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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篤紀看自己一眼,芳朗卯足了勁遊說篤紀。上一個賽季結束後,篤紀應芳朗之邀來到摩納哥,一晃一個月即將過去。雖然半途殺出了大電燈泡約翰,但是他們每天還是過得非常快樂,就象回到了小時候,芳朗整天都可以霸著篤紀。
芳朗當然知道如詩如夢的休賽假期不會永無止盡,但是卻也沒料到結束的方式會來得如此唐突。
“篤篤!”
“不要說了。什麼耶誕節……,我又不是女人,為什麼一個大男人一定要拘泥於這種節慶。”
篤紀對著苦勸他改變心意的芳朗大聲咆哮。
一想到芳朗邀他一起過耶誕,就是把他視為撒嬌的情人同志,篤紀就火冒三丈。
偏偏芳朗只是一心想和篤紀在一起,根本不明白他心中的轉折,才會不知趣的提出這個建議。
“篤篤,你好過份啊!就算你不是女人,我想和情人一塊過耶誕也是很自然的啊!我想和你一起過節……難到你不想嗎?”
“你……你瞎說什麼……”
聽到芳朗把自己比做情人,篤紀當場愣了一下。
“為什麼說我是你的情人?”
“嘖,篤篤,你好冷漠。這種事用不著害臊啊!”
芳朗還是一如往常,對篤紀的反應只是聳聳肩。可是事實上,篤紀之所以會生氣,並不是因為害臊。
“誰害臊了!”
此刻的芳朗還是未能掌握篤紀的心境變化。
“問的好。如果你不是我的情人,幹嘛跟我做那種事?”
“啊!”
篤紀才剛擔心芳朗接著會不會採取動作時,芳朗已一把將他壓倒在床上。
“是你激起我的慾望,我絕不讓你說不。”
“啊……住手……”
篤紀拼命推開芳朗,企圖掙脫芳朗的壓制。可是芳朗的手已經遊進了他的褲腰。
“不挑逗前面,只弄後面你就已經有感覺了,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芳朗咬著篤紀的耳垂,發出挑逗的言語。
“其實你並不討厭我對你太粗暴對不對?不小心弄痛了你,你還會發出喜悅的呻吟聲呢!”
“不……!”
伴隨著煽情敘述,芳朗的手粗魯地滑入了篤紀後方的狹縫之間,篤紀幾乎為之窒息。
篤紀不知道自己的身軀將會有什麼反應,但是他厭惡疼痛。當然他最不能忍受的是在這種情況下,自尊心受到傷害和屈辱。
“住手!”
被芳朗整個壓在床上的篤紀,不斷用力弓起身子,抵抗芳朗手指的蠢動,並且揮動十指亂抓亂打。
“好痛!”
芳朗捱了一記,痛得仰起了半個身子。
“開玩笑也要有個程度嘛!”
篤紀趁勢溜出芳朗的身軀,開始反擊。
“什麼情人!我根本就是你的玩具!愛玩就玩……”
“篤篤……”
“我不是女人,我不能接受你以蠻力征服我,為所欲為。”
呈半瘋狂狀態的篤紀,頂著芳朗的肩狂吼。
“我不是你的附屬品,我也不是你的人。我就是我,我是藤堂篤紀。你不要再玩弄我了!”
看著象鬧彆扭的孩子坐在床上的篤紀,握緊了拳頭對著自己猛捶,芳朗無言以對。
當然芳朗從未將篤紀當作可以自由玩弄的玩具,也從未打算將篤紀當女人看。
其實每每在享受歡樂時光之前,兩人都會彼此較勁。但是這不過是歡愉前的調情前戲。芳朗萬萬沒有想到篤紀會把他當成以暴力得逞的強暴犯。
芳朗知道邊哭邊喘的篤紀,是因為無法同時承受強烈的羞恥感,因而焦急的失控了。
芳朗所採取的方式的確帶著些許的玩弄色彩,但是對芳朗而言,這只不過是向篤紀示愛的方式而已。
不過,看到篤紀因為男人的自尊受到傷害而眼角含淚,芳朗的心還是沉痛的。
數小時之前,在賽車場上神采奕奕的篤紀,在數個小時後,竟然變得如此鬱悶。這期間一定發生了某種重大的事件。
而芳朗偏偏選在這個時候,逼迫倔強好強的篤紀與之做愛。很明顯一切都是芳朗的不對。
“對不起,篤篤,求求你,不要這樣。我從來就沒有耍你的意思。”
芳朗一面道歉請求原諒,一面坐到床上,將篤紀摟進懷裡。
“求求你不要這麼急著回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