在心上一段時間,可又的確看不出任澄宇有什麼不對勁兒,就放鬆了警惕……昨晚的事情,始料未及。
下午官錦文上樓去看任澄宇,發現他已經醒了。
「澄宇,感覺怎麼樣?」官錦文的聲音不冷不熱,抽著煙站到了視窗。
「沒事了……」任澄宇心裡有些柔軟,雖然昨晚官錦文喊的是官純的名字,但始終還是接受自己了麼?
「昨晚的事情,」官錦文深深地看著任澄宇,臉色陰霾,「你不想解釋一下嗎?……我雖然酒品不是很好,但還沒有昏頭到去和別人亂搞。」
任澄宇的臉上難看了一些,「……官叔叔,你覺得是我勾引了你?」
官錦文吐出一口煙霧,在朦朧中道,「澄宇,說實話行嗎?」
任澄宇的手使勁扯著床單,不可自抑地變尖了聲音,「我說的就是實話!你要是不願意負責任和我在一起,大可以不必這麼麻煩!我不會糾纏你的!」
「那這又是什麼,啊?」官錦文從兜裡掏出來包過藥粉的紙團,摔在任澄宇面前。
任澄宇沉默了,倏而大笑著流出眼淚,「哈哈哈……魏泱說我做事情不夠乾淨,還真是說的沒錯……」
「你這話什麼意思?」官錦文突然睜大雙眼,上前一把揪住任澄宇的衣領,惱道,「秦老師流產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沒錯,」任澄宇揮開了官錦文的手,猙獰笑道,「雖然沒能摔死官純那個禍害,但是我從來不後悔!」
「啪!」官錦文狠狠扇了任澄宇一巴掌,氣的要命,「你怎麼這麼狠?小純哪裡得罪你了?那次你害死了你弟弟居然一點兒都不後悔麼?任澄宇你還是不是人?」
任澄宇明明捱了一巴掌,卻更顯得瘋狂,「我不是人?我愛了你十五年你都感覺不到嗎!為什麼連跟我做愛你喊的都是官純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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