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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就一直陰陽怪氣的。好不容易可以參加WGP,你還是躲著我。你就是不願和我在一起。為什麼?篤篤,你為什麼要逃避我?”
芳朗兩眼一直盯著篤紀。
“很痛,你放開我。渾蛋……”
篤紀氣極敗壞地狂吼,企圖掙脫芳朗的雙手。但是終究不敵芳朗的力道。
“篤篤……”
芳朗突然將暴跳如雷的篤紀,一把攬入懷裡。
“我喜歡你,篤篤,我愛你……”
芳朗紅唇微熱,將愛的呢喃送入了篤紀的耳膜……
“求求你,不要逃。你在我身邊,可是我卻碰不到你,我受不了。我要你時時刻刻在我的懷裡,讓我感受你的存在。篤篤,你知道我瘋狂的愛著你。我只愛你一個人。”
一連串求愛的告白,讓篤紀的腦袋幾乎迸裂。
“住手,不許說你愛我。”
篤紀吶喊的聲音大到連篤紀本人都感到震驚。
“我不是來休假的!我是來參加WGP賽的!你聽到沒有?我把全付的精神都放在比賽之上,有什麼不對?我是個賽車手,沒空陪你談這種任性的愛情。因為我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卒子。”
篤紀不斷地嘶吼,還以雙手猛襲芳朗的胸部。但是芳朗並未退怯。
“你說我的愛情很任性?”
芳朗一把抓住篤紀的T恤,直瞪著篤紀。
“是的。三更半夜做了一個夢就找上我,這不是任性是什麼。有空找我,不如乖乖在床上睡覺養精蓄銳。你是全世界都看好的冠軍人選耶!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操心你自己就行了。”
篤紀狠狠的回瞪了芳朗。此刻的篤紀就象一頭發了瘋的野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不,或許他以為這麼做,可以避開和芳朗獨處。
“別纏著我!”
但是,篤紀並沒有發現,除了他自己之外,還有一個人也在崩潰邊緣了。
“什麼你愛我,我現在不想聽。”
在篤紀說這句話之前,芳朗尚有一絲理性。
芳朗知道今天的比賽,是篤紀參加WGP賽的第一場比賽,篤紀精神狀態,當然處在亢奮狀態。其實就算芳朗什麼都不清楚,為了讓篤紀能夠心平氣和的參與比賽,今晚也無意挑釁篤紀。
事實上,平日的芳朗,每每碰到篤紀大呼小叫或不講理時,總是很有紳士風度地保持微笑,如數包容。
但是此刻的芳朗也和篤紀一樣,不,或許比篤紀更無法保持鎮定。從札路茲布林克林突然回國,突然投向約翰。託比耶,拒絕同居,連休假日都避不見面等等……
從去年年底到現在,篤紀的一舉一動,芳朗完全看不透。
“……為什麼……?”
篤紀突然有機會參加WGP賽,隨之而來的強大壓力、適應新環境的緊張、經驗不夠的惶恐、語言的障礙等。篤紀勢必每天都活在極度的害怕之中。
芳朗是過來人,三年前剛躋身世界舞臺時,也同樣面臨過這些窘狀。所以對於篤紀的煩惱,芳朗可以感同身受。
因此,如果篤紀肯將內心的苦悶,對芳朗稍做傾訴,日後不管篤紀有多麼的不講理,態度有多麼的惡劣,芳朗都會象從前一般呵護著篤紀。
但是,篤紀傾訴的物件竟然不是芳朗,而是約翰。託比耶。
不管篤紀把約翰。託比耶當作是讓自己在世界舞臺大顯身手的車隊老闆,或天才技師,亦或是唯一會說日語的工作人員,跟芳朗都毫無關係。
芳朗只知道篤紀傾訴的物件,不管跟誰……總之不是自己……這就是他之所以大為光火的根源。
“你想做什麼!放開我!芳朗……”
芳朗突然粗暴的將篤紀象行李般的提起。篤紀的眼眸因而射出激怒的火花。
“芳朗……”
不在乎篤紀怒目相向,芳朗提著篤紀往桌上壓。桌上的工具箱。書籍、資料被篤紀踢得一地。芳朗把篤紀壓倒在桌上的意圖已經相當明顯。任憑篤紀死命的抵抗,芳朗還是伸出大手扯掉了篤紀的短褲。
“住手!”
芳朗抓住了篤紀亂踹的雙腳,並將篤紀的雙腿一分為二頂住,狀甚屈辱。篤紀雙手亂揮,就是無法在桌上尋得可用的武器,打擊眼前的凌辱者。
“不要!”
除了叫,別無抗拒之法。篤紀恨死了自己的無能。
篤紀知道行事果決的芳朗,一旦決定了某事,一定貫徹到底。此時此景,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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