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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工作人員都安安靜靜地等待著場地中央那一身玄衣的清冷男子演繹出一個他們所需要的風流王爺。他們心裡隱隱都有一分期待,期待清冷男子的顛覆表演。
場地中央的玄衣男子一個人坐在石凳上靜靜地喝著酒,喝了四五碗後便隨意將自己寬敞的領口開啟了些。他一邊單手抱著酒瓶,一邊動作搖晃地走向佩劍處。正欲接近佩劍處時,他的身形卻猛地一晃,全身癱軟倒地。酒瓶就在這時砸碎在地,他勾了勾嘴角,用手指輕輕撫過那殘缺酒瓶中的一滴酒,又將手指伸入自己唇邊細細品味著。他的舌尖輕舔那沾了酒的手指,又眨了眨那如一汪春水的眼睛,透過劍的力量慢慢站直身子。
他在庭院中動作輕柔地舞著劍,就好像對待自己的情人一般。他醉著、舞著、低喃著、沉溺著……
眾人早在他輕舔手指時便已被他帶入戲中,如今跟著他的動作不由也是沉醉其中。
忘記自己,忘記時間,忘記這世間的一切。如果,如果能夠有幸讓那舞劍之人抬頭看自己一眼,哪怕是死在他的劍下也是無怨無悔的吧。空氣不由灼
熱起來,有些沉不住氣的工作人員不由覺得喉頭乾燥難忍,想咳卻又偏偏不忍打破這美好的意境。
可是,美好的意境總是短暫的。
正當眾人沉醉在陳肖白營造的氛圍中不可自拔時,一個尖利而又滿懷喜悅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切,“炎哥哥!你來啦?!”
鄭星琪剛剛發現門口處那高大的身影時本來滿懷驚喜,卻注意到那高大帥氣的人一進來便定定地看著場地中央的陳肖白,她不由氣結又委屈。為什麼她的炎哥哥總是看不到她呢?
那個陳肖白有什麼好的,除了一副皮囊,什麼也沒有。混了娛樂圈五六年也只不過如今這地位,才剛有點名氣就傳出耍大牌被包養的新聞。她對那人實在沒有半分好感。
正想著,場地中央的陳肖白似乎也停下手裡的動作,他似乎皺了皺眉,轉而看向靠近門口的那人。他有些許疑惑,可是那疑惑的眼神只是一閃而過之後便被他壓了下去。他朝門口的人笑了笑,卻沒有多說。而鄭星琪也注意到她心心所念之人居然對陳肖白也充滿寵溺地笑了笑,不由心碎一地。
她居然從那兩人的交流之中看到一種名為“默契”的東西。她咬了咬牙,堆滿笑容後,以一臉嬌羞狀向靠近門口的那人走去。
☆、矛盾
陳肖白聽到鄭星琪的那聲尖叫後不由怔了怔。她喊的是,炎哥哥,你來啦。
他不覺有些奇怪,聽鄭星琪那語氣,好像她事先就知道顧炎今天要來一樣。可是,自己和顧炎今天白天還見過面,怎麼卻完全沒聽顧炎提起呢。
導演喊了音效卡,又順帶讚揚了一番陳肖白的演技。陳肖白正準備去找顧炎問問清楚時,卻發現靠近門口那邊,顧炎和鄭星琪聊得正歡。他想了想,便不打算去打擾他們。
“嘿,狐狸,覺得我演的還行嗎?”
“湊合。”陸維懶懶地睜開眼,又看了眼門口處的兩人後,繼續閉目養神。
“鄭星琪是這部電影的女主角?怎麼之前都沒聽你提起?”陳肖白看到那懶神附身的男人,不由無可奈何。
“無關緊要的女人。”陸維打了個哈欠,眯著眼說道。
陳肖白還想說些什麼,卻發現顧炎和鄭星琪一起往自己這邊走來。
他覺得今天的顧炎看著他的眼神有些陰沉沉的,不由猜想難道是鄭星琪又在顧炎面前說了些什麼。他瞥了眼此刻看起來乖順無比的鄭星琪,不由嘆了聲氣。
哪知,顧炎聽到他那聲嘆氣之後面色更是陰沉,又瞅了眼正一臉愜意看著自己的公狐狸,不由走上前去剛好擋在肖白和那公狐狸之間,才對公狐狸咳了聲,說道:“才幾天不見你更加風騷了。”
“怎麼?後悔你曾經拒絕了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公狐狸挑了挑眉,笑得花枝亂顫。
狐狸又輕輕瞥了眼站在顧炎旁邊的鄭星琪,故意一臉魅惑狀對顧炎說道:“阿炎,我對你的心永遠不變,你想找我的話隨時奉陪。”
陳肖白眨了眨眼,又盯著顧炎看了一會,沒說什麼。
顧炎皺了皺眉,正欲開口,卻被一直冷落一邊的鄭星琪打斷道:“炎哥哥,你今天是不是特意來片場看我的呀。我這幾天生病了,一個人在家也沒人關心我,給你打電話你總不接,還以為你不理我了呢。”
鄭星琪一邊說著,一邊把顧炎往遠處拉。
顧炎沒辦法,只好在被鄭星琪拉著走開之前回過