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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放棄身份,成為胥華揚的地下情人而已,他不喜歡這樣!
見兒子不起作用,胥華揚決定親自上陣:〃阿遠,初初的建議我希望你能考慮一下。〃聲音依舊平靜如常,但他的內心卻遠沒有表面所顯的那般鎮定,相反,非常緊張。如果不是現在的他已經用餐完畢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可能拿著它們的手的不住顫抖,就已經出賣了主人的情緒。
聽到他說這句類似變相告白的話,盧閔遠不由感到一絲驚訝。雖然他承認自己非常愛慕他,甚至不明原因的愛到了骨子裡,但他也不得不同時得承認,胥華揚他就是一個可以見一個上一個的渣,完全沒有貞操可言。他也知道自己跟他的那個荒唐一夜,完全就是他歡場遊樂中的一項而已。面對這樣稟性之人的變相告白,盧閔遠的心裡頓時充滿了懷疑,就算他的內心已經在為他得到心愛之人的告白而雀躍,但理智將他即將脫口而出想要答應的話給塞回到肚子裡。
他看了眼坐在自己腿上的初初,再抬頭瞥了眼正殷切且緊張的期盼著他回答的胥華揚,他退卻了,他選擇了暫時的逃避。
他默默的低下頭,將初初放回到地上,然後快步走到放著一套明顯屬於他碼子的衣服,抱起衣服走進裡間。沒過一會兒,又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來到父子倆跟前:〃昨天。。。。。。〃他看了眼迷迷糊糊記得的昨晚因自己而傷了的胥華揚的手,繼續說,〃昨天謝謝你,我先走了!〃說完,拿著自己的包快速奪門而出。
見他落荒而逃,初初立刻收回了眼淚,一連無辜的看著胥華揚:〃爸爸,這可不是初初不幫你哦,實在是盧哥哥太難搞了。〃說著,還學大人樣兩手一攤聳了聳肩。
〃行了,你說的話也未必沒用。現在他缺少是時間,而我缺少的是證明。〃胥華揚看了眼大臥室裡的一片狼藉淡淡的說道。他一定會向盧閔遠證明自己的心,讓他真正的接受自己。
離開胥華揚房間的盧閔遠匆匆忙忙的往自己跟余天澤,但因為昨晚的事而有些心虛的他還不知道,在那個房間裡,正有一個〃大驚喜〃正在那兒靜靜的等著他回來拆封。
他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前,深吸了口氣鎮靜心神,一邊腦子裡還在思考著待會兒可能面對的提問答案,一邊從自己的隨聲抓包裡取出房卡,考慮再三,對著門把手出的電子眼刷了一下。
〃嘀!〃門開了,盧閔遠拿著房卡開門進去,但當他關上門,轉身來到大臥室想要找余天澤時,大床上的景象讓他頓時全身僵硬,他在進來前考慮過可能會面對的各種情況,卻唯獨沒有猜到眼前的這一種。
他都看到了什麼!原本躺過自己的大床上,此時正被另一個男人佔據,而那個男人確實自己最敬愛的敬哥——盧閔敬。此時的敬哥臉色慘白,全身未著一縷的躺在大床上,雙手交叉被用領帶困住綁在大床的頂頭床柱子上。看著這架勢,看著他身上密佈滿身的青紫曖昧痕跡,沒人會看不出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再加上他的身旁此刻正躺著的人,就是之前還對自己殷勤萬分照顧有加的男友,而他的小**現在還埋在盧閔敬的股間,他們之間的連線處正大剌剌的展現在他的眼前,那裡到處都是的紅白色調直衝他的大腦,令他此刻的腦子頓時變得一片空白。
〃嗯~〃聽到屋內有動靜,奮戰徹夜剛剛入睡沒多久的余天澤逐漸醒來,但當他看清床邊站著的人時,睡意頃刻間消失殆盡,抬頭看著對方的眼神也異常複雜,嘴巴一張一合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盧閔遠木著臉掃了一眼他和仍在睡夢中的盧閔敬,落在身體兩旁手掌幾度握緊又鬆開,最終還是忍不住伸手重重的敲在了床頭前雪白的牆上,瞬時間,雪白的牆面上染上了一抹嫣紅,讓人看得心驚又心疼。
他沉默的站在那兒幾秒鐘,沒有再看余天澤一眼,重新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包,一句話未說,轉身快步離開。
〃等,等等!你聽我說!〃看著匆匆離去的盧閔遠,余天澤一驚,慌忙想要起身去追人,但他身體一動才發現自己的命根子還被那個他折騰了一個晚上的緊緻深幽所包裹,再加上早起的極易衝動,現在他的小夥伴再次將那處深幽不斷撐大,令睡夢中的盧閔敬也呻yin著醒了過來。
〃嗯?是你!你還想怎樣!〃盧閔敬黑著一張臉動了動綁了一夜,已經有些血脈不暢的手。而他的下面因為感受到異物的存在,並且那東西正有變得更大的趨勢,他的小菊花忍不住收了一下,令早起派禽/獸余天澤洩了出來。頓時,余天澤僵住,而盧閔敬直接氣地用軟弱無力的腳狠狠的蹬著他,〃你給我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