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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龍頭的官氏總經理手腕強硬,敢和官錦文比狠、耍心機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只有對身邊的朋友親人,官錦文才會顯得遲鈍又好脾氣,因為他不想把生意場上虛偽的一套搬回家裡。
「上一次放過你,一是你丫跑得快,二是為了任老大和秦老師!」官錦文一腳踹開了任澄宇,沙啞著聲音吼道,「裡面那個人倒還好,沒太大痛苦死了就了事了——可小純呢?!他得受多少折磨才是個盡頭?啊?!這都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任澄宇被這些話打擊的錐心刺骨的痛,他泣不成聲,一想到是因為自己對官錦文一廂情願的仇恨才讓楊青從四樓摔下來、才讓楊青陷入生死的危難,任澄宇就恨不得殺了自己!
官錦文心裡的愧疚被他壓抑著,沒錯,楊青是無辜的,可小純更無辜,這時候心軟就是自己對不起兒子——上一次就是因為自己心軟,才讓官純再次陷入任澄宇的陰謀!一次車禍、一次涉|毒,他真的受夠了!
任澄宇看著即將離去的官錦文,心裡慌亂到了極點,瞪大眼睛又撲上去攔住官錦文,用力以卑微的姿態半跪半爬的拖著官錦文,哭叫道,「官叔叔,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救救阿青吧!我求求你了!」
「滾開。」官錦文冷著一張俊臉,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別逼我動手,我TM還想給我兒子積點兒德,留點兒力氣照顧我兒子!」
「官叔叔、你打我罵我都可以!我只求你救救阿青,只要、只要一點點血就可以了,夠他撐過30分鐘的時間,等新鮮血液調來就可以了!官叔叔……以前、以前,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痴心妄想、糾纏你……只要你能救阿青……我可以去自首坐牢、去跳樓跳海!什麼都可以!」任澄宇哭的整張臉亂七八糟,哭的撕心裂肺。
官錦文冷眼看著可憐兮兮的任澄宇,他幾乎難以想象任澄宇會為一個人放低姿態這麼求自己,「楊青和你什麼關係?你喜歡他?」
「我……我喜歡他!」任澄宇狼狽的點頭。
「是麼?呵,那我就更不能救了。」官錦文甩開任澄宇往前走,「你這是咎由自取。」
「先生……」那個手術助理為難的看著官錦文,不好插手他們之間的恩怨。
「小純!你慢一點兒!」魏子笙小心的扶著官純,紅著眼睛心疼不已,魏泱去諮詢醫生關於戒|毒的事情。官純剛才好不容易醒來,魏子笙求護士幫他解開了束縛,官純不想著歇口氣,一聽官錦文就在醫院,瘋了一樣的就吵著要見官錦文,攔都攔不住。
「該死的……」官純咬著嘴唇,幾乎快要急哭了,為什麼他不能走快一點兒呢?!
「子笙,我來吧。」魏泱從醫生的辦公室出來恰好看見這一幕,趕緊上前橫抱起官純,衝著小臉漲紅、氣自己不爭氣的官純柔聲道,「小純,魏叔叔抱著你,你現在不要勉強自己,不然你爸爸會心疼的。」
魏泱抱著官純,後面跟著魏子笙,三個人走到手術門口的時候,任澄宇還死死拉著官錦文哀求著他救楊青。
「爸爸!」官純看見官錦文,明明只是隔了幾天,官純和官錦文的一眼對視,卻充滿了恍如隔世的味道……
看著淚流滿面、委委屈屈嘟著嘴唇的蒼白瘦弱的官純,官錦文的心揪了一下,鼻子也緊跟著酸起來,他終於甩開任澄宇,狂奔上去如視珍寶地結果官純,緊緊的抱著兒子,哽咽道,「小純、小純……你可算醒了!都是爸爸不好,爸爸沒用,沒能找到你……你受苦了……」
「爸爸……」官純偎進官錦文的懷裡,伸手攬住官錦文的脖子,官錦文溫暖寬厚的懷抱讓他瞬間踏實了起來,這時候才覺得全身都難過的要命,「爸爸……我疼。」
平時官純磕著碰著都會蹦蹦噠噠的叫喚著,好讓官錦文能夠寵著他護著他,他就喜歡看爸爸對自己溫柔寵溺的樣子,最後沒辦法的苦笑著說,「好吧,那我們親一下——」
官純這次吃了這麼多苦,卻只說出了那兩個字,兩個讓官錦文心痛到不行的簡單的「我疼」,官錦文哆嗦著嘴唇親了一下兒子瘦削的臉頰,「不疼了、不疼了……爸爸親親。」
「爸爸……楊青學長呢?我掉下來的時候他抱著我,他沒事吧?」官純哭了一會兒,突然問道。
「小純!你說服你爸爸救救阿青吧!求你了!」本來已經絕望的任澄宇如同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形同鬼魅的扭曲著一張臉,「小純!救救阿青啊!——」
「走開!你走開!」官純尖叫起來,本來穩定的情緒一下子瀕臨崩潰,張牙舞爪地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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