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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笑嘻嘻地加一句:“是啊是啊,我們阿夜,喝酒像喝水一樣!”當時也有人說過我也就只能和啤酒,那時候小洪回答的是——去去去,滾遠點,你連啤酒都不能喝!
這樣一想,我心裡舒服多了,我真的不能怪沈釺,我們走到今天這一步,真的是我自作自受。
我那天一激動就喝了很多,是李文君把我拽會宿舍的,本來耗子要送,李文君和我一個宿舍的,他根本沒怎麼喝,就讓李文君把我拖回去了。
我一覺睡到大天亮,醒的時候嚇了一跳,掀開被子就去看鬧鐘,7點了,早自習已經下了,宿舍一個人都沒有了,我揉揉頭罵了句死李文君怎麼不叫醒我,穿著拖鞋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就想跑衛生間刷牙洗臉,可我還沒站起來就看到沈釺站在門口。
我呆了呆,不動了。沈釺笑笑說:“是我讓他們不喊你的!”
我不知道說什麼,掐了掐自己的臉,好像不太疼,又掐了掐,還是不太疼。然後我就淡定地去刷牙洗臉了,一邊洗一邊給自己洗腦——淡定淡定,只是一個夢而已!
我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沈釺已經不在了。
然後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在喊我,我睜開眼,抬頭看鬧鐘,才5:40,果然是在做夢。我一整天都渾渾噩噩的,晚自習要做一套文綜的模擬卷,交卷的時候我不知怎麼的就摔倒了,我很少摔跤,特別是在公共場合,尼瑪現在好了,一世英名全毀了,我當著全班同學還有歷史老師的面摔了個狗吃屎。
歷史老師頗為風雅地拉起我說:“王同學,真不好意思都是我絆的你!”
我挺感謝他的,真的,他這樣一說我立馬就沒那麼尷尬了。那一刻我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事方式,有些人直爽,有些人委婉,也有些人內斂,並不是我直爽了,就得要求全天下人都跟著我直爽。
我那時才發現其實求學真的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我們在求學的過程中不斷遇到各色各樣的人,交給我們許多東西,有些人教會你玩,有些人教會你成長。
晚上差不多快熄燈的時候我媽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了很多,最後我說:“媽,沒事我先掛了,熄燈了,我怕吵著別人睡覺!”
其實根本就沒人在睡覺,是我不想再說了,念來念去全是那幾句,不是我爸今天又去賭場了,就是他們今天又為了什麼事吵架了。
我媽愣了愣,估計被我這麼一說挺尷尬的,就說:“啊,好,媽不多說了,生日快樂,兒子!”
這下輪到我愣了——生日?
我一驚,臥槽我十七歲了!又老了一歲,去年這個時候我還有時間傷春悲秋,今年直接自己就給忘了,生日這種東西,真是年齡越大越不值錢!
晚上我睡得很死,沒怎麼做夢,醒來的時候有種才剛睡下怎麼就要起床了的感覺,頭暈的不行,可能是幾天沒吃什麼東西,然後又喝酒吃辣的,晨讀的時候胃痛得要死,剛好李文君在和前排同學聊天,說自己不喜歡吃鴨腸,前排就問為什麼,李文君那個賤人居然說:“因為我怕吃到蛔腸!!”
臥槽,我胃裡突然一陣翻攪,捂著嘴就沖廁所狂吐去了,李文君還一臉無辜地在我後面喊:“嗨?王夜熙,你怎麼啦,捂著嘴幹嘛啊?”我真想撕爛他的嘴,然後再給他縫起來,縫嚴實了,看他以後還惡不噁心我。
這下不行了,我得去打點滴,不然這樣一天天拖著也不是辦法,我還得學習,有自己的生活要過,不能成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校醫院也沒什麼先進的裝置,我又不想在這個節骨眼為這點小事還去趟人民醫院,隨便給醫生說了下症狀和感覺,預計是胃潰瘍了。
我掛了兩瓶葡萄糖,再回教室的時候班裡人不知道在討論什麼,炸開了鍋。我問李文君:“這是怎麼啦?”
李文君一臉崇拜加不可思議地看著我說:“你知不知道,宿舍樓著火了,就是我們班一個男生宿舍,宿舍裡不是沒有插孔嗎,有人把空調插開在上面接了個排插燒水,忘關了,今天早上突然燒起來了,我就說,早自習怎麼空了三四張桌子,估計都是那個宿舍的!”
我嚇了一跳,問:“那個宿舍?201?”
“你怎麼知道?”李文君問。
“嚴不嚴重啊,有人受傷嗎?他們現在在哪兒搶救啊?”我急得不行。
“嗨,人倒沒事,就是他們怕學校知道了要受處分,所以自己在宿舍進行滅火,結果滅不了,火越燒越大,他們看火勢控制不住了,就打電話報警了!嗨,你不在真是太可惜了,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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