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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稱為八耐賽前哨戰。換言之,判斷機車進修護站的時間及加油、換輪胎的速度,都左右著比賽的成績。
無可諱言,這對預定參加八耐賽的各車隊及騎士們來說,正是登場參加八耐賽之前的最佳練習機會。所以每一車隊的修護站中,都瀰漫著緊張的氣氛。
“篤紀,別焦急,一定要沉著!不要漏看了修護站打出來的指示板。”
比賽在即,荻原先生特別叮囑容易衝動的篤紀。
“不順遂時,自有不順遂的應戰方式。你一定要冷靜。只是一味的加速橫衝直撞,讓機車橫躺下來,你有幾條命都不夠玩的。知道嗎?”
獲原先生之所以會如此疾言厲色,是因為進入比賽周後,篤紀的表現一直很低迷。
預賽的時候,修護站的工作人員無不卯足了勁爭取時間,但是篤紀在預賽的成績還是相當不理想。
名列第4,決賽起跑位置排在第四排。這對擁有十五年賽車經驗的篤紀而言,還是前所未有之事。
所以篤紀的內心焦躁不已。
距離芳朗回國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在八耐賽開賽的七月底之前,包括鈴鹿200km賽在內,篤紀還有三場比賽要消化。
“他媽的,比賽一場接一場,根本沒有時間磨蹭了,我還……”
事實上,篤紀會心急如焚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八耐賽正好是日本GP賽的折返點。在全程十一場比賽中,賽完了八耐賽,只剩五場比賽。想要藉此飛上世界舞臺,就必須取得全日本GP賽的冠軍資格。因此對篤紀來說,如果不能在八耐賽無聊的三項比賽中連續獲得第一名的話,明年又只能留在日本比賽了。
“再這樣下去,明年又得……”
不安、焦慮緊緊纏著篤紀。
站在修護站前的篤紀,每一分每一秒,都被厭惡的情緒五花大綁,動彈不得。
“閣下心情好像不怎麼樣喔!篤紀!”
決賽當天早上,特別跑來刺激篤紀的,正是YAMAHA車隊的王牌賽車手……矢島尚也。
“少羅嗦,我心情好不好,跟你無關。”
篤紀不悅的把頭轉個方向。
比篤紀大二歲的尚也,是從幼童車賽起就認識的老面孔。最近技術突飛猛進,芳朗離開日本後成了篤紀最強勁的對手。
事實上,在本屆的日本GP賽中,尚也目前的總成績名列第一。今天的第四場比賽中的預賽POLEPOSITION第一的位置也由他獲得。
“嘖,還是一副不把我入在眼裡的態度!以前比賽是你們兩兄弟的天下,但你最好搞清楚,你現在要追的不是芳朗,而是我了。別再不自量力地追著芳朗夠不到的背影跑了,睜大眼睛看清楚!現在跑在你前頭的是我。”
“你說什麼!”
篤紀回過頭瞪著尚也。
“追著芳朗夠不到的背影跑?開玩笑,我什麼時候追著那傢伙的背影?你少在那邊自以為是了。”
其實尚也一長串的挑釁中,只有一句話惹火了篤紀,那就是“不要再追著芳朗夠不到的背影跑了”,但是篤紀本人並沒有發現。
相較於篤紀魯鈍,尚也的觀察力可就敏銳多了。芳朗離開日本後,他順理成章的遞補了芳朗原有的位置。每個人都視他為強敵,唯有篤紀仍不把他放在眼裡,在倍覺屈辱的情況下,也難怪他要故意找碴。
“你是大笨蛋!現在芳朗已經在世界遙遠的彼方了,只有你還渾然不覺。醒醒吧!芳朗已經無法再罩你了。一個人在這邊乾瞪眼,真是既滑稽又可憐。”
“可惡!”
原本個性耿直,好強的篤紀,面對尚也以芳朗來打擊自己的招式,失去了理智。
“要動手嗎?篤紀!”
論身高、塊頭,尚也都不及芳朗,但卻強過篤紀。動拳毆鬥,篤紀明顯屈居下風。但是看尚也擺好了駕勢,篤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衝了上去。
“混蛋!馬上就要比賽了,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隊中的首席技師馬可特,適時阻止篤紀出手。
“你們兩個太不知輕重了。尚也,請你立刻回自己的修護站!”
“放開我,讓我給他一拳!”
“篤紀!”
馬可特一把抓住篤紀的胸口,賞了他一個耳聒子。
“冷靜點!你是WORKSRIDER。賽前打架,你是擺明了要自動退出比賽嗎?一點專業賽車手的自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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